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2)

皇贵妃这职位 浅墨 2517 字 7天前

想到此,阿曛拉了胡月如的手,“阿月,求你帮我,帮我保下这个孩子。”

胡月如笑着拍了拍阿曛的手,“你在担忧什么?”

听得胡月如这话,阿曛心里一惊,凝眸看着胡月如。

果然,只听胡月如笑道:“我刚来时,皇上说你可能怀了他的孩子,让我带了太医来确诊一下,阿曛,你果然怀上了,真是太好不过。”

“阿月,他真是这么说的?”

胡月如道,“有什么不对么?”

“我跟他……”

胡月如拉了阿曛的手,语重心长道:“阿曛,你如今已是大梁玄武帝的卫国夫人,并非凤煌定熙帝的皇后,无论这孩子是谁的,你的身份如今是卫国夫人,这孩子便只能是玄武帝的,否则,你以为要以什么理由留下这孩子?”

☆、第167章 消息

胡月如虽然说得有她的道理,但阿曛却并不能认同。

这算什么,孩子明明是凤漓的。跟他凤泫一丝一毫的关系也没有,凭什么要以他凤泫的孩子的名义才能活在这世上?

况且,她何时成了他的卫国夫人?真是不要脸!

胡月如走了之后,阿曛陷入沉思之中,抱了香雪在怀里,遣走身边随侍的宫女,这才摸着香雪的头,道:“香雪,你如今虽然不能出声,但点头摇头总还是会的。你认同便点点头,若不认同,便摇头。我且问你,我们那夜遭凌非烟袭击,阿漓他知不知道?”

香雪摇摇头。

“是啊,他应该是不知道的。”阿曛想了想,又道:“京墨曾经跟我讲过。要我不要喜欢阿漓,说他回天界之后,便会迎娶凌非烟的,他在天界有没有迎娶凌非烟?”

香雪望着阿曛。很郑重其事摇了摇头。

果然没有。阿曛笑了,摸了摸香雪的头,又问道:“凌非烟喜欢阿漓?”

香雪点点头,转而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阿曛看不懂香雪的表情,只得放弃,道:“你说得对,不管凌非烟到底喜不喜欢阿漓,反正阿漓喜欢我就足够了。”

香雪认真点了点头。将阿曛逗乐了,她眼角有些湿润。摸着香雪的毛,柔声道:“我有了阿漓的孩子,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让我们的孩子顺顺利利生下来,我拼尽所有也要保护好他,对不对?”

香雪点点头,拿脸在阿曛手上蹭了蹭。

阿曛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无论如何,她已没有权利任性了。没有权利糟蹋自己的身子了。

“皇上驾到!”

殿外传来一阵太监尖细嗓子的通传声。

来得真快!阿曛一震,抱着香雪站了起来,立在殿中,脊背挺得特别的直,就那么冷静望着大步迈进殿来的人。

凤泫刚一进殿,见到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阿曛,微扬的唇角沉了下来,对跟随身后进来的一众侍从摆了摆手,众人忙悄声退了下去,殿中只剩下他和阿曛两个,还有阿曛怀中抱着的香雪。

凤泫凌厉黑眸扫向香雪。

感受到那目光杀气太重,香雪打了个哆嗦,忙从阿曛怀中跳了下来,倏地钻出了大殿,找京墨去了。

殿中真正只剩下两人时,凤泫踱步到阿曛面前,眸光沉得很,气势咄咄逼人,凌厉而霸道。

阿曛脊背挺得更直,她觉得自己不能在气势上输掉,不然自己这接下来的日子,如何有能力保护好孩子?

“阿月来过了?”凤泫缓缓开口,目光一直定在阿曛的脸上,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是。”

凤泫目光扫过阿曛腹部,定了定,抬眸对上她的双眸,“想必阿月也跟你说了,卫国夫人的封号,你还满意?”

“皇上说笑了。”阿曛冷笑道:“我堂堂凤煌的皇后,什么时候成了你大梁后宫的卫国夫人?你大可以公告天下,就说凤煌的皇后被你劫到了大梁为质,你直接向凤煌宣战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你不敢向外透露我的身份,不敢让人知晓我被你囚在这里,是因为你一直在害怕。”

凤泫挑眉一笑,“阿曛以为我在害怕什么?”

“大梁建国不久,无论财力兵力都不及凤煌,你自然怕大梁与凤煌开战,这仗一打,你这些年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你说你怕什么呢?”

凤泫摇了摇头,笑得云淡风轻,“错了。我大梁吞并了月徽和夜溯两国,无论财力还是兵力,完全有能力与凤煌抗衡,何况凤煌与离国一仗打了近三年,损耗巨大,凤煌此时与我大梁开战绝对不是最佳时期。况且,有个消息,忘了告诉你。”

这话一落,阿曛心中一惊,莫不是关于凤煌的?

他肯定不会好心告诉她好的消息,不过再坏的消息,只要关于凤煌,关于阿漓,她都急需知道,因为一直被他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宫殿里,她没有任何的信息来源,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见她眼底露出担忧,凤泫脸上的笑有些更甚,上前两步,扶住阿曛的手臂,“你还是先坐到椅子上去,我再告诉你这个消息,否则你听了之后倒在地上,我怕你腹中的孩子保不住。”

这厮这般讲,是不是……

阿曛瞧着凤泫的脸一瞬不瞬,想看看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浑身却紧张得很,双手不自主紧握成拳,莫不是阿漓出了什么事?

任凤泫扶着她走到椅子旁坐下,抬头望着凤泫,想看看他接下来究竟想讲些什么。

却听凤泫笑着挑了挑眉,放开扶在她臂上的手,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两人隔了一张圆桌。

凤泫不急着讲,摸过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自己饮了,又倒了一杯,递到阿曛面前,“你渴不渴?先润润嗓子。”

阿曛摇头。打死也不敢再喝这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了,上次在船上,她就喝了一口他给的茶,一睡从船上睡到了这个囚她的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