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在锦二奶奶雪白耳垂旁低语了几句,锦二奶奶俏脸马上通红,好似耳垂都红了。
可,可没办法,只能听他的话,红唇轻轻噙在叶昭耳边,娇喘低语:“公爷,您,您,金凤不是下贱的人……”
湿香气息扑耳,软语哀求,叶昭心里这个痒啊,情到浓处,搂着锦二奶奶香肩,呢喃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我的狐媚子,就是我的狐媚子……”
手轻轻探过去在锦二奶奶酥胸处轻薄,滑腻高耸,妙不可言,锦二奶奶香躯滩成了水儿,却只能勉力挣扎,娇喘着道:“是,是,奴婢遵命,金凤,金凤以后就是专门服侍您的小狐狸棒…“听这娇艳小贵妇床上软腻情话,叶昭快活的直想飞天,而锦二奶奶高贵端庄的美髻轻轻钻进被中,滑了下去……”
啊!那红唇轻轻噙住的绝妙滋味令叶昭双腿绷紧,双手不自禁猛地用力,锦二奶奶痛地轻叫,却如莺啼春动媚意无边。
“相公?”正在叶昭意乱情迷之时,蓉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却是叶昭刚刚被那强烈的刺激之下,不自觉抽出了她抱着的胳膊。
叶昭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大红锦被中,锦二奶奶更动也不敢动。
“咦?金凤呢?”小家伙探了探脑袋,枕上不见锦二娇颜。
叶昭干咳一声,“这个,金凤她,她喜欢蒙头睡。”
“是,金凤,金凤在呃““锦被中传来锦二奶奶含含糊糊的莺啼,却怎么听怎么带着几分软绵绵的妩媚。
“哦!”小家伙恍然,就又躺了下来。
叶昭伸双手捧着她小脸,将她漂亮的大眼睛合上,柔声道:“睡吧!”
“嗯“蓉儿点点头。
可叶昭,此刻真是说不出的奇妙滋味,双手捧着小丫头水灵灵的清纯脸蛋,哄着幼妻睡觉,身下,那要命的红唇轻噙轻动,说她是狐媚子,可,可真不冤枉,那令人一激灵一激灵的畅快,直叫人欲仙欲呃“
早上三人起床时,锦二奶奶急急起身去清洗香巾,免得被蓉儿看到自己吐在上面的东西。樱唇酸痛难当,见到叶昭盯着自己红唇似笑非笑的神情,简直要羞死了,可真是,晚上还好,大白天的想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跟他在一块儿,真是什么花样都想得出。
吉祥如意招财进宝四个婢子在外间伺候,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都有些红,自都在想公爷一龙戏双凤的绮旎场景。
叶昭却是神清气爽,穿上锋袍马褂,问蓉儿:“咱三今早吃甚么y”
蓉儿换了件浅蓝绣花旗袍,小手一板一眼的系上梅花扣,说:“听相公的。”
叶昭就抬高声音对外间道:“叫厨房煮粥,黑米粥!”
“是!”四个婢子齐声涛脆答应。
如意犹豫了下,道:“公爷,今早东四院奴才们吃了黑米粥,上吐下泻的,虽是从外面万福楼买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黑米出了差头,府上的黑米昨天才进的,奴婢有些担心,怕是和万福楼同批的米。”
“啊,那就煮米线吧。“叶昭随口说着,想了想又道:“东四院,住的是花匠木匠吧?上吐下泻,食物中毒?这可大可小,送他们去就诊,送去博爱医院吧。”
博爱医院乃是新开业的西医,其实现今刚刚有学者提出细胞学一说,而对于细菌的认识朦朦胧胧,西药贫乏,是以西医作用比之后世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这是医学发展趋势,早早有了西医理论,以国人之聪明才智,又谁敢说医学史上一个个突破不会由中国人来完成呢?
四个俏丫头退出去,而看着房内锦二奶奶和蓉儿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忙着洗漱换衣,温馨馨美艳艳的气象,叶昭自不免升起志得意满之感。
吃过饭,叶昭正准备再去客串巡丵警,顺便理理头绪考虑下胜保的威胁,换一个身份思考问题,有时候会收到奇效。
谁知道还未出门,霍华德医生就跑来拜访,叶昭倒是奇怪,几位医生都是玛德教士帮自己所募,女护士倒多是当初花城屡战时战地中培养的,医院又顺便建了附属医校,倒是红红火火的,只是这些医生与自己并无交情,怎么会无端端来拜访自己?
在偏厅接见了这位西洋医生,霍华德四十多岁,秃顶,面相倒是慈善。
看到霍华德摘帽子单膝跪倒笨拙打千,叶昭心中一晒,扶起来笑着和他握握手,说:“虽说入乡随俗,可你非我大清臣民,倒也不必用这等礼节。”
霍华德心下一安,早听闻中国人规矩大,尤其是皇族更讲规矩,当初使团就是不肯向中国皇上下跪,就怎么也不得召见,最后是折中用了这种单膝礼,使团的公爵伯爵都要向中国皇帝屈膝,自己这个平民见到中国皇族的公爵,不行礼怕这位少年公爵翻脸就赶自己出门,现在看,这位少年皇族权贵倒是随和的很。
两人落座后叶昭就问:“霍华德先生?可是医院有甚么难处?”
牟华德摇摇头,说:“将军大人,我是为贵府入院的三个人而来。”
叶昭一怔,问道:“怎么,他们病情很严重么?”
霍华德挠了挠秃顶,道:“那也不是,可是我觉得有个信息,还是要亲口告诉将军大人才好。”
“哦?怎么回事?“叶昭微觉好奇。
霍华德皱着眉头道:“他们的病情不严重,但我从他们的呕吐物中发现了砷的成分,我怀疑他们不是食物中毒这么简单,很可能是砷中毒,也就是贵国所说的砒丵霜毒。”
叶昭一怔。
霍华德己经起身,“大人,信息我送到了,告辞!多谢您接见我。”
叶昭忙起身相送,拍着霍华德的手“,谢谢你了!你不但是个好医生,还是个细心的好人”
霍华德受宠若惊,连声谦逊,戴上帽子,出门。
内务局总监陶朝青是第一次来到公爷府邸,心里忐忑不安,局总不在广州,副总巡又去了肇庆,现在自己这个第三把手成了内务局职位最高之人,真怕走出了什么事,被公爷见责。
陶朝青本是落魄买办,蚀了大本后在香港当过华警,终因为华警地位太低,不但不如英警,就算印警地位都远远高于华警,陶朝青在同一名印度巡丵警大打出手后被鞭刑逐出警队,后来一咬牙,就加入了洪门三合会,为的是将那印警杀了报仇。谁知道三合会的师兄弟们却没人肯跟他同声共气,在他杀了印警之后,三合会红棍将他逐出帮派,以示划清界限。
陶朝青无奈潜逃回广州,谁知道不久广州就被英法联军占领,他更被依附于三人委员会下当差的差兵们捕获,就在以为九死一生之际是瑞四爷救了他,从此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条命就卖与瑞四爷了!
而有一次说起这话,却被瑞四爷劈头给了几个嘴巴,更告诉他,你这条贱命是小王爷给的,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还,也要还给小王爷。
瑞四爷就这个脾气,自己虽然挨了打,心里却暖洋洋的,知道瑞四爷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而小王爷,这位几乎没见过面的主子也就在他心里深深扎下了根,可谁知道,第一次碰面,自己好像就出了差错,虽然后来没听瑞四爷说小王爷责怪,可,可终究是现了眼。
今日,不会又是内务局捕了漏子吧?自己倒不怕背黑锅,怕的是被小王爷认为自己昏庸无能,全无用处。
正忐忑间,就见花厅门口人影一闪,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年,陶朝青急忙单膝跪倒打千:“奴才陶朝青给主子请安!”
叶昭对内务局巨头的作风习以为常,摆了摆手,说道:“坐吧。“说着话,自己翩翩然落座,开门见山道:“叫你来呢,有事找你参详参详,我府里有几名下人吃粥,中了砒丵霜毒,粥呢,是从万福楼买的。
陶朝青一惊,本来挨着椅子刚刚坐了半个屁股,马上被火烧似的站起,扑通跪倒:‘…奴才死罪!死罪!”
叶昭臭眉道:“起来吧,我不是怪你,要说这广州城,若针针脚脚的地面前在你们控制下,那我反倒担心了,起来!”
“是!”陶朝青站起,可不敢坐了,垂手而立。
叶昭又冲外面喊:“把全蔬富给我带上来!”
不大一会儿,一名浑身哆嗦的仆人就被两位侍卫架进了花厅,侍卫一放手,他马上瘫跪在地上。
全镁富是将军府木匠,也是东四院的人,只喝了一口粥就被人唤出去做事,是以没中毒,活蹦乱跳的。其他人都贪吃了几口,可谁知道,若不是中途被人叫出去掇抬杂物,只怕全都稀里糊涂做了鬼。
他也不知道公爷叫自己何事,但见侍卫如狼似虎的,早就吓得肝胆欲裂,跪在那儿,磕头如捣蒜““上王爷,小的知罪,知罪了啊!”
叶昭冷冷道:“你知什么罪?”
全镁富就是一呆,但还是连连磕头,地砖嘭嘭的响,那模样惨不忍睹,可陶朝青只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都不眨。
叶昭余光瞥到,微微点头。
“好了,你就跟我说说,这买粥的经过!“叶昭端起子茶杯,却紧紧盯着全蔬富。
全镁富哭丧着脸,磕头道:‘“上的,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和平常一样啊,就是去除蜘…“说到这儿就顿住了。
“恩,除账,这么说你们是经常去了?”叶昭也知道,虽然府里规矩极严,但这些下人们出去狐假虎威怕是少不了的,越这不沾边地位低下的下人,怕反而越是在外面喜欢充大尾巴狼。
“是,是,每天早上都去买,是小贵子,小贵子他喜欢喝万福楼的粥,和小的没关系,没关系啊!“全蔬富鼻涕眼泪横流,这时候过失自然要栽在别人身上,小贵王府太监,心灵手巧,跟在小王爷身边成了瓦匠。
“恩,每天都去,你们这一去都是怎么说啊?是说买给谁喝呢?“叶昭淡淡的问。
全筑富额头冒汗,可在小王爷面前,又哪敢说谎?砰砰的磕头:“小的该死,该死,他们,他们几个都喜欢招摇撞骗,恐吓那万福楼的掌柜伙计,说粥是给小王爷喝的,他们,他们就不敢收钱,都是他们干的,和,和小的没关系啊”、
“好了,下去吧!“叶昭挥了挥手,侍卫马上上来,拎着全蔬富脖领子拖着向外走,全蔬富吓坏了,嚎啕大哭:“饶命啊,主子饶命!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啪啪”想是挨了耳光被人喝骂闭嘴,哭叫声嘎然而止。
果然如自己所想,叶昭品着茶,琢磨了一会儿,转向陶朝青,问:“你怎么看?”
陶朝青心中僳然,这很明显,投毒是冲着小王爷来的,胆子可当真不可若细想想,想置小王爷于死地的人不胜枚举,洪门天地会余孽、公平党贼众、发匪宵小,甚至两广总督胜保都有可能。
得格林沁呢?对小王爷又是怎么想?
这投毒之人的后台,可真是扑朔迷离。
甚至,北京城那位?陶朝青突然思及这位主子,脑子嗡一声,头皮发麻,不寒而栗。是啊,甚至这位主子,都有可能是幕后指使呢。
“这,奴才不敢说!“陶朝青眼睛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叶昭就笑了:“好,好一个不敢说。说起来啊,想要我这条命的人,可真是数也数不清,我这脑袋,可值钱的紧呢!”
陶朝青不敢搭言。
“万福楼,想也查不出甚么了,我想想,你也想想,这事儿怎么查!”叶昭端起了茶杯。大章求月票,同志们,月票挥起来吧,看着今天个位数的月票增长,参军真是寂寞如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