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末的求生欲在看到他抬起手要掐死她的那一瞬间被激发,娇软的身子先他一步扑在他胸前。
“别,殿下,我...我是您这一头的,您相信我。”
宫中的党派之争她早有耳闻,若自己能表明心迹,应该不会就此被他掐死吧?
君骁被她这声殿下给叫痴了,似乎很像某个人,那么近,那么远,又有些差别,不真切。
愣了片刻,君骁想推开她的身子,谁知她竟缠的更紧。
“松手,我想杀你的话,一天灵盖也能拍死你。”
倾末被他凶得放开了手,水波浮动,花瓣层层飘散,清澈的水能看清水下女人姣好的身姿。
君骁喉间咕嘟一下,目光移开:“你是掌籍的宫人?”
“嗯。”
她未施粉黛的脸庞也着实美艳,他此刻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来激发他荷尔蒙的,看一眼都想犯罪。
声音已经有些暗哑:“明天开始到东宫去当值。”
倾末一怔:“可是...”
“不敢来?那怎么证明你是本宫这一头的?”
君骁执起她的下巴,身上又出现了阴冷的杀意。
“不是不是,那麻烦您到时候在调换宫人上盖个章。”
“小事情。”
君骁甩开她的下巴,从水里站起身,低头睨了眼女人光滑的手臂。
眼睛眯成一条线:“你没有守宫砂?”
倾末的表情僵住,默默点了点头。
“你可知在宫里和人私会,是要浸猪笼的大忌?”
“不是不是,我还没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君骁望着这张慌张的小脸,心里微微有些堵,却不知是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