对於屍祖,林辰还是颇为忌惮的。
旋即,林辰收敛气息,谨慎翼翼的潜伏入林。
虽然林设有重重暗禁,但皆被林辰混入进去,所感知到的冥王气息也是越来越接近,所感应到的那股屍邪之气也是越来越重。
当年的屍神教,可是号称拥有百万武屍。
如今时隔百年,经於邪神的改造,邪教武屍也进化为更加强大的血屍。
武屍本就是邪教专属的利器,就算是要复活屍祖,自然也不可能消耗掉所有的武屍资源,所以此处秘密窝点便可能储藏着大量的武屍。
“恩?”
林辰皱眉,似有发现。
“当心,那股屍邪之气更重了。”
“您老也察觉到异常了?”
“本尊感应到正有大量的屍邪之气汇聚。”
“难道又是在炼化屍祖?”
“屍祖伤损不轻,也被你破了法,想要重新唤醒屍祖,自然需要借助血屍的力量!”
“呵呵,看来这诱饵是放对了,总算把这只大鱼给钓出来了。”林辰冷笑道:“这一次,就要彻底将他们一网打尽!”
“屍祖乃是潜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在的巨大威胁,必须得尽快斩除。当然,若是能为你所用,又能添一员大将!”
“嘿嘿,这也是小子的想法!”林辰贼笑道。
林辰也可以炼化武屍,但林辰不会去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就是需要武屍也是从别人里抢过来。
而这屍祖威力极强,林辰已经亲领教过屍祖的力量,若是能够夺取屍祖为用,以后便能成为一大护身王牌。
……
一片诡秘血窟,阴森肃冷。
血窟,盘踞着一片血坛,血坛四周布满了武屍。
所不同的是,这些武屍宛如黄金打造似的,一身金灿灿的。
成群的黄金武屍,正有规律性的围满血坛,释放出一股股强烈的屍邪之气,正往血坛汇聚,血坛的血水也是剧烈沸腾起来。
血坛外,站立着两道幽影。
“血影,你觉得本王还能信得过你吗?若非是你临阵脱逃,本王又岂会置身绝地,险遭不测!”冥王冷哼道。
“冥王大人息怒,当时形势剧变,我们都被那狗贼打得措不及!”血影立马解释道:“显然,那狗贼是冲着屍祖来的,属下若是不及时撤走屍祖,只怕就得落入那狗贼的!毕竟那狗贼身怀邪术,亦可掌控武屍,若是屍祖到了他上,我们便再无翻身的余地。”
“你能及时撤走屍祖算你明智,可这狗贼神通了得,你又是如何脱身?”冥王满脸狐疑。
“虽然属下不是那狗贼的对,但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那看来你隐藏的秘密可真不少,本王看你也是为了屍祖而来吧。”
“冥王大人明鉴,属下若真有私心,又岂会担着风险前来求见?又岂会给您亲送回屍祖?”血影惶恐道:“再抛开屍祖不论,你我都有着共同的恶敌,皆是对那狗贼恨之入骨,属下又岂敢背叛大人您呢?”
“不敢背叛,是觉得本王还有利用价值吧?”冥王冷哼道:“虽然那狗贼神通了得,但此次献祭仪式布局可谓天衣无缝,为何还能让狗贼趁虚而入?而那些献祭的血屍,也是由你经改造,为何这些血屍会暗藏邪力?别跟本王说,这也归到了那狗贼的头上?”
“大人,冤枉啊!”
血影跪了下来,百般辩解:“虽然属下确有疏忽,但绝不敢在您法眼下徇私舞弊,若是属下想要占为己有,又岂会在节骨眼上破坏献祭仪式?属下又岂会拚杀将屍祖护送回您?这不是多此一举?”
“恩…”
冥王也知道血影没理由算计自己,只是吃了大亏,对血影的布局颇为不满。
“大人,虽然属下身为天行盟长老,但可都是一直听命於您,绝无二心。”血影一把眼泪,一把心酸的说道:“而大人您也知道属下的出身,属下对那狗贼可是恨之入骨,对剑宗也是心怀怨恨!属下也只有攀求您的力量, 才能报仇雪恨,才能实现我的宏图抱负。”
顿了下,血影又道:“如今天行盟与本教几欲瓦解,属下也只能全力辅佐大人您,我们圣教才能东山再起,一洗前耻,属下又岂敢负於忠诚,辜负您对属下的信任?”
“虽然你办事不利,但一切都是拜那狗贼所赐,等本王掌控屍祖圣力,便可将那狗贼碎屍万段,便可踏平龙盟与剑宗,乃至是整个玄界都得在本王的掌控之下!”冥王怒誓旦旦。
“大人所言甚是,只若能够得到屍祖圣力!别说是那狗贼,就是整个玄界,乃至是圣殿,都得臣服在您脚下!”血影奉承道。
“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就免了,现在本王伤损不轻,需要借助屍祖圣力重塑神元血脉!”冥王沉声道:“你可要好好为本王护法,若是再出差池,定不饶你!”
“是、是,属下定会全力助阵大人,圣体功成!”血影点头哈腰。
却不知,血影的目光却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阴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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