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需要扩充她的地位,不知道美色对于奇怪的相公管不管用。
幻惜再次停在主院书房,这次没不识相的人出来拦她,她却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从进陇墓堡至今,她好像没找到这个男人的缺点和不足,这种情况让她怎么出手
但她必须出手,她推开门,冷气让她打个寒战,她坚定的走进去,顶着屋内寒冷的温度忍着那个超级大冰山,走了进去。
她终于明白许多人冒着被杀的危险也要贪赃枉法了,利益呀!真是个说不清的东西!即便你高尚如斯,即便你洁净如雪,当你面临触手可及的利益时,你也会放弃高贵,为它低头。
幻惜进来了却愣是站在那没有说话,因为这的主人根本没当有人进来。
幻惜也不敢放肆,她只是做给别人看看,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前途,至于眼前这个脑子有问题的男人,爱怎么滴怎么滴,只要别破坏她的计划,她和相公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她深吸一口气,弄了点叫勇气的东西,慢慢的走向他,无意的拿起桌上的砚台,乖巧的给他研磨。
龙潜远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处理他的公务,幻惜目不斜视的看着砚台,不是她不好奇,是她刚刚看到了朱批二字,吓的没见过市面的她不敢乱看了。
偶然瞟到相公刚毅有形的一张脸,她竟找不到迷恋的感觉、流口水的理由。
也许幻惜心里排斥对某类人放入感情,可许看灰灰看久了有了免疫力,也许还有个她也不敢去想的初衷,总之在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背后,你永远不要奢望让他爱上你,否则肯定是你痛苦的开始,而不是他命运的终结。
他如千年入定般坐在那,存在着,却又不存在着,自然散发的寒气与空气的冷流相聚,没有冲撞也没有和谐。
据说他晚上办公是不点灯的,据说他每天的行为是固定,据说他除了属下搞错时间那次,是从未出现过披露的,据说他无论在谁的房间里停留的时间都是相等的。
她其实很想问一句:你是人吗或者换成--你是男人吗
东院形形色色的女人有时看的她都心动,这个男人就没一点熏心的感觉吗,就没发现抱入怀的是温柔暖玉不是路人甲乙,就不想休了她这个招摇的骗子,换个可人/毒辣的老婆。
也许真应了那句,高层人士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更有许多特殊的癖好。
唉--人之常恼之她才懒得管。
她慢慢的研磨,墨汁黑亮映人,倒映在黑色汁液里的幻惜谈不上漂亮,也说不上高贵,她甚至第一次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心里无力的对着一个男人。
这种男人如果站在万民之上是所有女子的福气,也是天下的福气,那就让这种福气延续吧,无情亦是有情人,越接近一面的深处就极有可能触及反面的开始,博爱大众有什么不好呢!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幻惜放下砚台,一溜烟撤了出去。
哦!幻惜拍拍胸口:终于逃出来了!
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某人如如狼似虎的目光冷然摄人,他盯着门口,无形中的寒气扩散,幻惜刚刚研磨好的香汁冻结。
龙倾侍不知从哪冒出来,换下幻惜碰过的东西,添了一组新的砚台。
龙潜远阴冷的注视着门外,好似穿过阻碍看到了做作的妻子和双腿发软的管家。
龙倾侍站在案前重新帮主子研墨……
冬末的午后冷的善良,它吹破外在,不深入人心。
一个时辰后,东房的大厅显得异常安静,幻惜坐在高位,一身戎装光彩照人。
下面各色娇花迎着温和的阳光吐露芬芳。
整整算下来东院来了五十位女眷,媚俗的有之,可爱的有之,气质高雅的有之,姿态高贵的有之,忧郁美的有之,活力充沛的有之,就连丑的都有之,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标本女人馆呢,只可惜如此绝色,不跟杂草争夺一夫怎么都跟了龙潜远当小老婆呢--可叹!可惜!可怜!
幻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嘴角得意的笑容就没消停,她状似娇弱的站起来,清清喉咙,抛两朵鲜花、鸣几声礼炮,拿出一张镶金的牛皮纸,演讲道:“姐姐妹妹们、朋友敌人们、女性同胞们、屋外看客们、大家下午好:
欢迎收看第一期的女人天地,我本没什么好说的,但相传我把人家大活人克死了,我也就不好不出面了,咳咳!特此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几点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