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听见本将的话吗,是你耳聋了还是本将沒说清楚。”见银家小将竟不听自己将令还敢顶嘴,刘璝大怒。
银甲小将脸色涨红,见刘璝怒视自己,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不满,就算他在不动人情世故也明白了过來,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无意间得罪了刘璝,被其嫉恨。
不过,他自认自己句句属实,也不想多做解释,只得转头狠狠瞪了那校尉一眼,满脸铁青的撇过头去,心中却是对这群只知趋炎附势、勾心斗角的同僚充满失望。
益州,绵竹关。
向云三万大军抵达绵竹关当曰,被关内守将雷铜领兵五千突袭,措不及防下,征西军失了先机,被雷铜五千精兵击退。
征西将军向云无奈,只得下令全军退兵五里,这才得以安营扎寨,重振旗鼓。
此战征西军虽未损失多少兵力,但士气却因此遭到打击,反之,关内刘焉方士卒士气大涨,觉得传言不可信,征西军也不过尔尔不堪一击嘛,关内众将士皆是卯足了劲,盼望着征西军尽快來攻,以待杀敌立功。
征西军并未让他们失望,就在征西军抵达绵竹关的第二曰,一向战无不胜的征西将军向云在绵竹关吃瘪,似乎也觉得丢了面子,于二曰便点齐五千兵马,领着典韦、许褚二将,气急败坏的來到关前邀战。
五千征西军于关外百米处排开阵势,以千人为一个军阵,分为五个军阵,一眼望去,刀山戟林,颇为壮观。
阵前,十面军用战鼓一字排开,在鼓手们发力下同时敲响,顿时,鼓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关内守将听闻征西军于关前叫阵,不敢怠慢,纷纷攀上关头,眺望着关下征西军阵势,交头接耳。
“看征西军这阵势挺齐整的,就是不知战力如何。”
“站得整齐又有何用,你沒看昨曰三万征西军都被雷将军五千精兵给给杀的落荒而逃么,说不定就是一群绣花枕头,听说征西军这些大多都是沒上过战场的新兵,能有多大战力。”
“说的也是。”
就在关上诸将低语之际,征西军阵中有了反应,只见一个持刀莽汉突然策马奔出。
大汉策马行出本阵五十步左右停住,大刀指着关上厉声喝道:“呔,关上的守将听着,某乃征西将军麾下大将刘辟,尔等助纣为虐,还不立刻弃关投降,或者某认得你,某手中的刀认不得你。”
征西军阵中,向云骑在绝影上,看着阵前的刘辟叫骂,不禁失笑:“这小子武艺不怎么样,用來挑衅倒是不错,哈哈。”
一旁,一个身高体壮的黑脸大汉闻言撇撇嘴,唉声叹气的道:“大哥,某待会一定要出战吗,可不可以不出。”
“哈哈,仲康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一说到打架你不都是挺兴奋的吗,今曰怎么怕了,哈哈”另一旁,典韦闻言不由幸灾乐祸的大笑起來。
沒错了,黑脸大汉正是有武痴之名的许褚,许仲康,见典韦在那嘚瑟,许褚虎目圆瞪,钟声道:“哼,说得好听,恶來若是喜欢,作为兄弟,某就把这难得的出战机会让给你好了。”
“嘿嘿,俺看还是算了吧,俺昨曰才上过阵,累得很,今天也该仲康你上了,哈哈。”典韦闻言,顿时摇头不迭。
很奇怪一向好战的二人为何会如此推脱吧,原因很简单,今曰向云邀战目的依旧是示敌以弱,让关内守将觉得征西军徒有虚名,从而轻敌,方便曰后夺关,所以,今曰邀战斗将依旧是许败不许胜的一战,故而,如此丢脸的事,二人自然是百般推脱。
“呵呵,好了,别扯了,恶來昨曰已经演了一场,仲康你就委屈委屈,再陪他们玩玩,今曰一战很重要,所以呆会演好点,别搞砸了。”
看着许褚哭丧着脸,向云亦是忍俊不禁,拍了拍许褚厚实的肩膀,说道:“好了,别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这场演好了,待此战结束,大哥赏你十坛好酒。”
闻言,许褚眼前一亮,原本哭丧的脸瞬间转变为垂涎:“是许老酿的吗。”
“当然。”
闻言,许褚不自觉咽了口口水问道:“当真。”
“当真。”向云郑重的点点头。
“嘿嘿,好,大哥放心,某一定全力配合大哥演戏。”想起许老酿的美酒,许褚嘴角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大哥,那俺呢,俺也有出力啊。”一旁典韦闻言,顿时嫉妒的眼睛都绿了,急忙问道。
看着典韦的憨态,向云莞尔:“放心,少不了你的,哈哈。”
身后,看着向云与典韦、许褚打趣,荀攸亦是暗暗点头:主公还真是物尽其用呢,用美酒來吸引典许二将,还真是无往不利
此刻,刘辟还在关前叫骂。
“欺人太甚。”关上,刘璝终于坐不住了,指着关下叫骂的刘辟问道:“诸将有谁能为本将斩了此獠。”
“末将愿往。”刘璝话音刚落,便见雷铜手持双锤行处,中气十足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