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她想叫他停,身體卻又不願他停,腰臀每一吋的擺動,都是試圖迎合他的入侵,甚至連晃動雙乳上的紅腫蕊點,都不甘寂寞地硬挺突起,渴望他能以唇舌安撫。
「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字……」
少年扣著她的腳踝,控制她雙腿的伸展,緩緩品嚐花徑綿密吮吻的親暱,有些嘆息的說道,她被他弄得有些恍惚,沒法去細思當中的意義,開口說道:「予光……黎予光……」
「予光……這確實是你該有的名字。」
他咀嚼著她的名字時語氣十分溫柔,輕舔她小腿肚的姿態卻侵略感十足,予光無助喘著氣,渾身顫慄著問道:「你呢?我……呼……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字……」
「你若連我都無法想起,我說了你也不會記得。」
少年突然發狠地往花徑深處的嫩點頂去,逼得她捲曲起腳指呻吟出聲,冰冷的觸手一把握住她的雙乳,放肆地揉捏起來,將她再度卷入激昂的波濤。
她喘著氣想要告訴他,這次她必定會努力將他刻在腦海裡,但張嘴卻驚呼出聲。只因為有個邪惡的冰冷之物,就著她花穴涎出、順著股間蜿蜒而下的汁水,沒入層層皺褶間的菊穴。
方才欲仙欲死的抽搗,對她來說已是極為刺激,更別提那從來未曾被玩弄過的後穴遭到侵犯,她懷疑自己會立刻嚇得魂飛魄散。但更嚇人的是,她的身體不但不排斥後穴的侵犯,甚至還欣喜顫慄地渴望更深刻的填滿。
他的身分還在花穴中頂動,後穴又被填入冰珠似的異物,雙穴間薄薄的那層肉膜,時時刻刻都受到前後夾攻的雙重玩弄,而女體不但雙穴被少年佔據,通身的肌膚也盡在他掌握,讓予光深感自己的狀況和那層肉膜有點像。身不由己、受到內外夾擊,歡快之中又不免提心吊膽,懷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崩壞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已經完全沉溺於快感的身體無可救藥,根本不願做出任何抵抗,予光只能張嘴試圖挽救一下節操:「別……別這樣……」
「別哪樣?」
他壞心的讓另一顆冰珠滑入菊穴,引得她顫慄更深,在此同時,粗大的肉杵還刻意於花穴緩緩頂動,隔著肉膜往相同方向刺激,逼出她一波嘲吹的汁水來。
「呼……後面……呀啊……後面別這樣……我覺得……我覺得我受不了。」
「你明明說過,你會接納我的一切。」
少年身下的動作並未停歇,但語氣卻很平靜,讓予光完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認真還是開玩笑,如果是認真的……感覺……感覺自己就是玩弄青春鮮肉的壞女人啊!說起這種情話信口拈來,結果事後就把人忘得一乾二淨……等等,所以他們之前搞的時候口味就這麼重嗎?她怎麼覺得好像沒臉想下去。
即便什麼也看不見,她依舊瞪大眼睛想要問問過去的事情,但張嘴之後不知從何問起,少年的姆指就探入了她的唇中,輕輕撩起她的舌尖,與她交纏起來。
???99的話???
予光: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口味這麼重?
少年:這算什麼口味重(謎)
99:普渡一下節操君好了。
節操君:我吃素。
之後應該還是二、四、六日更~只要99不要沉迷滴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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