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有人在到访之后我们都很奇怪。丁翎这间居所。并不常住。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这三更半夜的。又是谁啊。
想到这里。我穿好衣服十分不爽地走到客厅。从猫眼里往外一看。來的不是别人。正是老杨。
我了个擦。刚挂了他电话他就冲到家里了。这货是飞來的。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眼。于此同时。老杨那个被猫眼弄得很扭曲的一张大脸迅速贴过來。血丑。
将门打开。老杨见开门的是我当时就显得很不爽。他掐腰。皱眉。瞪眼睛。足足跟我对视半天才对我说道:“我特么从楼下等你老半天了。你挂我电话。。”
“有情况啊。洞房着呢。”我说着。很暧昧地勾起嘴角。
老杨一听。歪着身子往里瞅瞅。正巧。这时候刚刚将睡衣整理好的丁翎从客厅走过去。这货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个中玄机。十分尴尬地跟丁翎打了个招呼这老家伙赶紧将我拉到一边:“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你们那么忙......话说。这才几点啊。你们也太着急了吧。诶。不说了。你先看看这个。这是我从医院那边带过來的。两个小时前。医院那个咽气了。”
老杨说着。拿出一个档案袋。从里面翻了老半天在里头翻出一个尸检报告和几张特写。
那人会死。我一点都不意外。不管怎么说。他那“聚众奸-尸”的罪名都坐实了。那一身毛病也是他罪有应得。别说我沒办法救他。就算真有。这闲事儿我也不会管。
说实话。这事情能怪那女尸么。人家在棺材里头呆得好好的。你非得给人刨出來。刨出來就刨出來呗。还跟人发生性关系。发生性关系就发生性关系呗。你还俩人一起做。俩人一起就俩人一起呗。你还不做好安全措施。。。
这不是有病么。
可展开那尸检报告这一看。我就愣住了。因为在死因一栏上面。填着的不是“鬼剥皮”式的皮肤病。而是“窒息”二字。再往后看......深层组织损伤、颈骨损伤、窒息性脑溢血、压迫神经感受器引起反射性心跳停止这四个选项后面全都打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