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深暗如井,唇角凉薄地一勾,点了点头。一手伸下去把她的毛呢裙子撕开,摸到她腿间。
她娇吟一声,扭动腰臀往他手上贴,双臂钻进他的风衣里。
可他手下一用力,隔着内衣绒裤就弄了进去。
她仰起脖子,“啊”。
春潮泛滥,不觉紧涩,而是体会到久违的快意。
她的心和身体都是空的,她要这个性感的男人,现在就要。
她渴求地去拉他的裤子,却意外地发现到了现在,他居然对她没有任何反应。
董思思迷痴地抬起头,迎上他冰冷如雪的眼神。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
“刚才你突然投怀送抱,是看见她了。以后别给我玩这种低劣的把戏。大不了一拍两散,你手上的信息我不要了。而你想打垮申家当女老板的心思,另找人合谋。”
“我是在替你出气。”
“轮得到你?”
董思思满脸酡红,身下还在迷醉地抽搐着,心却已经被挖出来扔进雪地里:“呵,那你也应该看见她是别人的女人了。刚才在你面前装旧情难断,或许现在躺在言队身下求欢……”
她话没说完,被沈弋陡然阴沉的眼色骇住。
但他竟在一瞬间控制了回去。
“你看男人的眼光太差。”
沈弋收回手,毫不客气地把衣衫凌乱的她推回石壁上,
“以后不要私下见面了。管住你的腿,别让它蒙了你的脑子。”
他转身离开,边走边不耐烦地脱下手套扔在雪地上,又俯身捞起一大捧雪洗手。
“我看男人的眼光差?”董思思笑出一声,“我看上你了。哪里眼光差?”
“有所属了,看不出来吗?”
沈弋快步走出树林,把董思思的包扔在雪地上,开车离去。
他翻开手机再次看一眼那条彩信,黑漆漆的,被沥青污染了9年的一块人皮。
申泽天的靠山申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