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色不变,抬起手轻覆在唐羽菲的手背,暗中用力,直接将她的手爪子从自己的手下掰开。“景天既然唐小姐来了,就留她一起吃个饭吧!”
唐羽菲一听林紫歌的话,顿时面色一暗,脸上的笑都凝固在那里,紧攥着拳头,有些不悦的说着:“什么唐小姐,叫我羽菲就好了,不用跟我太过见外的,这里我常来,以后你就知道了,还有戚妈妈做得饭菜很香呢,林姐姐一定没有吃过吧!”
白景天此时在笨也听到了唐羽菲与林紫歌这话语间的不对,这暗潮汹涌的样子,另他脸色也有些不悦,唐羽菲对他的感情,他很清楚,但是以前便与她说过,在他心里只当她是妹妹,不会过别的情感。
此时来看,唐羽菲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啊,对林紫歌无形间的仇恨,另他心里很不快,抬手挣脱开唐羽菲紧搂着自己手臂的身体,然后来到林紫歌身边,将她轻拥在怀里,而后温柔的说着:“慢点走,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小心一些。”
林紫歌知道在白景天心里没有唐羽菲,便也不在意唐羽菲的态度,前世她笨,被安紫心与冷如风骗得团团转,但是现在她可不会。
她既然认定了白景天,便不会在轻易放手,她不争,不在意,不代表她好欺负,只是,这个唐羽菲还没有让她出手的资格。
餐厅内,戚爱娟将最后一道清抄竹笋放在桌面上时,才拿下围裙坐在林紫歌身边,看着一直没有动筷子的几人,便轻柔的说着:“你们等我做什么,赶快吃吧!一会都凉了,紫歌这个菜好,有营养,你现在啊,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调养好。”
戚爱娟将菜一个个的都为林紫歌放在碗里,然后满是关心的说着。
戚爱娟只顾及林紫歌,似早就忘记还有个外人唐羽菲,此时看着她一直对林紫歌忙碌夹菜,唐羽菲气得面色煞白,握着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但是她依旧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牵强的露出一丝笑意,唐羽菲想不到林紫歌竟如此有手段,竟然让戚爱娟对她都如此上心,如此好,每次她来,别说为她亲自己下厨房做菜,就是为她夹菜都没有过。
可是对林紫歌,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她不明白,她哪里比林紫歌差了,她家世优越,父母都是高官握有极大的权势,爷爷更是人人畏惧的员老级别,她是众人从小捧大的宝贝公主。
去哪里都是焦点,众人小心捧着,哄着,哪个敢让她受委屈,以前来白家,戚爱娟也会很热情的招呼她,可是现在与林紫歌一比,她根本就什么也不是嘛。
现在唐羽菲就觉得好似自己的东西突然被人夺了去一样,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与愤怒,她一直努力与白景天的家人打好关系,与白景天拉近距离,接近他身边的朋友,努力让自己融入到他的世界。
可是现在自己所努力经营的一切,全因为林紫歌的出现而被破坏了,她真得很生气,很气愤。
迷幻酒吧内,唐羽菲从白家离开后,便独自来到这里,此时趴在吧台上,面前摆放了几个空杯,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下后,举杯对着酒保说着:“在来一威士忌。”
“我说唐大小姐,今个是谁惹到你了,你都喝几杯了,我看差不多了。”酒保与唐羽菲很是熟悉,此时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有些关心的问着她。
“滚,你管我,你是谁啊你管我,我要喝酒就给拿,废什么话。”唐羽菲在家人面前一直扮演着乖乖女的形象,只有在这里,在这迷幻酒吧里,她才可以做自己。
“好,好好,当我没问。”酒保也知道唐羽菲的脾气,摆摆手,转身去为她倒酒,将酒杯顺着吧台一推,酒杯向着唐羽菲滑动过去。
唐羽菲伸手刚要接住时,杯子被凭空出现的手阻止,而后被人拿在手里。
“妈的你谁啊,那是我的酒,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敢夺我的酒,嗯。”唐羽菲见酒被夺,直接愤怒起身,抬手便要向着夺自己酒的家伙打去。
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抬眼才仔细去看面前的家伙,这一眼,唐羽菲便呆在那里,时间都似在这一刻停止。
面前的人,一头金色的碎发,一双迷人魅惑的丹凤眼,眼角狭长,轻轻微起,魅惑夺目,唇角微翘,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鼻翼立体有如刀刻一般,在他身后,是五颜六色的彩灯,炫目的光晕在他周身围绕,上身是是巴黎最新时装周上着名设计师设计的黑曼巴系列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亚麻裤,此时这个男人一手轻握着她手,一手握着酒杯,唇角露出坏坏的笑,这个男人就似罂粟一样,神秘,危险,却该死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与她深爱着白景天,就似二个极端一样,白景天就似天上的夺目的阳光,光明而温暖,而这个人,就似黑夜的繁星,神秘莫测,充满危险与黑暗。
“你是谁。”唐羽菲眼神迷离,看着这个男人,她感到心跳得飞快,明知道危险,却依上是想要靠近,想要弥补从白景天那里想要而得不到的温情。
“你呢,美丽的女人,你是谁。”男人将杯中酒喝空,放下酒杯,然后将唐羽菲一个反手拉到怀中,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嗯,我,我是唐……,羽菲。”唐羽菲感到全身都火热起来,被这个男人抚摸的腰间,似被炙热的火燃烧了一样。
他的手似魔术师的手,每碰过一处,便点燃起她心中的火,让她敏感的肌肤传来阵阵颤动。
“好敏感的小妖精。”男子抬手,将以被他抚摸得失去力气的唐羽菲拥抱在怀里,将她的头轻靠在敞开衣衫胸膛上,另一只手轻揉着她敏感的耳垂,而后贴着她的耳边慢慢说着。
带着酒气的炙热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脸贴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唐羽菲感到自己此时大脑晕晕的,在酒精与面前男子的挑逗下,她以失去理智,浑身瘫软无力。
只能任由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她身上挑逗着,她感到呼吸急速,体内莫明的火热,想要些什么,却又不敢去尝试,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但最后一丝理智,在酒精的侵蚀下最终消失殆尽,只能任由着面前这个男子,带领自己进入一个神秘的天地。
男人见唐羽菲此时就似一个他的宠物一样随他摆弄时,魅惑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直接将她弯身抱起,向着自己早以预定好的酒店而去。
“喂,那个……。”酒保想要阻止,但在看到这个男人那森冷似有些杀意的眼睛时,他要说的话阻隔在嗓子里,说不出半个字,只得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不想死,就闭紧你的嘴,否则这便是你的下场。”神秘男子说完,只见他的手就那么随意的一挥,酒保手里调着的酒杯,就那样破碎在手心里,那鲜红的红酒,似鲜血一样酒满他的手心。
“啊……。”呆愣了半天,酒保才叫唤出声,但看着男子还没有走远,便急忙紧捂着自己的嘴,声音突然中止,就似有人突然间掐住他的脖子一样。
总统套房内,男人将唐羽菲直接扔在宽大的床上,然后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而后将床上似睡得香甜的唐羽菲拥在怀里。
看着她,男子冷酷一笑。“唐羽菲,你便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森冷无情的话语,让睡梦中的唐羽菲都感到了寒冷,将身体蜷缩起来,向着男子炙热的胸膛靠近过去,投怀送抱,男子也不在拒绝,直接将唐羽菲拥在怀里,亲吻上去,享受这难得纯净美味。
明媚的光束照射在唐羽菲的光裸的肌肤上,唐羽菲慵懒的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额头,起身,丝被从身上滑下。
“啊……,怎么回事,你是谁,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碰我,你这个混蛋,流氓……。”在丝被滑下,唐羽菲才发现自己正赤身*,床对面的沙发上,更是坐着一个陌生男人,此时正一脸邪魅笑意的看着她。
拿着身边的软枕便用力向着对面男人打去,只要是身边的东西,便毫不留情的向着他扔了过去。
对面男人就似没有感觉一样,依旧一动不动,不说不笑,只是双腿交叠,一手握着咖啡,轻靠在沙发倚背上默默的看着。
“你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死定了,你这个混蛋。”唐羽菲扔得累了,才紧握着丝被向着对面男人怒骂着,但是一想着自己莫明*,为白景天守了二十多年的纯真就这么没了,让她顿时愤怒得想要撞墙,想要撕碎这个可恶的男人。
“死,昨天还对我投怀送抱,热情似火,怎么这才一个晚上,便是如此态度。”男人似没有将唐羽菲的威胁与狠话放在眼里。
起身,将桌上的另一杯咖啡拿起,来到唐羽菲身边,而后将咖啡伸到她面前说着:“唐羽菲,唐家大小姐,父亲是国防部长,母亲是彩虹基金会会长,我说得对吗?行了,把咖啡喝了,消消气。”
唐羽菲愤怒的将咖啡推开,杯子掉地破碎,随即抬手便要向着面前男人挥一巴掌,却不想男子一个用力,直接攥住她散开的头发,不顾她的疼痛,直接将她硬拽了过去。“打我,唐羽菲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可以随意鞭打的吗?告诉你,从此以后,你在我这里,就是一条狗,任我挥之则来,招之即去的狗。”
“你混蛋,你这个恶魔,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会杀了你的。”唐羽菲被男人紧攥着头发,头皮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此时她越挣扎,头皮处便越疼痛。
“杀了我,你确定吗?”男子将她用力推开,回身慢慢走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着墙壁上的电视将其打开。
“啊,嗯……。”在电视打开后,便传来阵阵另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画面上,唐羽菲看到自己光裸着身子,正配合着他做着那些难堪的动作。
“不,你混蛋,关了,关了。”唐羽菲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似疯了一般向着电视跑过去,手慌乱的在电视的按扭上按着,不要,这不是她,不是,这不是真的,她一定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