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了点。“你回去干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的,我听说隔壁是个珠宝展吧,你跟谁来的?”
男人啊,一旦开始占有了某个女人后,便觉得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她的一切皆与他息息相关,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对她的生活充满关注。
“跟人事的一个朋友来的,这个珠宝展是她开的,我只是来陪衬而已。”这些事并不需要隐瞒,再说了,撒谎太辛苦了,从第一个谎言开始就注定了今后要无数个谎言去敷衍,冯饕并不想做这种累人累己的事。
秦一臻抚着她的脑袋,对她的不遮不掩感到很高兴。她的实诚可不就是自己喜欢上她的其中一点么。
“你这也算是陪衬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可害惨了我们警备区的军官们。”
一想起饭局上那两个侃侃而谈的年轻少校,那脸上,那眼中,全是满满的神魂颠倒,可不就是这个小妖给害的么?
这妞是真没有自觉么?只怕她如今这一身的打扮,尤其浑身上下荡出的媚态,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对她俯首称臣。
她有这份霸气,也有倾国倾城的本事,这个叫他爱惨的女人呵。
哪里会晓得她接下来的话叫秦一臻哭笑不得。
“害惨?我跟他们又不认识,又不是妖精会施展妖术,怎么害惨他们?”如果秦一臻在她的对面就能发现丫头说这话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好了,我替你整理衣服,你先别动。”秦一臻替她把那衣服重新给穿上,虽然已经皱成一团,可也不能让她真空不是,她的半寸肌肤都不能给其他男人瞧见。
秦一臻还是舍不得,反正这丫头是他的人了,他打算回去就给冯家提亲,哪怕是出动父母,也非要娶她不可。
扶着软成一滩泥的女人站起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忍不住低下头啜了她好几口,秦一臻才解开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
她那身衣服是没办法穿着看了,二来,他也不愿让人看见她的luo背。
不过冯饕的内裤是没法要了,原本以为他擦干净了她跟他的那些东西就会扔掉的,却发现他随口塞在了裤袋里。
冯饕瞪大眼看着他优雅的举动,他面上仿佛心安理得,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这是干嘛?”冯饕脸红的看着他鼓鼓的裤袋,心想着他拿自己那黏糊糊的内裤要来做什么。
“留着做纪念,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你为我流的那东西,我以后得珍藏着。”他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冯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半响后才咬着牙喝了一句。“神经病!”
秦小爷无谓的耸耸肩,看着小妖气呼呼的样子,反倒是爱得紧。
秦一臻也有使坏的时候,其实在她的面前人家向来是谦谦有礼的,以至于冯饕就认为秦一臻至少是个安定的祖宗,其实秦一臻跟姚尧这帮子衙内哪一个不是玩字的祖宗,哪个心底不阴着,只不过在她的面前,这些男人的表达方式各有不同而已。
人家秦一臻走的是怀柔政策,先以软攻,再以强取,这软硬兼施,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是?
原本要搂着她出去的,想送她回家,可冯饕就是不愿意让他碰,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离开洗手间,转回珠宝展那边,秦一臻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宠溺轻笑,也朝着反方向偏厅走去。
话说秦一臻回到饭局上,其他人倒是没人怀疑他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反倒饶有兴趣的叫他多喝几杯,秦一臻这一次也没拒绝,喝了几杯茅台,认真的欣赏着台上唱歌的演员。
徐饶这边索然无味,旁边杨玲娜笑着跟他搭了几次话,被他客客气气的回应过去后也就识趣的不再发问,这个男人对她没兴趣,她算是瞧出来了,不过人家杨大美女倒头一次被这么刻意的保持距离,倒是对他的兴趣浓厚几分。
期间杨玲娜起身又跟隔壁几桌的军官们敬酒,聊了一会儿天,到了秦一臻这一桌的时候,杨玲娜客客气气的给他斟满一杯酒,一口门下,秦一臻这一桌的军官都鼓起掌来,说她好酒量,也都各自回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