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无法回答,对于生理上最原始的渴求,他难以启齿,可瑶婷不一样,她不需要启齿,就能把想干的事都给干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她掐在江闻面部的手缓缓往下伸展,转而抚弄他的喉结,一直摸到锁骨,玩心上来了,低着脑袋,欲要吸住眼前那颗硬挺的奶头,然而他后退半步,躲开了。
这样的反应,很能勾动人与生俱来的胜负欲。
“你继续逃,我喜欢你这样。”捕捉猎物的快感,在于追逐,瑶婷爱他无济于事的反抗,他肯挣扎,她就兴奋。
恰好,江闻很敏感,被人盯上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你来之前,我已经洗好了,先走……”
他正说着,去架子上取衣服,却被瑶婷从后面拦腰抱住,那双纤细的青葱玉手,像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腰肢,力气大到没法挣脱,先是漫不经心地捋动他的阴毛,再是抚摸那根蠢蠢欲动的性器,她边看他的反应,边让指头在湿润的肉棍上横行。
有点爽,又有点别扭,江闻锁着眉头,默不作声,踩在道德底线的边缘,如同待宰的羔羊,等人宣判他的死期。
“00419号,有人探监。”
这时,阿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江闻像抓住救命稻草,用来延缓自己的死亡:“我得走了。”
“去吧。”瑶婷痛快地放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伸手,拿过衣服,有种劫后余生的紧迫感,生怕灾祸卷土重来,慌忙把裤子套上,“再见”也没说,边扣上衣边出了澡堂。
瑶婷倒像个没事的人,用脚勾起地上的塑料盆,捡手里,再跟出去,她后背靠在门框上,望着不远处的背影,开口道:“基仔,今天不是周六,能来探监,是什么人?”
阿基当然不敢往她大腿看,只好盯住旁边的铁门,然后才回答:“他未婚妻,不对,前未婚妻,钓到个钻石王老五,说实话,钱这东西,到哪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