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考虑个潜在的强jian犯?”
谢挽这话一出,顿时让齐朗的脸色都挂不住了,这是拐着弯儿骂他风流不羁嘛。幸亏两人不是面对面,估摸着都能看到他暴跳如雷的模样,但一想到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他也只能忍下这口气,柔声转移话题道:
“我们暂时不说这些,你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话都说到这儿了,还不见着齐朗死心,谢挽都觉得自己快要膨胀了,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怕是没有得到她,心有不甘而已,她理了理思绪:
“谢谢齐少的关心,还是不麻烦您了。”
“我已经到....”
还没等齐朗说完,谢挽在见着不远处站着的霍易琨的时刻瞬间将电话挂断了,诧异之余立马扬起了抹笑意冲着霍易琨道。
“琨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你打电话。”
他一直都在校门外等着,听到考试的结束的铃声许久都不见着她人出来,甚至也没有给自己打给搭话,想着她身上有伤这才进了校园来找她。
他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知道她的跟前约莫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居高临下扫了眼她的脸色,似乎是刚接了齐朗的来电,她的神情还有些异样。
在他不露痕迹的打量下,谢挽的心凉了半截,看来他应该也知道齐朗这出,再说霍易琨如此睿智,只怕也瞧得出端倪。
“怎么呢?”她忙将思绪中的不安压制下去,笑着问。
“去吃饭吧,下午你还有一门考试。”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漠,说话也是客客套套的。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上前不顾忌的将她抱了起来,只是搀扶着她下楼。
*
考研的两天初试总算是很平稳的过去了,考下来谢挽心里很平静。初试绝对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不过剩下的复试面试还需要时间琢磨,她刚结束就回了医院继续输液。
上京毕竟是齐朗的家,人脉关系也都在这儿,要想找个谢挽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不他便拿着一束百合花站在了病房门口。
穿得身花哨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冲着霍易琨笑得满脸灿烂,将花搁在桌子上后,语气温柔了多。
“挽妹妹,怎么样,好些没有?”
仿佛是最平常的询问,谢挽看了眼齐朗,并不敢将心底担忧放下,面上是微笑着回答。
“差不多了。”
“我在南都就听说你这事儿,气得我要死,挽妹妹如此玲珑剔透的人儿居然被如此对待,简直是惨绝人寰,你放心既然我叫声妹妹,定然是好好帮你收拾那些不知轻重的家伙。”齐朗倒好,直接一股脑子埋怨道。
这护短的架势还真有一副将谢挽当妹妹看待的姿态。
她看着齐朗这副姿态,估计是怕霍易琨知道两人间的纠缠,不过她能感知到霍易琨应当察觉出一二了。
幸亏她从头到脚都没曾想在齐朗这厮身上放过任何不好的心思,不然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