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阿雅一直在装睡,她就是等着沉浩来对她动手动脚。
在她躺在床上,感觉沉浩用颤抖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时,她的下身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可不知为什么,当沉浩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时,伴随着性器快感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大概还是跟那个男孩子有关。
之前跟沉浩喝酒的时候,阿雅也提过了他,但话只说了一般。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支教呢?是因为高尚吗?是因为学分吗?都不是,他之所以要走,是因为阿雅伤了他的心。
阿雅承认,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在和男友交往期间,她还跟许多男人保持着肉体关系。
她本以为男友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不想,她那痴情的男友面对流言时,也表示“我知道阿雅是怎样的人”。
当实打实的证据摆在男友眼前时,他找到阿雅,生气地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呢?”阿雅满不在乎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男友沉默许久,开口道:“我现在知道了。”
下个学期是,男友选择去山区支教,而很快,阿雅就得知了他遇难的消息。
男友的死讯,像一道闪电般,把阿雅从轻飘飘的肉欲生活中唤醒了——从那以后,她总认为自己或许要为男友的死负责。
尤其是当自己在体会肉欲时,内心的负罪感,便越是条件反射般地若隐若现。
快感越是剧烈,负罪感就越是让阿雅窒息——两种矛盾的情感让阿雅难以自持,除非剧烈的高潮让她筋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这种焦虑才会消散。
她之所以给了沉浩一个耳光,与其说是因为自己感觉到被侵犯,不如说是情感未得到释放时的恼羞成怒。
此时,阿雅抚摸着下体,指尖沾满了浓稠的精液。
阿雅张开嘴,把手指含进嘴里,做出无比淫荡的神态——她本以为这会多少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可内心的愧疚感,却又变本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