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见蔺芊墨点头,伸手接过。而后,一行人离开。
回程的途中,蔺芊墨随手打开那一篮点心,伸手翻找起来。
“里面藏东西了?”
“嗯!感觉里面有鸡毛信。”蔺芊墨低头,翻找,“根据我的推断,前面的银票,是抛砖引玉,是为后面这篮子点心做出的铺垫。孝敬被利用,鸡毛信才是大头。”
凤璟听了扬眉,“夫人对这藏猫猫似的游戏,好像特别的...”话未说完,在看到蔺芊墨从点心里掰出的东西后,顿住。
蔺芊墨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看着凤璟,吃笑,“直觉加感觉,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这个。看到了吧,这就是个例子,你若偷腥,我马上就会知道,所以....嘿嘿,嘿...”
“夫人现在恐吓我的时候,喜欢用嘿嘿了!”
“因为这样比较有气势,且充满想象。奸臣很多都是这么笑的。”
“确实!”
嘿嘿一笑,拿起手中的纸条,“让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看清,挑眉。
“写了什么?”
蔺芊墨看着凤璟,正色道,“她说,知道一个保我生儿子的秘方。”
凤璟听言,面无表情,“有这么一个有能耐的妾室,赫连冥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赫连冥竟被这么一个可笑的女人给强了。凤璟第一次感觉,没脑子,只要有胆子的女人,更要防这些!
“这是记住了我身体不行,难孕孩子!所以,就舍了这么个诱饵来诱惑我。”蔺芊墨叹,“不得不说她这七寸捏的还是挺稳的,若是我真的难孕,抱着那万一的机会,也会去试试也不一定。可惜...”
蔺纤画既给了她这个,就一定会有所求。凭着她现在的身份,境况,她求的是什么呢?蔺芊墨差不多想得到。
蔺芊墨思索间,马车忽然停下,车外凤和的声音传来,“主子,是木子!”
蔺芊墨听言,把手里的纸条撕碎,“看来,要回凤家一趟了。”
这一趟,果然是怎么都免不了。
凤家
蔺芊墨,凤璟来到,木子直接把他们请到了国公爷的书房。
书房中,国公爷,凤老夫人,凤宣都在等着。
“祖父,祖母,姑母!”蔺芊墨微微俯身,请安。
凤璟一如既往,微微颔首,不多言,在一边坐下。
“墨儿也坐吧!”凤老夫人温和开口,眉宇之间,却盈满沉重。国公爷和凤宣亦然。
看来,凤玿的身体,让他们都很焦心。
国公爷看着蔺芊墨,开口,直入主题,“今天叫你过来,是为凤玿。你给他把把脉,看看他情况到底怎么样?”
蔺芊墨听了,抬眸,轻声道,“其实,我已为二公子探过脉了。”
蔺芊墨话出,屋内三人均微微一怔。
凤宣疑惑,“什么时候?”蔺芊墨为凤玿探过脉了?她怎么不知道。
凤璟淡淡开口,“昨天晚上,我带她过来的。”
听言,恍然,凭着凤璟的武功,避过二房那些人,确实不难。
不过...凤宣不明,“为何晚上过来?”
“因为不想她们来日,拿墨儿会医治此病一事,来说事儿!”凤璟淡漠道。
一个女子会医治软萎,还十分精通。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儿。反而会以此作伐子来诋毁蔺芊墨。
对二房的人,给不了坦诚。
凤宣听言,恍然,明了。
凤老夫人叹气,“你的顾虑是对的。”
国公爷不多言,直问结果,“伤势如何?可还有的治?”
“伤势不轻,跟凤璟当时的情况相差无几。祖父也知道,当初我医治凤璟,并无绝对的把握。他能恢复,一半儿是药物的作用,一半儿是自身的体质,还有几分是运气。所以,对于二公子,我一样没把握,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好。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近几年,他无恢复的可能,就算有些好转,也必须修身养性,戒除酒色,直到完全恢复才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严重的,或许此生都无复原可能。”
国公爷听了,凝眉,面色凝重。
凤老夫人心情沉重。
凤宣听的心里砰砰直跳,脸色发白,“墨儿,你说的几年,大概是多久?”
“最少五年!”
蔺芊墨话出,凤宣心口猛缩。五年,那个时候荛儿可都二十一了。而且,这还是最好的情况。除此,还有可能等更久,甚至于凤玿此生都无法恢复!
这种不确定,让凤宣眼前阵阵发黑。凤玿如此,荛儿她该怎么办才好?
一室沉寂,良久,国公爷开口,“你给开药吧!”
“跟凤璟的处方一样,祖父照着抓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