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姑娘大感意外,顿时一声惊呼,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我则在故意回避开她那已变成了淡黄色的文胸间,小声询问:“那……裤子——你还脱不脱?”
114、裸晒与裸泳
狭窄的步道沿着高高的城墙墙头一直朝斜上方延伸而去,直达那巍峨挺拔的高塔之下。
不知是这古人矮小还是怎么的,步道上的台阶非常低矮,踏上去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我和绿瑶互相搀扶着朝上而去。步道两边都是十多米高悬崖般的城墙,朝下看的话十分眼晕。由于地势增高,我也几乎可以将这整个的黄金宫殿尽收眼底。
最前方,可以看到我们来时曾经经历过的那座黄金古城,从这里看去,那些金色的房屋交错纵横,错落有致,虽然那里的一切都变成了僵硬的金子,但仍能从其间感觉出它昔日的繁荣。
我们的右手边,就是进入皇宫时曾见到过的那块广场,广场尽头那神庙一般的大殿从这里看去,则更加恢弘气派。
而没想到的是,在我们左手边出现的居然是一块更加开阔的场地。远远看去,该广场最起码得有两三个足球场般大小。
广场上更是散落着无数形态各异的金人。
起初我没瞧清楚,等仔细看时,我才赫然发现,那广场之上居然有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游泳池!金人们簇拥在那里,有的平躺在地安闲地享受着阳光,有的在水中嬉戏玩耍,此外还有侍者模样的人穿梭其间,为人们服务。
如果抛开金色,他们那凝固的身体与静止的景物简直就像被高速摄像机定格的画面一般,仿佛一按开关,他们就会全都活过来似的。
我还注意到,似乎那些晒太阳以及游泳的人,好像也都是赤裸着身体的吧?不过,距离稍远,且眼睛不太灵光,看不清楚。
不过,到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裸晒与裸泳的问题?赶紧快速地和绿瑶一起来到了那高塔之下。
从远处就能瞧见的巍峨高塔,当身临其脚下的时候,自然会显得更加震撼。抬头望去,由于有那豪华的水晶穹顶衬托,更是显得此塔仿佛直接耸入到了天际一般。没想到,古人的建筑水平真个如此高超。像眼前这样的高塔,两侧则还有不少。
那个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在高塔最高的一个台子边上,倚栏站着的一个人正是王院长。只不过,王院长面朝着里端,并没有看到我和绿瑶。
不知是离得近了还是怎么的,到了此刻,我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精神了。仿佛那致命的黄金射线都不能影响到我似的,身体越来越灵活,气色也恢复了不少。
在登塔之前,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手雷一眼,心说话,关键时刻就快要到了!待会儿,就看哥们儿你的威力大不大了!到时候,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没问题吧?”我冲着绿瑶鼓励性地一笑。
绿瑶的上衣已经被我撕掉,上身只戴着一只金粉状的文胸,使她那细腻白皙的肌肤展露无余,圆润高耸的酥胸也是不免叫我看得有些激动。
我觉得,她的文胸之前应该不是这个颜色的,只是被金子化了而已。不知道,戴着这种金子状的乳罩,会是什么感觉?
呦!
我不禁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我,都这时候了,我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没事!”
绿瑶毅然地点了点头,小姑娘毕竟见过世面,经过了最初的腼腆,此刻的举手投足间却已经对自己的些微走光不太在意。当我问她脱不脱裤的时候,她本来是要脱的,可惜由于金枪的辐射面积较小,我们试了一下,她的裤子并没有被脱下来。
不过好在她的裤子很薄,而且还没有完全变成金子,因此这一路走来,我俩也只用了几分钟而已。
高塔的底层有个宽大的门洞,门洞里面就可以看到一条盘旋而上的台阶。绿瑶说,那台阶可以直达高塔顶端。
我点了点头,和绿瑶迈开步子,就要沿着台阶而上,可就在我们刚走到门洞口的时候,从我们身后的某处却突然传来了一种“突突”的响声。
我俩赶紧回头观瞧,登时就见到从那大殿的深处忽然朝天射出了一道异常耀眼的光线来!这道强光好生霸气,粗大的光柱直射穹顶,就像威力无匹的粒子光炮一般,瞬间就凶猛地击在了那水晶穹顶之上。
水晶穹顶立刻发出了突突突的声响,那里的好一大片眨眼就变成了坚固的金黄色,使得水晶穹顶很快就变成了黄金穹顶。接着,那光柱便从黄金穹顶上反射到了其它的地方而去。
我眼睛顿时瞪得老大。那时候,我早已看出,那巨大的光柱喷出的地方正是我之前所在的那个黄金山坡处。
我也清楚地知道,这道粗壮的光线,必定就是从那黄金山坡下射出来的——黄金射线!
看来,随着黄金山坡的塌陷,这黄金射线也是越来越强了。离得这么远,我们都能深切地感受到它的威力,听到那种瘆人的呼啸声。可见若是它窜到了我们的跟前,那将是何等危险?
“那是什么?”绿瑶亦是脸色大变。
我却来不及向她多做解释,只是叫她加快点儿速度前进。
在朝那旋梯攀爬的过程中,我心里别提多么担忧,不知道,我们能否在那些黄金射线扩散到这里之前安全地逃离这个地方?那射线的威力我可是见识过的,慢说会被直接射到,哪怕就是离得太近,我们也会遭殃的!
从台阶到塔顶,高度只有10米不到。几分钟后,我和绿瑶终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见到我们,迎面一位老人顿时惊呼了一声。
我们抬头一看,此人正是绿瑶的父亲郝教授。
郝教授看到我没怎么兴奋,见到自己的闺女倒是吃了一惊。
“你……”
见到自己闺女穿成这样,他似乎有心质问,但见到闺女脸色不对,急忙改口问道:“你……你是怎么把衣服脱掉的?”
我急忙向看众人扫去,只见几位老人都在,而且由于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单薄的衬衣,因此并没有受到衣服变为金子的影响。相反,小伙子茨若则穿得厚实了些,此刻正在那里咬着牙和越来越沉的衣服较劲儿呢!羊皮坎肩是脱下去了,可身上的长袍却是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这时,我一眼瞥见了倚靠在栏杆上的姚娜。只见姚娜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身上竟是动静全无。
糟糕!
我的心顿时像被闪电击中似的打了一个激灵,急忙朝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