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茹几次都看到何婉几乎都要干呕了，但拼命忍住了，睁着一双水润润的雾眼，泪珠在光线的折射下有一种残虐的美感。

小心收拢了牙齿不让牙齿磕到许思茹的手指，舌尖从刚开始的僵直地上下搔舔，到现在钻进许思茹食指跟中指狭窄的缝隙，细细舔舐着，何婉做得很细致。

强忍着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即使眼角已经泛着泪花，两颊已经酸涨不堪了，何婉依旧坚持着。

充足的光线从整面落地窗投射进来，细小的尘埃在光束里跳动着，宽敞的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有何婉吮吸舔舐时发出的黏腻的”啧啧”水声。

许思茹不想跟她说话，何婉只有采取这样的方式，试图将许思茹冰封的心添化，好在许思茹没有出声厉声阻止她的行为，不然何婉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跪得久了，膝盖已经很麻了，何婉一个晃神，意识回笼时，身体已经往一边倒下去了。

何婉希望许思茹伸手扶她一把，虽然摔在地毯上不会痛，但如果许思茹眼睁睁看着她摔下去也不扶一下的话，何婉便要寒心了。

何婉祈祷着。

一切在这一瞬似乎被按下了放慢键，许思茹身后的架子倾斜的速度那么慢，就连许思茹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也被何婉捕捉到了。

许思茹垂在身侧的手伸出来扶住了她倾倒的身体，何婉含着的指自然也从口腔抽出。

白皙修长的手指全是何婉的津液，何婉吮得用力，手指上泛着淡淡的红。

许思茹的手指扣在何婉的背上只是一瞬，何婉的身体被扶正后，那属于许思茹的触感，也就彻底从身上消失了。

说不失落是假的，何婉眼里的光芒瞬间就熄灭了，萦绕着淡淡的惆怅。

这件事明明就是何婉自己作死，她为了看到许思茹吃醋的反应，故意不跟梁雪划清界限，放纵梁雪亲近自己的行为，早晚是要被发现的。

不知怎得，她鼻头一酸，还是心生了一点点委屈，何婉暗骂自己矫情。

但这反应何尝不是被深爱的人的有恃无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