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如此冷淡,是了,他是个瞎的,肯定是被那个女人骗了!
“等着吧,今天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就是个丑八怪!”
到了小厨房,谢景洋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系着围裙的戚弦,那纤细的腰上绑着根麻色的带子,打的结像是蝴蝶,随着她腰肢轻摆而颤颤巍巍地扇动着羽翼。
微小的弧度在他心间晃悠,一股酥麻和痒意传遍全身。
忍住上前抱住她的冲动,谢景洋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
戚弦早就听到他的脚步声,翻了翻锅里的白菜,然后转头道:“就站在那别动。”
“我是来帮忙的。”
“房里狭小,别弄乱了这里的东西就行。”说罢,转头继续炒菜。
谢景洋委屈地瘪瘪嘴,凑过去站在她背后,往前探了探,“弦儿在做什么?这锅看起来挺重的,需要我帮忙么?”
忽然被他的气息笼罩,戚弦有点心慌,连忙放下铲子和锅,将他推到一边的炉子旁按着坐下。
“这是给你煎的药,好好盯着它,若是火不够就添添柴,若是汤洒出来,就把盖子揭开晾一晾,听懂了么?”
谢景洋乖乖地点点头,“懂了,交给我吧。”
戚弦这下满意了,又回到灶旁继续炒白菜。原本夏季的菜式应该很多,但由于干旱了大半年,如今每天能有面有蔬菜,已经是非常丰盛了。
谢景洋一会儿看看面前的药罐,一会儿看看灶前忙碌的女子,心底生出满足感,只觉岁月静好,盼望着让这时间静止。
很快,戚弦炒好两盘菜,另外一个锅里煮着的疙瘩汤也差不多好了。她正用勺子搅着,听到了火焰被水浇灭的刺啦声。
是药汤溢出来了,忙转头,正看到谢景洋直接用手抓着陶罐的盖子掀起来。
这动作惊得她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快步冲过去,紧张地大声喊:“快放下,你不怕烫吗?”
谢景洋没有看到嘴型,不知道她了什么话,但是看到她忽然站在自己面前时,献宝似的扬了扬手中的瓷盖,“我看到汤洒出来了,第一时间拿起了盖子,你看,现在已经没往外溢了。”
想骂他的话卡在喉咙,戚弦张了张嘴,没说话。
谢景洋没看明白,“你说的什么?”
戚弦抿着唇,赶紧用毛巾接住他手中盖子,翻开他的手一看,果然已经汤红了,还起了几个透亮的水泡。
“无妨,我感觉不到疼的。”谢景洋嗓音低沉,笑意温润。
戚弦瞪了他一眼,拽着他走到水缸前,舀了一勺水在碗里,然后将他的手侵泡进去,“好好在这待着。”
她收拾好药罐,又看了看火,然后从他腰间取出口弦唤来止水。
“麻烦你去药房看看有没有烫伤药,若是没有就问问沐神医吧。唔,记得先找颜姑娘。”
止水领命出去,转身的那瞬间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听命于夫人的命令了。不由得有些恍惚,若是以后主子和夫人命令相左,自己该听谁的?
由于要看着药罐,戚弦只得在厨房用午饭。本来准备把饭送到谢景洋房里,让他自己吃的,结果闹出烫伤一事,她只得继续给他喂了。
唉,果然是个不省心的。
戚弦盛了晚疙瘩汤端到他面前,看了眼他没受伤的左手,“我记得,谢状元左右手都能写字。”
谢景洋笑道:“那都是友人说笑,不能当真。”
“是么,景洋真是谦逊。不过,也无妨”戚弦眉目不动,只扯着嘴角笑,递给他一把勺子,“即便是三岁稚童,也能用左手执勺,景洋应该能行吧?”
“行,怎么不行。”谢景洋指尖微动,真想上手捏捏她的雪腮,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他食欲大增。
戚弦避开他颇有侵略性的目光,将勺子塞到他手上,把碗放在他面前,迅速转身回到灶前给自己盛疙瘩汤?
用完午饭,又等了一个时辰,总算是熬好药,谢景洋喝完药,两人准备回屋休息,这时却有丫鬟来,说是孙氏请戚弦去西院的凉沙亭。
戚弦虽疑惑,但想到孙氏也算魏府半个女主子,她便去了。
还未走近,她就听到了有些熟悉的笑声,似乎是许久没见到魏灵雨。
“姐妹们,我今日可要给你们介绍一位大美人,那可是从京城来的,她的脸啊真真是……哎呀,不说了,等她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戚弦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一片。经过这段时间抹药调养,凹凸的疤痕早就没了,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任何不同。
她暗自失笑,被人抓着一点瑕疵嘲笑,这样的日子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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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失误,下一章女配才会飞。
唉,都怪谢骚骚,非跑去厨房找弦弦腻歪,耽误我处理女配,被烫了吧,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