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帝君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怒意,道:“证道是需要气运的,我师兄气运不足,没能挺过雷劫,我也很伤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怀念他。东落帝君,你对我不满,我能够理解,但请你不要拿我师兄做筏子,否则我不会饶过你。”
东洛帝君笑了笑,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而是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宝衣,忽然,他脸色一变,愤怒地将那宝衣扔在鸿鹄帝君的身前,道:“鸿鹄帝君,你居然在这件宝衣之上留下了一道神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相信她是仙界之人,想要监视她吗?”
他的眼中煞气弥漫,道:“还是你不相信我,想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他冷笑了两声,道:“鸿鹄啊鸿鹄,这一缕神识留在宝衣之上,可是一个最大的祸患,你随时都可以引爆这缕神识,以你混元无极大罗金仙等级的实力,神识爆炸,可以瞬间将我这弟子炸为齑粉,你好歹毒的心思!”
众人闻言,都是面面相觑,看向鸿鹄帝君。
鸿鹄帝君立刻道:“东洛帝君,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鸿鹄岂是那种小人?”
东洛帝君指着宝衣道:“琅嬅帝君,你们几位可以仔细看看,这宝衣上是不是留有鸿鹄的一缕神识!”
琅嬅帝君走了过来,想要将那宝衣捡起来。
鸿鹄帝君见状,心中一震,立刻一伸手,将那宝衣给收了起来,口中道:“东洛帝君,我好心好意将亲手炼制的宝物送给你的弟子,你居然还怀疑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不敢让琅嬅帝君等人仔细看那宝衣,因为那宝衣上虽然没有他的神识,却留有另外一个法门。
这个法门很小,他藏得很隐蔽,功效也不大,是专门探测薛东篱身上的气息的。
他始终不相信薛东篱是土生土长的仙界仙人。
这件宝衣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他来之前就做了多手准备。
但是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炼制的仙器上留后门。
因为他精通炼器之术,为很多帝君打过仙器,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对他所打造的仙器弃而不用,还会彻底地厌恶他。
一个炼器师的名声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他虽然说得振振有词,但其他几个帝君听了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他。
这老小子不会真的在他所炼制的仙器之中留有后门吧。
他们手中也有几件仙器是这老小子炼制的。不会在关键的时候要了他们的命吧。
鸿鹄帝君怒道:“怎么?你们也相信他的鬼话?”
东洛帝君怒不可遏,道:“既然你说你没有留后门,那你把那件宝衣拿出来,让几为帝君好好的看一看。”
鸿鹄帝君冷哼道:“我行得正坐得端,哪里需要别人来验证?我堂堂混元无极大罗金仙,若是真的被你们几人验证我的仙器,传扬出去,只怕别人也会误会。”
东洛帝君高声道:“你是做贼心虚吗?”
鸿鹄帝君双眼一瞪,高声道:“东洛帝君,我今日决不允许你随意侮辱我!”
东洛帝君身上煞气大盛,喝道:“鸿鹄帝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将哪件宝衣拿出来让我们验证,否则的话,今日你就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鸿鹄帝君双眼圆瞪,道:“东路帝君,你今日当真要与我撕破脸?”
东洛帝君道:“是你先带人上门欺辱我。今日你这么做,已经是与我撕破脸了,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