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都是千金难求,价值连城,由此可窥林家的富贵着实非同一般。
普通人看了这些物件只怕要挪不开眼,但宛娘却没放半点心神在上头。
不是她眼界有多高,而是她身子不适,难受得紧。
小腿酸胀,稍微动一下就麻得厉害;最糟糕的是她涨奶了。
乳儿又重又沉,还泛着绵密的痛感。
涨奶这事儿对于有乳的妇人来说稀松平常,宛娘每次喂完六少爷后,都会回房,将自己另一侧的奶挤出来一些,以免承受疼痛之苦。
但如今她却没办法回房,宴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布料摩擦着极其敏感的红豆,乳白色的奶汁浸透薄薄的小衣,胸前那一小块布料紧紧黏在肌肤上,扯下外衫便能看见红红的乳晕。
宛娘心神不宁,她已经嗅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重的腥甜奶香气,她犹如猎场上的兔子,紧绷着精神用余光查探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宛娘一激灵,望向声源处。
青年面如美玉,清俊的眉下是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眸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酿。
他的肤色比旁人都要白,着一身霜色长袍,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兰草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夹着一只淡青色酒杯,微微摇晃着里头的酒液。
气质清贵,仿若九天之上的谪仙。
宛娘蹭得就红了脸,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作者的话:来猜猜这是哪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