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撇撇小嘴:“我坚决和恶势力斗争到底!”
看着她的表情跟受了多大的压迫似的,孟沛远既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要学吗?走,我现在就教你。”
音落,他越过她往楼梯口走去。
白童惜努了努可爱的俏皮,跟着他下楼,看他能教出什么花样!
离客厅不远的一个位置,设着一处酒台。
放眼望去,只见酒架子上摆满了孟沛远收藏的各式各样的酒。
白童惜对酒的兴趣不大,但也认出了其中几套是价格不菲的、堪称绝版的酒,平时别说是喝了,就是看一眼她都觉得奢侈。
酒台的设计有点类似西部的酒吧,有一个可以前后自由推拉的门,孟沛远伸手一推,两扇木板门便向内打开,他抬步走了进去。
回头,见白童惜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催促了声:“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吧。”
“我要学的,似乎不是喝酒啊。”白童惜说。
“呵,喝点酒比较助涨我教学的兴致。”孟沛远笑。
轻“哦”了声,白童惜半信半疑的走进去。
接着,就见孟沛远返身从酒架上取下一瓶1990年的酒,外加两个高脚杯,之后他利落的开盖,倒酒,酒水呈现漂亮的金黄色,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摇曳时,很迷人。
“喏,你的。”差不多倒到三分满时,孟沛远把杯口一转,动作优雅的递给了白童惜。
白童惜暗道:甭管孟沛远玩的是什么把戏,至少能喝到平时绝对品尝不到的酒,不亏!
伸手接过酒杯,白童惜低头浅尝了一口。
“嗯~”葡萄酒的芬芳涌入味蕾时,香甜得叫她眼神一亮,她不自觉的将杯子举高,一口气喝下更多。
孟沛远将她的表现尽收眼底,忍不住微微一笑:“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吧?”
白童惜把空了的杯子放下,略带可惜的说:“家里有这么好喝的酒,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分享?”
孟沛远如实道:“这些都是罕有的收藏品,喝一瓶,世上就少一瓶。”
白童惜看着他笑:“原来你也有这么小气的时候,这些酒肯定很贵。”
孟沛远淡淡道:“我可惜的不是钱,是这些酒的本身。”
白童惜美眸瞠大:“那你还让我喝?你待会儿不会后悔到让我吐出来吧?”
“不会,你尽管喝。”薄唇轻启间,孟沛远又给她倒了一杯。
“那就好。”闻言,白童惜彻底放下心来,一杯接一杯地把他倒的酒咽进肚子里。
咋咋舌,这酒怎么这么好喝呢?一点都不像有的酒那样又涩又苦,白童惜有些停不下来了。
孟沛远一直在注视着白童惜的一举一动,到头来自己反而只喝了一点点。
等白童惜回过味时,一整瓶葡萄酒都被她喝完了:“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的酒都喝光了。”
“再来点?”孟沛远在旁边引诱道。
白童惜无法抗拒的问:“可以吗?”
“是你的话就可以。”孟沛远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从酒架上拿了瓶未开封的酒,用酒起子“啵”的声将瓶塞撬开。
见孟沛远端回来的是瓶人头马,白童惜眯眼挑剔道:“这不是葡萄酒啊。”
孟沛远问:“偶尔喝点别的,不好吗?”
白童惜摆摆手:“可我还是觉得葡萄酒比较好喝,如果不是葡萄酒的话,就算了。”
“就一杯。”孟沛远动作倒是迅速:“你看,我都给你倒上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那好吧。”白童惜伸手接过。
她此时还挺清醒的,但葡萄酒的后劲全在后面,等喝完人头马后,她觉得两种酒好像在她的脑子里打架一样,打得她晕晕沉沉,有点想吐。
*
“白童惜……”
谁?是谁在叫她?
白童惜掀眸一看,就见身前的孟沛远像学会了影分身似的,由一变二,由二变四,晃得她头更晕了。
察觉到她手里的酒杯正摇摇欲坠,孟沛远伸手接过后,将酒杯放置在桌台上,转而冲她笑:“你还好吧?”
白童惜支吾道:“我的头……为什么……突然这么晕?”
孟沛远笑意加深,头晕就对了,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喝,比单纯喝一种酒要容易醉,这也是他为什么劝她喝人头马的原因。
“孟太太,你醉了。”他以食指挑起她昏昏欲睡的小脸,凑到她耳边道。
“……”美眸眯成一条线,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白童惜下意识的把头枕到对方肩上。
满意于她的依赖,孟沛远忍住将她抱回房里温存的冲动,耐着性子道:“孟太太,现在是学习时间,你可不能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