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丛远拉过她的手腕,没有任何前序,开始低头吻她。
丛远的朋友们经常相约去高档会所嫖.娼,但他却鲜有兴趣。
一是因为那地方鱼龙混杂,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染上什么病,二是因为他一直处在稳定的关系中,两任女友之间几乎没什么空窗期,根本就没必要去找新鲜寻刺激。
在这方面,他一向有很强的仪式感。
丛远从“雏”的眼睛开始吻起。
她睡前卸了妆,没有擦任何的护肤品,肌肤上透着一股清淡的气息。他极喜欢这样的味道,从她的眼睛一直吻到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峰。
“雏”也很上道,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不疾不徐地回应他,掌握着极好的分寸。
她的衣服很快被他剥光。他也脱了衣服。
被子被掀开,房间昏暗,空调机子里断断续续吐出干燥的热气,打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两人紧紧贴合的部位起了粘腻湿滑的汗珠。
翻滚,呻.吟。
丛远伸手捉住她的一只脚,身子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了下去。
他将头埋在下面,用舌尖和手指试探着打圈。
那“雏”轻吟一声,张开线条优美的小腿,将他的脖子勾住。
丛远长手一伸,将柜子上一直备用着的套子那到了手里。等下面足够湿润,他一马扬鞭,挺身而入——
“啊……”“雏”的神色痛苦。
丛远确实碰到了那层阻碍,再看她这么痛苦的模样,想她果然是“雏”,便轻哄了几声,继续进入。
没想到他还没动几下,她身下的血却越流越多,很快就痛出了眼泪。
丛远预感不对:“你怎么了?”
“雏”摇头:“没事……”
“不可能。”丛远停了下来,“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雏”忍着眼泪催促他,“快点进来。”
丛远兴致全无,抽身而出:“说实话。否则我只给你四百。”
那“雏”看着他怔了怔,眼角噙着泪花,好半天才道:“我……我刚刚做了那个的修复。”
丛远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从电视柜上取过一包纸巾,扔给她:“喏,给自己擦干净了。回去注意点,小心发炎。”
他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也没穿衣服,又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丛远将水开得很冷,边洗边想:操,这么洗个冷水澡,估计感冒又要加重了。
再出卫生间,那个假雏双手抱膝,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丛远坐到床的另一侧,抽完一根烟,转头见她还是那个样子看着自己,倒也没什么脾气了:“放心,八百,一分不少。”
“……谢谢。”
“不过我现在没有足够的现金。”丛远起身披上外衣,“你得等下我,我出去取现金。”
“好。”
“哪儿有atm机?”
“出门左转,走到街的尽头,就有一家。”假雏抿了抿唇,“……谢谢你。”
丛远耸了耸肩,打开门走了出去。
还是凌晨,外头天还很暗。丛远取了钱走回酒店,到街角的时候,又缩着头抽了支烟。
时间很早,街那头有家包子店已经开门了。丛远走过了包子店店门,想了想,还是退了回来。
反正自己也饿了,买一人份的也是买,两人份的也是买。
白面肉包,热乎乎的。
丛远回了房间,打开门,却发现一室冷清。床上和卫生间里都空荡荡的。
他愣了下。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