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后,他开门见山便道:“小姐抱歉。本候不得不在此对你,开门见山的言完一些话。”
女子面色白了白,见他这般的凝重,就晓得他要说什么话了。
“小姐或许不知。本候心仪的女子,乃将军府的大小姐姜瑾。我二人早已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本候想待她及笄之时,便娶她做正妻,一生一世不会再纳妾,只对她一人用情至深。小姐还是趁早了段对本候的情意,在此多谢。”
君无弦温润的俊脸依旧无异,他微低身时一缕青丝倾泻至前头,如玉人一般曼妙美好。
女子心有不服,很是嫉妒那姜家的大小姐。
但是都听到面前的人怎么说了,自己心高气傲的如何能接受?
于是这女子便当场甩脸,自顾自的气着离开了。
相爷瞧见这情况不对劲,便慌忙的对着他一礼,就冲出去追女儿了。
这一场闹剧,已然耽误了他许多时辰。
不知她还会不会在等着自己。
君无弦唤来合须,道:“备马,去世子府。”
“诺。”
而此间,姜瑾与顾逊之游遍了街市,吃喝玩乐样样涉及了。
同好友在一起,便是这么的无拘无束,轻松自在。
顾逊之见她笑得这样开心,便调侃道:“瑾儿,是不是觉得本世子才是最适合你的。你看,也只有本世子可以让你这样轻松愉悦。”
她又知他要蹬鼻子上脸了,便道:“勉勉强强吧,也没多开心。”
他好似有些受伤道:“瑾儿怎么能这么说呢,本世子好生心伤。”
姜瑾无奈的翻了翻眼。
在看到街上一女子时,她恍然了一瞬间。
那女子的眉眼生得有些像纳兰清如,但到底不是。
说来,自从边疆回来后,她便隔绝了这条线。
对于凉国对于边疆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若纳兰清如知晓她回来了,定心有不甘,想着下一回该如何陷害自己。
她不能坐以待毙,得主动做些什么才是。
此事,不能同顾逊之道来,不然他又会为了自己以身涉险。
姜瑾此次要做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只想自己一力承担。
不知过了多久,世子府里,丫鬟阿俏听到府外有马车缓缓停下的声响,便放下手头的东西,出去看看。
“王,王侯大人,你不是……”不是不能来了吗?
阿俏有些无言的看着马车里谪仙般的人儿出来。
“姜儿在哪。”君无弦的语气淡淡。
她有些局促,不晓得该不该说,便吞吐吐吐的,眼神望着那街市的方向,支吾道:“小姐与世子在,在……”
总不能说,他二人单独相处的游玩了大半日多吧。
“合须,你就在此。本候一人过去。”君无弦接过雪白狐裘披上,缓缓朝着街市过去。
“诺。”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留下来了。
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他这么想着,一个劲的朝着丫鬟阿俏抛眉眼。
阿俏啥也不想说,干脆坐下来同老仆一道掐菜叶子。
“你在这做什么呢。”合须明知道她在干什么,还要问。
“你没瞧见吗?掐菜叶啊。”她没好气道。
“我可有惹着你什么?你怎么看起来火气这般大。”他惊诧道。
阿俏也不知为啥,看见他就没什么好气了,于是干脆不理会他,同老仆谈着话。
合须挠了挠脑袋,十分不解,暗道女人心就是复杂。
此时边疆。
领队阿远日日在军营里头巡视,心神不宁。
自从大王病榻之后,所有的压力便压在了他身上,每日都要提防着别处趁此来犯。
而另一边便坚守将士们训练的成果。
一整日,时辰都不够用,恨不得分身乏术。
仲容恪依旧没什么好转,但军医说了,这种每个半载的不会有什么好转的迹象的。
偏生生的大王性子就是这般的急切,这病如何能好得快呢?
凉国算是因为西谟此事,而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