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洋原本想说‘还好’,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改了口:“不怎么好...经常和人打架,闹事...还和我哥吵了架,冷战了很久...”他不想说谎。
“你走了之后,我经常听不到有人在叫我,又因为我长这个样,所以惹了很多人...我也经常感觉很烦,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人打架,抽烟,闹事...”
“对不起...”
“但是我不碰酒了...”萧灼洋估计是没有听见左静鸣小声的道歉,微闭着眼将额头与左静鸣那皱起的眉头紧贴,“因为我怕再出事,可能哪天就听不到你叫我了。”
“刚开始的那年很痛,经常看着你以前发来的信息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哭了...是不是很不男人?”勉强露出了微笑,用手指试图揉开左静鸣紧皱起来的眉头,“我也就只有对你才会那么弱了...”
左静鸣抱住了萧灼洋,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才不弱...一点也不...”相比之下,那个只留了几条语音,然后就逃走了的自己,才是真的软弱!
也不知道萧灼洋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只是抚摸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
左静鸣原本想要问他有没有恨过自己,张了张嘴,却又不敢开口。
“后来我去艺考培训的时候,闲下来就对着你以前的照片护花,然后觉得你好好看,就一直想你...”萧灼洋嗅着左静鸣身上传来的和自己一样酒店廉价沐浴露的香气,只觉安心,“看到你又是穿那套裙子,还一直带着我给你做的化妆包的时候我也很开心...”他也是少有地讲这么多话。
“最爱你了。”
他感觉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 继而,他看见左静鸣抬起了头。
“我也是。”
他看见左静鸣的唇微动着——即使听不清,他也能确定:当年失去的,他找回来了。
似是心有灵犀,又似是有一方先主动,唇瓣相叠在了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温度。
无需言语,即使时间走了,人变了,但有些东西,却怎么也不曾变质。
他离开的时候想了很多,他想他的时候想了很多,但他说爱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想,只是近乎本能的,冲动地想要告诉这人,他还爱,还陷在这爱的荒原,寻找着那个身影。
他是一只鸟,不停歇地向左飞去...因为心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