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闷响,黑沉的天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办公室小声讨论着,四下响起抱怨声。
还好,备了伞,没想到天起变得这样快,早上出门时还是晴天呢。
何婉是最后一个出办公室的,她习惯先弄完手里的活,一出门便撞见了许思茹。
明明都不在一个楼层,何婉心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婉儿,坐我的车回去吧,雨下得太大了。”
许思茹编了个松松的麻花辫,垂在一侧的胸前,没涂底妆,脸颊上散着几颗小雀斑,嘴上浅浅地涂了偏干枯玫瑰色的唇膏,浪漫而温柔,纯白色小v领t恤,浅蓝色牛仔裤,像是晴日里法国街头随性优雅的女郎。
肩上的帆布包袋滑落了一根袋子,何婉将那根带子拉上。
“好。”她说,瞳孔周围散了一圈的星子。
今天是何婉自那天起第一次见到许思茹,心中那片淡淡的愁云终于消散了,在这阴沉的下着暴雨的夏末,心里开出一朵太阳花,黄灿灿的。
许思茹就是耀眼的火热太阳,温暖,热烈,无所畏惧,赤诚坦然,这些,都是潮湿角落里菌子一般存在的何婉不曾具备的,但却是她渴望的。
明知是危险,就是忍不住要靠近,仍要往下坠。
此时的何婉,还不知道这些。在感情这方面上,她太迟钝了。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卷来一阵带着水汽的冷风,何婉看着许思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
“冷吗?”
何婉碰了碰她纤白的手腕。何婉已经穿上长袖卫衣了。
“冷,所以我们要快点到车上去。”
冰凉的手心握上了何婉的手腕,冷得何婉打了个寒颤,何婉被带着跟着她跑,看着那条松松的麻花辫不断地弹跳着。
何婉注意到,许思茹身上的香水味不是之前那款了,更馥郁了,像是躺在玫瑰花从里的味道,但又不会太厚重,何婉对香水没什么研究,只觉得好闻。
车停在了第一个红绿灯路口,雨刮器全力摇摆刮着雨帘,外头的雨声很大,也就显得车厢更加安静了。
“姐,你的香水很好闻。”
何婉的视线落在那只纤白的手上,搭在沉重浓郁的黑色方向盘,愈发白皙,也愈发柔美。
“是吗?”许思茹的声线是往上走的,被称赞的她显得心情很好。
“要试一下吗?”
说话间她已经从包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墨绿色小瓶子,微凉的手指握了何婉的手腕,”呲呲”两声。
“再闻闻?”
何婉将手腕放到鼻前,笑得很轻,“适合你的香味。”
“呵,什么叫适合我的香味,我是什么味道的?”
许思茹发出一声轻笑,花瓣唇饱满,她故意倾身凑到何婉跟前。
“咚——咚——咚”
心跳跳得那样响,何婉怔怔地看着不断靠近的唇,玫瑰花瓣一般娇嫩,柔软而饱满,许思茹身上的味道深深的刻在何婉脑子里了。
“嘀——嘀”
后边的车暴躁地按下喇叭,催促着跳到绿灯后仍不启动的车。
香味一下子便抽离了,何婉能感受到汽车发动的震动,她悄悄用手托了脸。
好热。
何婉刚到家没多久,君生也回来了,让她穿上那条裙子,那条许思茹给她挑的,用手细细拂过打量过的裙子。
被扑到在床上,动作很是急切,何婉被顶得往前滑了一步,身后火热的散发着浓重雄性气味的身体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未知的恐惧。她闭了眼。
火热粗糙的抚摸,潦草的前戏,好在避孕套有足够的润滑。
看样子男人是憋了一个星期了,他嫌外边的女人脏,何婉知道的,不然他不会包养自己的。
跟往常一样,粗长的性器弄得何婉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说性爱是一种享受,可去它的吧。
何婉收拢了手臂环在头边,闻到一股馥郁的花香,她几乎不会在床上哭的,闻着这熟悉的香味,鼻头发酸,眼眶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嘶啦”一声,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粗粝有力的手掌便从下边钻了进来,粗鲁地揉捏着乳房。
她抚着裙子的一角,眼泪如开了闸般,再也收不住了。
秀丽的眉毛拧着,唇瓣张张合合,没有发出声音,从那嘴型看出是“许思茹”,被不断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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