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完美行动
面前的岩隐暗部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丰富的经验以及敏锐的感官能让他捕捉到非正常的情况。但是,他却没能注意到缓慢靠近的服部平藏,因为服部平藏每一次的移动,便处於岩隐暗部所无法察觉到的盲区。
如果不是日向家族那种可以将三百六十度尽数笼罩的白眼或是其他可以起到类似作用的秘术,常人的感官上都肯定会有无法涉及到的部分,那时候就需要移动自己的身体,进而改变感官所能注意的范围。
然而,服部平藏却好似能够感觉到岩隐暗部所能注意的范围,每次都能避开他的注意,虽然说注意力这种东西是难以呈现出来的,但服部平藏也有着自己的优势,能够让自己达到这样的水平。
要知道,服部家族是一直到战国后期能还在坚持传统刺杀风格的忍者家族,对於暗杀之道的钻研,可以毫不怀疑地说位於忍界的前沿。对於如何避开目标的注意力,服部家族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而服部平藏便是借此完美避开敌方的注意力。
此时此刻,服部平藏已经来到岩隐暗部的身后,好似融入他的影子里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后者还没有察觉到,一无所知地观察着情况。
当他本能地察觉到异样的时候,服部平藏已经发起攻击,手掌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出现,刺向岩隐暗部的要害。
岩隐暗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但他明白在这种距离下,必须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他猛地扭动身体,宁可让对方攻击到自己其他的地方,也要避开要害,而这个时候,他便朝着对方刺出苦无。
却不想,在刺中对方脑袋的时候,对方就像是镜子一般碎裂,只是一个幻象,他的心里微微一震,而这一回,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他的喉咙出现一个血洞,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在一击刺穿岩隐暗部的咽喉后,服部平藏抬起手肘,砸在岩隐暗部的背部,对方仿佛骨头全都断了一般,如烂泥一般倒下。
刚刚服部平藏所采用的便是他惯用的幻术分身战术,以幻术分身吸引对方注意力,并短暂控制住对方,而自己闪至一侧发起攻击。经过多年以来的练习,两者之间的衔接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加之服部平藏本身对於身法的利用,即便是高手,一不小心也会中招。
而令岩隐暗部彻底倒下的是服部平藏从日向启那边了解到的,日向家族的柔拳所注重的就是敌人的经络与穴道,靠着白眼,他们能直接以目光观察到,并加以利用,因此,日向族人对於人体的每一根经络以及穴道的作用都非常清楚,只需要不大不小的力量,就可以给敌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服部平藏虽然没有便利的白眼,但作为暗杀者的他本来就了解人体的大致结构,经过日向启的点拨,将一击刺杀的能力给强化得更进一步。对此,他也非常感谢日向启,因为他明白,日向启的这项举动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传授家族的不传之秘,当然,因为没有涉及到白眼以及柔拳的精要,即便暴露出去,顶多就是责罚一番,不会像家族的背叛者那样被暗暗处理掉,但肯定会带来麻烦,而能承担这样的风险,足见其付出的代价。
这些年来,服部平藏就一直是日向启的部下,他知道日向启在过去曾与自己的老师为初代暗部的成员,后来老师晋升上忍以后,日向启就作为老师的部下而活动着,与其余的人被称作风森正辉小队。
除了老师的同门之外,得到老师信任的中层便是这些风森正辉小队的成员,其实服部平藏有时候也很好奇,像日向启这样的家族弟子,尽管是分家出身,但天赋与实力都不错,放在家族里也会得到重用,为什么会紧紧跟在老师的身边。
日向家族作为木叶忍者村的名门,对於权力的渴望并不怎么大,或者说,他们是放弃步入高层的权力,而换取自己在木叶忍者村的独立地位,这是与木叶高层之间的无言默契,因为日向家族的强大力量与地位,这种默契一直以来都在保持着。
只要日向启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回到家族里,作为家族的私兵而活,不必为木叶忍者村奉献自己的一切,而这样的选择,日向启从来都没有过。
服部平藏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他也不可能去当面询问日向启这么选择的背后原因,但从日向启平日里的话语里,服部平藏能够察觉到一些端倪,尽管只是只言片语,但却可以从日向启的口中感觉到,他背后的那个庞大而冷酷的家族。
日向家族一直以来便坚持着宗分家制度,以宗家为白眼的传承者,而分家则承担着保护的责任,以笼中鸟咒印为忠诚的印记,自千年以来,日向家族便是这么延续下来的。
因为传统的缘故,大部分的分家成员对於宗分家制度还是比较认同的,但也有一些怀才不遇的分家成员,因为出身,不能传承白眼的力量,而且在笼中鸟咒印的束缚之下,还不得不听命宗家,连同性命也由对方控制。
哪怕宗家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那些分家成员内心里所积蓄的不满也越来越大,现在的日向家族还能够保持着稳定,但矛盾已经出现,或许,日向启之所以愿意投身至暗部,也有这方面的缘故。
服部平藏经常能够听到日向启对於老师的尊敬,他时常在心里想,可能日向启是认为自己可以在老师这边一展身手,又或者是觉得老师有能力去渐渐改变那个冷酷的家族。
这么一想,自己的老师还真是一个厉害的人,服部平藏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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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余地方的岩隐暗部也都被解决掉,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那些声音也被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给掩盖过去,在里面忙碌着的人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