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三舅老爷的四姨奶的吧,这都是什么人,,一个个都神魔鬼道的沒有一个正常的......我始终觉得,再跟这些人扯上什么瓜葛,自己非得变成一个神经病不可,有那时间我还是关了铺子带丁翎和鬼鬼回家得了,离他们远一点,在哪儿还不混口饭吃......
想到此处,已经出了病房,可脚步这一迈出去,我又退了回來,重新走到夏宇的病床前头,我盯着这货疑问道:“诶,说这么多,跟那水里头抠出來的牛头有什么关系啊,”
“牛头,”闻听此言,夏宇一愣,见他习惯性地在装糊涂,我眯着眼睛各种无语,这时候,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摸摸脑袋咔咔直笑,随后略带歉意地对我说:
“那牛头,是什么來路我们也说不太清楚,但是,长辈们觉得那东西是上古时期留下來的遗物,研究一下,可能对我们的行动有帮助,所以,就打算花钱将它弄到手,可沒想到,铁链被挖出來之后,官方的人就注意到他了,有道是民不与官争,不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跟他们翻脸不是,”
夏宇说着,耸耸肩,见他如此说,我道:“那,鬼舞道门与你们,有什么纠葛么,”
“几十年前的旧怨,跟我沒有关系,但是,我听说,家里的祖辈跟他们有些恩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夏宇说完,突然笑了一下,随后比比划划地示意我回头看看,我一转头,立即惊出一身冷汗,不知何时,一个拎着一个黑色皮具的女人出现在我身后的门口,看她握着那东西的姿势,我就知道,这皮囊里头藏着的,八成是那把修长锋锐的古剑了......
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不祥,往上看去,一张颇为艳丽的脸上,黑气弥漫,眉宇之间,那浓浓的杀气吓得我汗毛都跟着竖起來了,我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随后,退到那夏宇的床边问他道:“这谁啊,”
“你不记得了,”夏宇说着,笑了,而且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她是你女人么,”十分尴尬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我问,
“不是,”夏宇说着,摇摇头,随后龇牙咧嘴地坐起來,漫不经心地对我道:“这女人是个异类,是我爷爷的结拜兄弟的孙女,现在,在我家帮忙,貌似只听我爹的号令,我提醒你啊,她手里那把剑,是家传的,很有名气的,具体是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是,最危险的还不是她的剑,而是她的剑法,现在这年头说这个,可能有点不合时宜,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最好不要激怒她,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得,”
夏宇说着,摇头晃脑,随后,又一脸惊诧地问我道:“诶,你老躲什么啊,再绕都把我绕迷糊了......”
“我跟这位姑娘有点误会,”我说着,咽了口唾沫想要避开她,可对方很会走位,虽然步步紧逼,行进中却也不会漏出半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