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和谐大乐章中一直被冷落的眼镜蛇阴气渐起却也插不上话只能阴沉着脸猛咳嗽道:“山儿我要换药。”
我一听这是正事儿啊就放开了白莲蹿到眼镜蛇身边动手掀他的衣物要给伤口换药。
眼镜蛇却压住我的手扫眼其他人道:“帝王身体怎可外露?”
我抬眼完全不客气的回击道:“你全裸光腚的时候我都看过小腰露一截还算事儿啊?”
时间仿佛静止了气压徒然急剧下降。
眼镜蛇突然来了脾气一把拍掉我的手阴森森瞪着我仿佛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怒喝道:“不!用!你!换!”
“不用就不用呗你吼什么啊?去到装杂物的马车上让你家江弩给你换去。”我也不太高兴地转身不理那闹别扭的人。
眼镜蛇一把抓住我的手强迫我转回头看着他越暴戾的眼听着他字字危险的质问:“你说谁家江弩?”
我摊手完全无辜的样子:“你家的啊难道是别人家的吗?”
眼镜蛇一口气没提上来被我气得不轻一顿猛咳愣是将包扎好的伤口又咳出血来染了衣衫然后蛮不讲理地闭上眼睛沉声道:“换药。”
我噫了一声问:“不是不用我吗?”
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磨着牙恨声道:“你刺伤的就得负责换!”
我眨了下眼睛:“要是有刺客伤你你也让他负责换药?”
眼镜蛇的手指攥得泛青不知道忍了怎样的痛苦才没有掐上我的脖子续而眼冒绿光犀利道:“若是刺客怕也无法活到此刻。”
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僵硬在当场。
眼镜蛇用那冷血的大手拉上我的手指放到自己腰侧的血花上幽幽道:“这里怕是要烙有一辈子只属於山儿的痕迹了。”
“啧……陛下您酸不酸啊?”罂粟花挂着嘲弄的笑斜眼扫来。
眼镜蛇目光一冷反口讥笑道:“六王爷这是嫉妒孤宠山儿了?”
罂粟花微愣续而痞子样地笑道:“是啊……陛下只能让本王一人疼怎么反到疼了她人去?本王不甘啊……”
眼镜蛇攥着我的手一紧怕是罂粟花的调侃刺伤了他敏感的心思。
我下意识的出声维护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是为娶公主而来也算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保不准公主大腿一拍一起相中了你们两个到时你们两个就从战友直接升华到了自家兄弟了一妻多夫和谐美满哦吼吼吼……啊……眼镜蛇你竟然又掐我!!!”
这一吼又把大家吼乐了一各个低低地笑着直颤抖肩膀。
眼镜蛇的脸划过可疑的红潮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瞪着我。
我手下狠掀了袍子直接扯下那包裹听得眼镜蛇闷哼一声才放轻了手脚换了新布抹出药膏嘟囔道:“也不知道小心点刚包好没一会儿就扯开了血多了?”
眼镜蛇也不搭话却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
包好后我转身要回月桂身旁眼镜蛇却拉住我的手不放不言就那么用眼睛紧紧纠缠着我。
我挣了挣打算离开他身旁这样扯着让我觉得心绪不稳仿佛那被隐匿的纠缠又在若有若无间被勾起。
眼镜蛇紧紧皱着眉头却又於拉扯间自我抚平眼中含了一丝脆弱张开红唇幽幽道:“伤口疼让我靠会儿。”然后一扯一推一按将我塞到软垫上身子一倾斜直接依靠在我身上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样子但那脸上确是病恹恹地神色。
我若木偶般傻了眨了下眼睛没有半点动静。
白莲气呼呼地瞪着我脚一踢将石子卷入火堆碰起星星点点的火星。
月桂完全无害地温润笑着出口的话确是不屑的鄙意:“陛下还真是伤得不轻啊。”
眼镜蛇将重量倚靠在我的身上完全的充耳不闻、闭目养神。
罂粟花支起身子向眼镜蛇靠来邪笑道:“来来蛇蛇靠本王身上吧莫让山儿占去了便宜。”
眼镜蛇缓缓睁开精悍而冷情的眼字字清晰道:“花花王爷若还想献身孤虽不喜但外边的护卫应有喜男色者很高兴抱拥花花王爷这样的热情尤物。”
罂粟花一愣竟转而呜咽道:“好狠的心啊~~~~”
我被眼镜蛇压着仰头望天真心诚意地感叹道:“两位去搞断袖吧一个把另一个玩死另一个把一个涮死也算是强攻强受天作之合。”
两人一起冲我喝出一个大字:“你!”
我笑道:“我啊也想做男人。不用来葵水不用小腹痛;不用生孩子不用肚子痛;不用喂奶水不下垂咳……虽然我下垂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是游走在变形边缘地;还可以潇洒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叫下流叫风流!更可以做男做女当攻当受两腿一张到也可以哼哼哑哑当个不劳而获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憧憬太过霸道竟然震傻了一票人。
半晌狮子黑金色的眼凝视向我缓缓低沉性感道:“山儿你除了没有男子的命根其余区别不大。”
一句话触及了我的悲凉颤抖地伸出手僵硬地抚摸上自己的蓓蕾拍了拍自我安慰道:“聊胜於无啊……”
“噗嗤……”众人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