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梁牧都在地下为辛澜捏了把汗——她就不怕惹毛总裁吗?
顾非寒蹙眉,声音不悦:“辛总监交接任务的方式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那太好了。”辛澜背部靠在座位上,黑色的掐腰小西装显得她娇弱间又透着一股令人想要保护的*,原本披肩的长发今天盘了起来,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有些凌乱,垂在脸颊两侧更委婉动人。
她冷笑,手指点着桌上的那一坨文件夹,嚣张地冲rina昂了昂下巴:“我不要的东西,你确定要?”
rina握拳,脸色青白:“你……”她张着嘴要反驳,几欲开口,还是决定求助于顾非寒,“总裁,这……。”
顾非寒嗤笑一声,“辛总监开玩笑了。”他冷冷盯着她因疼痛而有些凹下去的两颊,“要不起的东西,怎么能说‘不要’?更何况你还带着新人,rina这是在帮你分担工作压力。”
辛澜切换视角,毫不退让:“我还真不想让她帮我。”她扯了扯左边梁牧的袖子,“至于梁牧,我可以带着他一起去展览会。”
“哦?带着他去展览会吃鸡蛋饼?”顾非寒调笑着,引来整个会议室的人一堂哄笑,“还是生煎包?”
关于梁牧在电梯里吃鸡蛋饼的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自从辛澜那天说反正扣也扣工资了,梁牧就天天带着早晨买的鸡蛋饼,所有同事都有些受不了,此刻顾非寒拿这件事来讽刺,正乐了大家的意。
梁牧整张白白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顾非寒依然漫不经心地笑着,单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用食指按压了一会太阳穴:“好了,话说到这里,也该有些自知之明了。”他吸了一口气,“散会。”
一声令下,椅子噼里啪啦地撞击声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rina在路过辛澜身边时,还趾高气昂的瞪了她一眼,辛澜从刚才起就疼得连亲妈都要不认识了,根本没力气反击她,坐在原位动都不想动。
梁牧看她不走,也不敢离开,这时蹲下身:“辛总监你还疼得很厉害吗?”
辛澜撑着额,咬着唇用余光看了眼还坐在主位,神色比刚才阴霾了几百倍的男人,摇头说:“你出去吧。”
梁牧还想开口,她打断:“我跟总裁有些话要说,你出去。”
终于,门被关上了。
方才满人的一室,现在只剩下了两人。
辛澜闭目休息了会,从包里面掏出那份她早上准备好的东西,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走到顾非寒面前,扬手就往他脸上扔:“我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
辞职书飞过来的那瞬间顾非寒就抬手接住,目光触及那3个字时冻结成了冰:“闹够了没?”
“我闹?”辛澜挑了挑眉。
“这还不是?”
“好、好……。”辛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薄薄的一层泪光浮了上来,“那就不如再闹的大点吧——顾非寒,我们离婚!好聚好散、眼不见心不烦!”
她说完转身就跑!
顾非寒眼里顿时光芒大盛,站起来椅子都被他推得往后发出“哐哐哐”的声音,辛澜走到门口,刚拉开会议室的门,就被一个大掌拍上来狠狠地关上了!下腹在这时涌出一阵热流,她两脚一软,身体控制不住地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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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在外头急的团团转:辛总监会不会出什么事?看老板这么狠,辛总监又一股士可杀不可辱的劲头,两个人——该不会打起来吧?!女神这么娇小瘦弱,怎么可能是老板这么大一个块头的对手啊!
不行不行,他得进去看看!
这么想着,梁牧刚健步如飞地冲到会议室门前,门就被撞开了!
看到眼前的这幅画面,他嘴巴立刻变成了“o” !
他家老板的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上正满脸的心疼、焦急、担心、*爱……还有……愉悦?!他没看错吧?!再转头看下去,他家女神正被老板抱在怀里,蹭着他的胸膛闭着眼满足极了的表情……
“滚开!”顾非寒低声怒吼。
“哦、哦……。”梁牧机械的往旁边挪。
顾非寒抱着辛澜来到了办公室里的休息房间。
辛澜疼得整个人腻在他臂弯里,痛感才减轻了一些,这时屁股一沾到*,感觉到他要起身,她又双手双脚恨不得一起缠上去,眼泪湿哒哒地落在顾非寒脖子那里。
“老公,好疼……。”她啜泣着软声撒娇。
下巴和心口都暖暖的,顾非寒这时候哪还硬的下心,宝贝儿心肝的哄着,他单手搂着她,她穿得黑色小西装,下面是裙子,顾非寒看着又心疼了:“既然知道来了会疼,还穿什么裙子?”他捏了捏西装的布料,“衣服还这么薄!”
辛澜哭着笑了一下,刚要解释,他又低声骂:“谁没事找事开的会议室的冷气!”
辛澜翻了个白眼,大热天的,不开冷气难道开暖气啊?
她哑着嗓子双臂要去勾他,却不想因为这个动作,口袋里的止痛片啪嗒掉了出来,顾非寒看过去,脸色更冷了。
“哪来的?”他不允许她吃药片。
辛澜拿被子裹住自己,老实交代:“梁牧买的……。”
梁牧!又是这个臭小子!
止痛片被顾总捏得快变形,他抬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揪开被子替她脱去外套,再扶着她躺下,严睿这时候进来了。他一听到刚才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笑得不行,这两人怎么总是这样啊?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跟小情侣似的!
“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顾非寒瞪着眼警告他,“让秘书准备红糖水来,还有热水袋,十分钟之内不送到我就把你从这个窗户扔下去!”
严睿看了眼,确定这里是二十几层后,飞快地奔了出去。
辛澜躲在被子里,小腹还在钻心的疼着,她身体是寒性的,每次来这个都会疼得要死,因此顾非寒专门找了有资历的中医给她调理,常年来一直如此,本来已经不怎么疼了,可是这次一定是因为他惹她生气了,所以才遭受这样的罪。
还在这么想着,就有一只手伸进被窝,轻柔地替她揉着小腹。
他的掌心暖暖的,起先隔着衣服揉,后来就掀起了贴身的底衫,直接触上了光滑的小腹。
顾非寒半坐在*头,背靠在*板上,下巴抵着辛澜的头顶,温声说:“这次送来的药没吃吧?”
小腹因为这么一揉真的舒服了很多,辛澜闭着眼更贴近他一分:“唔……在家里呢,你早上又不送我回去。”
“我的错,好了吧?”顾非寒把她整个人拽上来一点,搂进怀里,“我们都退一步,这样好吗?”
他突然这么温声细语下来,辛澜有些不习惯了,鼻子酸酸的。
她努力仰起脑袋看他,“如果我今天不是来亲戚疼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顾非寒失笑,抬手捏她小巧挺立的鼻子:“我敢么?”
“你怎么不敢!”辛澜挣扎着坐起来,转身看向背后的他,“你刚刚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你在乎过我的面子了没?每次不开心,你什么时候第一时间主动来哄过我?顾非寒,你是不是就仗着我不会离开你是不是?你信不信——”
“我信……。”他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说的我都信,所以以后别再说什么‘离婚’了,好不好?”
没人知道,她刚才说出“离婚”二字的时候,他有多害怕。
害怕失去她,害怕她离开。
“非寒……。”辛澜叹了一口气,抬手用指腹去描绘他的轮廓,“你是在害怕?”
顾非寒脸色一僵。
辛澜看懂了。
她万万没想到,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还在害怕?
因为当初三番五次的离开他,所以变得这么怕失去,怕她被人夺走。只要一有别的男人接近,他全身的防备都竖起来了。
“傻瓜。”辛澜轻笑了声,然后靠近他,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不会再走了——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十几年前心就给你了,哪还有别人的份呢?”
顾非寒一直垂着眼,听到这儿,才神色别扭地抬头。
“不疼了?”他撇了撇嘴。
辛澜笑着打了下他:“跟你说正事呢!”
顾非寒却一把强势地将她按进怀里:“那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个鸡蛋饼说话。”
“……人家叫梁牧。”
他松开她,揉着她的脸去咬她,吮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管他叫什么、你是我的……。”
顾非寒一手搂着她背,昨晚只能在她喝醉时糊里糊涂地侵犯她,好久没这么清醒地温存过了,辛澜其实也心里想要,他追缠不休地吻上来她也不放开,张开小嘴乖乖地迎上去。
他吻着她,去拉下面碍眼的被子,好让她更离得自己近一些,另一只手的掌心已经一路蜿蜒而下触到她的翘臀,再往下摸了摸,好像是……辛澜顿时挣扎开,红着脸喘气。
顾非寒眼底不怀好意地笑,辛澜双手过去捂住自己屁屁,他刚刚碰到她的卫生棉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忽然开了!
顾非寒一惊,赶紧拉起刚才那个还看着碍眼的被子罩住辛澜裸露的身体,回头恶意满满地看过去,正是一手端着红糖水,一手拿着热水袋的严睿,错愕地站在原地。
他、他……他好像进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办?他还没想好墓碑上面刻什么!
快速放下热水袋和红糖水,他呵呵呵地笑着:“这个、*头吵架*尾和……说的真不错!你们继续、继续……”
被严睿这么一搅和,顾非寒虽然还兴致满满,辛澜已经从刚才那一阵魂飞魄散中回神了。
他还抱着她说要,她只好使出绝招,软在他胸前轻柔撒娇地说着“老公、疼……”,顾非寒就彻底没辙了,端起旁边的红糖水一点点喂着她喝下去后,又让她躺回*里,试了试热水袋的温度,确定不会烫到后,才一同放进被窝中。
“乖,睡会。”他替她掖好被角。
喝了红糖水,热热的感觉缠绕在小腹那里,又有热水袋暖着,辛澜这次真的有点困了,沉沉睡过去。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她还和叶擎苍在一起,曾经听到有首歌这么唱: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当时,她一心希望能和那个“他”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现在才知道,不是不能,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迷蒙中,似乎有个人,亲亲吻了她的额角,轻声说了几个字。
她听不清,却也在心里,默默回应着: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一定会陪你到还海枯到石烂。
哪怕经历过再多的爱恨、再多的痛苦……
这也仍是我唯一决定。
因为我选择了你,而你也选择了我。
because of you,because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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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澜儿篇的番外我写到这里就短暂结束了,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因为昨天作者正和你们家女主角遭受一样的痛苦折磨,所以欠了2天的更新,向大家说声抱歉。
接下来的番外,是萧墨渊的(顾少澜儿也会出场的。。),喜欢的读者可以看~
新文《独家试爱,首席别放肆》因为前几天修文,所以地址关了打不开,这两天会重写上传,等开了通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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