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祁动作一滞,瞬间恢复了理智!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在乘人之危么?平安要是醒来一定会和自己闹。
但平安却不肯,将他抱得紧紧的:“别走!我要……”
王大柱在门外听到平安奇怪的声音一愣:“你们没事儿吧?”
萧煜祁清了清嗓子:“没事儿!我马上来开门。”说着他一个手刀砍在了平安的后颈上,世界终于清静了……他的心却一紧。
下了床,他用被子将平安裹得严严实实的,又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这才开了门,朝两人点点头:“孙郎中。”
孙保济问:“她人呢?怎么样了?”
“我把她打晕了。”萧煜祁如实说。
“啊?你怎么把她给打晕了?”王大柱很惊讶。
萧煜祁没做解释,只对孙保济说:“孙郎中,你过来给她把把脉。”
孙保济经过浴桶的时候疑惑地看了一眼,来到床前,坐在凳子上。萧煜祁并未将帐子拉开,只是将平安的一只手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让它伸到了帐子外。
孙保济精心把了片刻,这才开口:“好像是中了毒。应该是媚毒和软骨散,好在这两样药比较常见,并不难解。我开个方子,等会儿她醒了你给她灌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定然见效。”
孙保济开了方子,萧煜祁和王大柱将他送到门口付了诊金。王大柱说:“大麦,你照看着她,俺有马车,跑得快,俺这就去镇上抓药。”
萧煜祁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辛苦个啥?瞧你这客气的!”王大柱笑笑,将药方往自己怀里一揣,大步往自己家走去。
萧煜祁回到房间,闸上了门儿,从柜子里找了一套平安干爽的衣裳替她换上,这才将她湿淋淋的衣服泡在浴桶里搓了搓。
顾翠翠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萧煜祁在门口的晾衣杆上将平安的衣裳,准确的说应该是肚兜给拉得平平整整的,而顾平安呢?则满脸通红地躺在他的床上熟睡着。
“大麦,俺刚刚见孙郎中过来了,他为什么要到咱家来?”顾翠翠问。
萧煜祁懒得搭理她,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继续晒平安的裤子。
这可是一条亵裤!
顾翠翠一见,惊讶得大叫:“大麦!你可是个男人!怎么能沾女人家这么污秽的东西?!”
许久,萧煜祁也没有答话,仿佛当她不存在般。
她见萧煜祁不理不睬的样子,自觉有些自讨没趣,愤恨地走了。
等到王大柱将药买回来,又帮着煎好时,平安已经挨过了最难熬的那一阵子。喝下药之后,力气开始恢复,体内的燥热也减少了不少,但是头却昏昏沉沉疼得厉害。到了晚上,却开始发起烧来了。半夜竟开始说起胡话来。
这样又把孙保济请来看了一回,说是受了风寒,又开了药方这才罢休。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平时身体养的已经渐渐有了起色的平安身子底子还是太薄,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气色好了些。
好在孙大有被萧煜祁狠狠揍了一顿,差点儿没被掐死之后心有余悸,暂时不敢有什么新动作了。而顾大全,却因为害怕萧煜祁找他算账,不知跑到哪儿躲起来了,连李家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