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冀州,城内挂彩披红,热闹非凡。
太阳出来不久,一队队的官兵就沿着主要街道开始布防,皆是鲜亮衣甲,队形威武。主要街道也是整修过,铺以新砂新石,还新架起了不少牌匾,看来袁绍为儿子的婚礼花费了不少。
市民们都被保甲驱赶到街上观礼,不少人都是神色木然,虽然在袁绍治下生活还算安定,但徭税也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心中盘算着少做一天工,又少收入了一天的钱,明天可怎么办袁绍可不会发钱给他们,还借这次儿子结婚向他们征收了婚嫁税!
等了又等,终于开始了。
迎亲的队伍自北门馆舍起,接走新娘,经东门、南门、西门,最后再入到城中的主宅。
先是大队的甲士开道,长枪兵、盾牌兵还有代表威仪的长戟兵,一队队走过,全新装备,军仪威严。再接下来就是敲锣打鼓弄得震天响,极为喧闹,为了这次结婚,袁绍连军中的鼓手锣手都派了出来!
鼓手锣手走过,就是舞龙,踩高跷、做戏法、歌舞,袁绍把方圆百里的歌舞团还有出名的青楼全都找了来,为儿子这次婚礼做表演,所以倒也热闹。
等这些走完,就是迎亲大队了。在他们当中,新郎袁熙格外醒目,他身穿大红礼服,骑白马,风度翩翩,踌躇满志,双眼朝天!
他不时望向后边八大花桥,学公兽向母兽般,炫耀着自己。
袁熙想着妻子的花容月貌,想到今晚能大块朵熙的美好生活,恨不得立即完事,找间房间,立即开始洞房。
在袁熙身后的是八人抬的大红花桥,接着是手提、担挑彩礼和陪嫁礼品,琳琅满目。
迎亲大队走向东门地方,在路边有座双层楼的酒店,门窗俱闭。
袁熙策马过酒店前,忽听到酒店上爆吼一声传来:“黑山黄巾全伙在此!特来打劫,劫财劫色劫新娘!”顿时街头大乱。
那声音还在吼着,酒店上的门窗大开,冲出十数人。当先一个强盗,头带黄巾,蒙了面,提着朴刀,从二楼跳下,正落在袁熙身边,用力一推,袁熙飞出老远,正正嵌入一个泥墙里,变成一个可笑的人字形!
那强盗扑向花桥,桥夫们早就一哄而散,强盗一把掀开花桥珠帘,见新娘在里面端坐,她自己已经把大红盖头揭下,紧紧地盯着他。
强盗脑袋哄的一声,脑袋已经处于当机状态。
会聚了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所生成的完美无瑕的脸部轮廓,晶莹如凝霜的雪肤,流转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充盈着旺盛的生命力。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强盗,目光中带有无边的磁力,深深地锁定了强盗的精神,令他无法能思虑任何别的东西!
强盗的蒙面巾上湿了一块!
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老大,快啊!”
强盗用力一咬嘴唇,只觉得一股腥味,精神稍提,一把扯过新娘的素手,
哇,肌肤细嫩,滑不溜手!
身后又有人在叫:“老大,快!”
强盗再用力一咬嘴唇,再振精神,把新娘扯出了花桥!
即时有人牵过匹北地大马,强盗抱起新娘上马,用力一拍,马儿的勒勒的勒勒地跑了起来。
其它黄巾以苍鹰扑兔之势,清光了那些根本没有防备的官军,也纷纷翻身上马,直趋东门。
在往东门的长街上,强盗一马当先地跑着。
他怀中的新娘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强盗慌忙道:“别动!”
新娘扭过头来看他,轻启朱唇道:“你是什么人敢劫持于我!”
强盗被她一看,迷醉万分,情不自禁地坦白道:“本官扬州牧李亦奇,闻甄宓小姐之名,欲一亲芒泽!”
“啊!”新娘子甄宓一声惊呼。
她惊讶地道:“你就是那个以好色贪财出名的扬州牧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亦奇自然遵命,甄宓见了,又是一声惊呼,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红衣红裙,加上她白玉般脸颊上那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热力四射!
亦奇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哇!两人交接,亦奇只觉得无边的快乐从她的樱唇传来,整个人都飘飘然!
可以这么说:“一口福寿膏,快乐似神仙!”
甄宓娇羞地逢迎着,亦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芬芳气息,吃着她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