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她觉得重要的,别人未必会觉得重要,所以,她才试探着问。
好在大姐夫因为自小没有人爱,所以特别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甚至愿意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梦想,不得不说,他是个好男人。大姐真是找对了人,她之前担忧的那些问题也许根本就不能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等柳三妹吃完饭,告诉柳大姐,她要出去玩,柳大姐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她已经跑出去好几趟远门了,只是还是不放心一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带足衣服和钱票之类的东西。末了,又问她票够不够,她还有。
柳三妹忙摆手拒绝,对她的话也全都听进去了。
从柳大姐家出来,柳三妹心里很高兴。
回到家,柳三妹又和柳二姐说起此事,柳二姐也笑着抿嘴,“我也要出去一趟了,今年你二姐夫可能休不成假期了,我要去看看他。”
柳三妹见柳二姐对王宇这么上心,也觉得高兴,看样子,她真是改好了。
柳三妹要比柳二姐出发要早两天,她拿到陈天齐送来的介绍信之后,立刻就去买的票,去大兴安岭的火车并不多,一周才有一次。她不想再等,直接买最近的班次。
临走前,她还特地找赵磊了解他之前有过的路线,问得分外仔细。
赵磊倒也没有隐瞒,有问必答。
柳三妹全都记录下来。
等她上了火车之后,两天三夜,才到大兴安岭。
下火车站的时候,刚好是凌晨六点。
天已经亮了,大兴安岭显然比古阳县更冷,冰雪大世界似的,到处都是皑皑白雪,不仅积雪够深够厚,天上还飘着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柳三妹身上穿得很厚,倒也不怕冷,她直接按照赵磊之前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
一连四天,她湿了好几身的衣服,她直接换新的,空间里的衣服太新潮了,她就穿在里面,外面套的衣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衣服就行。
第五天的时候,神识突然有了反应,可柳三妹却傻眼了。
看那一排排在站岗的士兵,穿着军绿色的衣服,整齐划一地练着军步,嘴里喊着响亮的口号,这前面应该是个军营吧?
她又不是当兵的,她根本进不了呀。
至于浑水摸鱼,她表示自己没有那个胆量,要知道就算后世,军队都是一级机密,拍几张照片都能被冠上卖国贼的!
她不敢,也没有勇气这么做,实在是风险太大了。
但是,让她就此放弃,她也不甘心。
她回了招待所,慢慢想办法。
许久,她试探着问神识,“不如,你这次用灵力吧,就像上回吸光我福寿瓶里的福果一样。”
神识诧异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让我别使用灵力的吗?怎么又要用了,怕我消耗太多,需要吃更多的玉,怎么,你现在不怕了?”
柳三妹翻了个白眼,“事有轻重缓急,比起闯军营,我更想你用灵力,至少我买玉没那么大的风险。”
神识听了,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直接开始打坐,刚想用法,柳三妹打断了它,“你傻呀,当然要晚上了!你现在施法,岂不是让人追着玉佩往这边跑吗?”
神识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它想了想又建议道,“不如我们离得近一点,这样我用的灵力能更少。”
柳三妹看了一眼外面下得暴雪,又想了想空间里不算很多的玉饰,咬牙答应了,“走!”
在军营两百米外的土路上,柳三妹一个人静静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好在,下大雪,这条路上根本没有人经过。柳三妹也不需要给人让路。
直到零点时分,神识才从空间里出来,飘在半空中施法。
约莫两个多小时,从远远地地方飘过来一块玉佩,更远处,隐约有人影闪动。
柳三妹拿了玉佩,把神识重新丢进空间里,赶紧撤了!
第二天,柳三妹就想回古阳县了。
可是,当她正准备退房的时候,突然被神识的声音惊醒了,“又出现一块碎片了!”
柳三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问,“在哪?”
神识眯了眯眼睛,指了指门外。
柳三妹赶紧跑出招待所,顺着神识的方向前进。
等柳三妹按照神识的指引来到一片非常高档的国营饭店时,才停下来。
进了里面,柳三妹赶紧把身上落得雪花拂掉,没想到因为她太着急,没有打伞,雪花落了厚厚一层,拂下来的雪落在地面上很快就化开了,落了满地的积水。
服务员看见了,立刻不满地咋呼起来了,“我说你这同志,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把我们饭店门口弄得这么脏呢?”
柳三妹扫了一眼地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歉,并且很诚恳地问,“你们拖布在哪?我帮你们重新拖一遍吧?”
服务员见她态度好,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立刻指了指里面,“最里面,靠墙的拐角处就摆放一个,你快点去拿。”
柳三妹立刻跑去,顺着她刚才指的方向,立刻找到一个拖布,跑回来以后,立刻熟练地拖干了积水,服务员满意地点点头。
柳三妹把拖布放回去,也就不那么着急了,反而慢腾腾地,让神识辨认方向。
等神识缺认房间之后,她把拖把放回原位,正打算想办法进去那间房,就见门已经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似乎在处对象,一直在聊天。那个年轻女人身上就有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