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俯身,狠狠的压着她,对着那干燥苍白的唇,就是一阵掠夺。
姜瑾支唔着,快要背过气去,她重重的一咬,鲜血蔓延在整个口腔中。
“王上若再继续下去,那阿瑾只好寻死了。”她苍凉的眼中无光,带着必死的凄楚之意。
仲容恪微微喘气,他动怒了。
“你敢死,本王就踏平了西谟!”
他的一双豹眸如嗜血一般冷然,嘶哑道。
姜瑾的面色顷刻煞白,她浑身颤了颤。
她的凤眸望着头顶的帐子,一片死寂。
望着底下的人儿如此。仲容恪恨铁不成钢,收身而去,套上外衣,离开了营帐。
她怔怔,抬望向他离去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还好。熬过去了。
次日,她衣着整齐的躺平在榻上。一夜未眠。
仲容恪也再没有回来过。
有女侍端着面盆水进来,看见床上的她,便恭敬道:“王妃。”
姜瑾怔了怔。
是啊,她现在已经是这里的王妃了。
她敛了敛眉目,道:“劳烦你了。”
女侍受宠若惊,连连道:“王妃折煞奴了,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姜瑾听着她的口音,不似边疆这里的,便瞧了她两眼道:“看你的相貌与谈吐,似我西谟的女子。”
女侍眨了眨眼,恭敬回之,“奴是不久前来的这里。”
闻言,她点了点头。
若是她西谟的女子,就方便一些了。
“你想回去么?”姜瑾冷不防道。
女侍一直低低着个头,不敢乱说话,便将面盆放在她面前,岔开话题道:“还是由奴伺候王妃洗漱吧。”
她沉默,应了声。
对着铜镜,她觉得似熟悉又陌生。
边疆这里,周围的环境与西谟大不相同。
人与人之间也是不似她国来得温润。
“王妃既已嫁了过来,奴便给您换上本土的发饰与衣着吧。”女侍盘着她的发髻道。
入乡随俗,这点她也是知晓得。
姜瑾答应,由她去拿边疆华丽的衣物让她着上。
对镜,她左右的瞧了瞧,倒与这里的人相似许多了。
女侍趁着这个空挡去整理被褥,却发现那床布上并无落红,当下便起疑。
她心神不宁的拿下,重新去换洗。
到了许多女侍洗衣之处,她端着盆走了过去。
“阿苗儿,你这洗的是谁用的呀。”一个女侍开口询问道。
“是大王与王妃的。”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女侍“哟呵”了一声,带着点点的酸意嘲道:“就那什么西谟国嫁来的郡主呀?”
阿苗儿听她话语里带刺,便不想同她多说什么。
“让我来瞧瞧,可有落红。我们的大王呀,可是从未见她碰了哪个女子的,昨夜他二人有没有圆房,看看便知了。”女侍尖酸刻薄的说着。
阿苗儿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此浸泡在水里头,准备撒上皂叶。
但女侍却一把将其扯了过来,想自行翻看。
她不想这个秘密暴露,对大王和王妃有什么不好之言,便也伸手与她拉扯着。
“娜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阿苗儿对着她道。
那名叫娜染的女侍忽然一笑,放下道:“紧张什么呀,难道,这里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阿苗儿的眼中紧张了一瞬,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自己洗自己的不行吗。”
“不行!”娜染同她杠上了一般。
两人互相瞪着眼,其中她手疾眼快的将其拽了过来。
互相拉扯之间,竟摊平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