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朝夕间狮子来了‘鸿国’女皇亦来了。
两人竟然於同一天约我详谈还真是灵犀一把。
说不上什么心思却有些隐约不安翻来覆去地躺在地铺上直到天色渐亮仍旧无法入睡。
月桂声音终於传来轻声道:“山儿心静自然清明。”
我噌地支起身子逼视月桂的眼问:“你心静吗?”
月桂望着我缓缓道:“静。”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说谎啊?怎么?不服气?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静的……”
含笑间俯下身子落吻在月桂的南无阿弥陀佛中。
月桂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虽然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却不知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想让那平静无波中因自己的搅动而焕出圣洁的绽开不世之妖娆。
小舌坚韧地想要翘开那禁闭的牙齿却不得法。
手指隔着僧袍欲抚向月桂的却被月桂反手压住不让我恣意妄行。
我哼了一声便要扯自己的衣物月桂双臂一伸将我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努力平息着被我燃起的似要说什么却只让我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我回抱着月桂心里悄然被注上柔软也爬满了苦涩囔囔道:“月桂你瘦了好多……我不想逼你也见不得你吃这些苦头。”声音有丝哽咽沙哑道:“若……你真是一心向佛我……我在家里给你盖一座佛堂我……我不再引诱你不再逼你吃肉只要……你自己觉得好我……就好。”只要他觉得自己过得好我真得……会放手……会祝福?也许吧天知道。
在月桂的心跳声中帐篷外面有人来报说狮子和女皇由两个方向一同行来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到约定的地点。
我眼睛黯然气恼地砸了下地铺黑着眼圈从地铺上蹿起梳妆打扮准备见客……咳……见狮子。
寻了套质地上乘的‘天蚕羽纺’将那极其自然的色彩穿在身上连心情都豁然轻松不少。至於头的梳理我早就赖上月桂了就是喜欢他为我盘时的温柔与专注那样让我觉得幸福。
简单的髻简单的衣物看似简单大气的装扮却实则珍贵无比。
不说这‘天蚕羽纺’的价值千金冬暖夏凉就说上这颗‘避世颜珠’即便是拿数个城池来换也未必能得到此避毒灵物。
话说我现在真得很有银子简直堪称三国富不然狮子也不能向我借银子‘鸿国’女皇也不能被逼向我低头前来和谈。
谈判的地点定在‘赫国’、‘鸿国’与我处草原的三交界处让大家在谈判时都有些倚仗不必提心吊胆怕他国暗算。
亲自动手给自己上了一个精致的梦幻彩妆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九天仙女般美得缥缈而不真实。
回身时望见四个男人的恍惚小小的骄傲心思渐起学着天仙的造型摆了个欲飞身的造型却不想三个男人同时扑来就连月桂亦是手臂一抬意欲拥抱挽留。
我则坏心地闪身躲开众男怀抱巧笑倩兮地欢畅笑着瞥了眼月桂扫了三男衣衫飘诀、渺渺行云而去留下一地的失心男子。
出门时正看见四大爷与大红枣闹掐架你顶我一头我撞你一下打得那个叫郎情妾意外加热闹非凡。
我吹了声口哨两个家伙便屁颠着向我冲来热情得不得了纷纷低下身子想当我的御用坐骑。
被两个小家伙的热情感染到我无法割舍其一沁在被围绕的温暖里开心的傻笑着。
身后的男人出了帐篷两个小家伙竟然临阵易主大红枣扭着屁股一溜烟跑到眼镜蛇的身边黏糊着四大爷更是黏糊在月桂怀里嗯昂着。
我转眼扫去抬腿一驴一马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
对月桂道:“出门转转吧我们一同去看看狮子。”
月桂点点头跨上了我为他准备的千里名驹。
眼镜蛇一直是冰冻三尺的高手根本不用人招呼自己跨坐上大红枣。看样子也是打算随我同行。
我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四大爷背上夹在四个绝色美男子中间后带一队精兵悍将一扭一晃地向约定地点屁颠而去。
一路上我哼着兴高采烈的欢快小调在四大爷的一扭一搭中努力安抚自己越紧张的心跳。
望着渐近的熟悉人脸我突然觉得生活很复杂复杂到今天想不到明天事;生活很简单简单到转个圈再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