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很诧异:“丞相也知道这件事?”
诸葛亮点点头:“夏侯玄在成都这些天可没闲着,谈玄论道,连许靖都赞不绝口,夸他是人中之龙。不过他却说和你魏子玉相比,他不过是一条泥鳅,着实替你扬了名呢。如今成都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有几个不知道你魏子玉的大名?我为什么今天就请你?我是怕你接下来太忙,没时间赴我的约啊。”
魏霸连忙谦虚几句:“丞相说笑了,任何时候,只要丞相相招,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哈哈哈……”诸葛亮朗声大笑,脸上浮现出微红,看起来有了些许血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今天可就记住你这句话了。曰后如果推脱,可不要怪我不喜。幼常,你来做证人。”
马谡笑道:“那是自然,这竖子惯会偷歼耍滑,没有人作证,着实不行。”
魏霸窘迫的说道:“丞相,幼常先生,你们这样说我,我情何以堪啊。”
诸葛亮和马谡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魏霸也跟着笑了起来,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
接下来,诸葛亮果然没有再提一句政务,只和魏霸说一些天文地理,机械技巧,还评论了一些前贤豪杰,整个酒宴的气氛轻松愉快。看到这和谐的一幕,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刚才差点不欢而散。
气氛虽然轻松,魏霸却一点也不轻松,他心里总有放不下的担心,是以不敢多饮,尽可能的保持着头脑冷静。到最后,他是清醒的,诸葛亮却是醉了。虽然没有失态,也没说错什么话,可是他脸色白得吓人,眼神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忧虑,这种情绪都是平时他从来不肯在人面前显露的,此时此刻无遮无掩的暴露在魏霸面前,魏霸知道他真的醉了。
一时之间,魏霸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误会了丞相。
……亥时初刻,宾主尽欢,曲终人散,诸葛均将魏霸送到门口,拱手道别。夏侯徽也侍候着张夫人和邓氏出来了,看她们一脸酒红的微醺模样,估计喝得也不少。魏霸依然陪着张夫人坐大车,夏侯徽陪着邓氏坐小车,回了府,将她们送回各自的小院,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夏侯徽忙前忙后的安排人打水洗漱,魏霸一头倒在了床上,双手抱头,回想着今天一整天的所有经过。虽然酒喝得不少,有些头晕脑胀,可是他重生以来坚持了两年多的反省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头脑不太清醒,他也能自然的进行反思。
看他这副出神的模样,夏侯徽很知趣的没有打扰他,准备好水之后,把他扶进浴桶,用瓜络帮他擦背。
感受着背上的丝丝酥痒,魏霸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制住关凤时的情景。当时关凤躺在地上,双腿曲身上踢,几乎是夹住他的头,他双手躬身下按,正好按在关凤的大腿内侧,将关凤的两腿掰开。当时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两人的身体应该是贴在一起,他按住关凤大腿的同时,关凤的脸也应该是在他的小腹处,这姿势……可有些邪恶啊。
关凤今天二十七八岁了,按今世的说法,她是一个老姑娘,按照前世的说法,她是一个熟女,还是个处级干部。那种丰润不是夏侯徽这样的女子可以相比的,更让魏霸心动的是,关凤习武多年,身体的柔韧姓非常好,从她能躺在地上还能踢出那么有力的两腿就可以看得出,当然更能从她大腿上的肌肉真切的感受得到。要是被这两条腿夹住……“想到谁了?”夏侯徽忽然拍了魏霸一下。
魏霸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斗志昂扬,而夏侯徽正在替他搓背,从上而下,看得一清二楚。
“嗯……当然是想你。”魏霸说着,反手拉着夏侯徽,将她拖了进来,搂在胸前。夏侯徽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才不是呢,你刚才嘴里说的可不是我的名字?”
魏霸大赧,老脸通红:“不会吧?”
“看,你心虚了吧?”夏侯徽咯咯的笑了起来,挣脱了魏霸的手臂,[***]的站在浴桶旁,伸手捏着魏霸的鼻子,嘟着嘴道:“欲观其心,先闻其言,再观其行。你现在不仅露出形,还说走了嘴,还敢说自己没有邪念?”
魏霸恍然大悟,哗的一声站起来,大吼道:“你敢骗我?为夫要有家法惩罚你!”
“休想!”夏侯徽早有准备,娇笑着转身就跑:“今天就让你一个独睡,说不定有机会与意中人梦中相会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