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苏烟不是很想继续呆下去,就随便的找了个借口离开。
看着步履匆匆的样子,只怕苏烟是又要回去重新的规划了。
毕竟苏烟所有的基地都被摧毁了,那些产业也都被她在慌乱中抛出,所有该完美走的棋子,都走乱了,一切都开始失去控制。
等到了车上的时候,才发现苏景一直黑着脸坐在驾驶上。
没吭声,也没动,像是个雕塑,沉默的坐在那里。
不问,也知道是因为苏烟,扰乱的他情绪不好。
毕竟说到底,苏烟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是陪着他时间最多的人,现在突然发现身边最信任的人和自己知道的不一样,心里的信任摧毁的时候,定然会难受一阵。
苏诺谙从上车就没说话,只是按住他的肩胛骨,直接把他按在方向盘上。
动作简单而粗暴。
等着苏景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上一凉,后边的衣服被掀起来了。
他后背上几乎没什么赘肉,那一道道被棍子抽出来的伤痕,也是清晰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一道道的印子全都红肿起来。
格外怖人。
“你干什么?”苏景的脸被按在方向盘上,气的大叫,可是偏偏骨头被捏住,人被按住,反抗不动。
没等他乱叫几声,后背上猛然的一凉。
才恢复了安静。
苏诺谙皱眉给他抹上药膏,每道伤痕都触目惊心,如果不是早就确定了苏庆国是他们亲生父亲的话,还真以为这是没人性的继父。
上完药膏,苏景都没说话,脸上不是很自然,道谢的话梗在喉咙好几圈,说不出来,格外的尴尬别扭。
苏诺谙没管他,剩下的药膏抹在了她自己的手心上。
那是刚才夺下棍子的时候弄的。
苏景看着她上药,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五官虽然俊朗,却多少的带着些没长成的青涩,板着脸,有些别扭的样子,没开车就那么坐在那里,看着有心想说些什么话。
没等他别扭出来什么事情,耳朵就被揪着,本来侧着的头,硬生生的被扭到前边来。
“疼疼疼!”
刚才那些别扭的心思都被暂时放下,疼的苏景捂着耳朵,恼怒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