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崔氏玉华 沈芳好 3793 字 6天前

“五娘…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话吗……五娘,五娘你要学会卸力,你放轻松些……放轻松些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玉华又羞又气,脸上身上都被男人的体温灼的滚烫起来,耳珠上的□□越扩越大,仿佛爬满了全身,甚至丝丝钻进了她四肢百骸,直至胸中心口……

“呜呜呜……”,几声陌生的呻*吟,忽然就从玉华唇间流出,吓的她连忙用力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可是已经迟了,李纪的身子随着她的呻*吟先是一个哆嗦,而后便猛的往下一沉,死死的压在了玉华身上,便缓缓动作起来。

那异物顶在玉华柔软的腰腹间,那形状、那异样的感觉让玉华心中惊惧莫名,同时又狂跳不止,她用尽了全力去推李纪,却是如同蜉蝣撼树一般,而随着李纪的动作和喉间不断发出的动情低哼,玉华忽然觉得自己体内一丝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滚烫......

“你...你快啊,你快些啊!”,玉华被李纪压的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忍不住一边握拳用力捶打着李纪的胸口,一边带着哭音小声催促哀求道。

李纪被她这样一弄,浑身却又是一阵战栗,忽然将头埋在玉华面颊边,低声哀求道:

“五娘,你让我看看你吧,我只看看就好,我不动你,你让我看看,看看,我就可以了......”

玉华开始还没明白李纪的意思,而后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用劲全力扭动着身子挣扎了起来,李纪却死死扣住了她的肩膀,垂首靠近她的脸庞,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急促喘息着说道:“五娘,你帮帮我,你让我看看,我只看看......”

李纪此时脸上与眼睛都已经是涨的通红,神情有些狰狞,那道伤疤周围的皮肉都凹凸不平起来,可他的眼中,却是玉华从未见过的乞怜神情,玉华突然一下便想起他刚才轻吻着自己额头,低声说只要自己一个时的情形,她心中一阵温热,身子便软了下来。

李纪此刻,却将玉华神情变化都看的清清楚楚,感到怀中的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心中狂喜,手上却是一刻也不停留的便开始轻解裙衫,有那一时绕不开的扣带,便干脆一把扯断撕开,不过片刻,就将身下这娇嫩无比的身子褪了个干干净净。

玉华简直弄不清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随着李纪扯开她裙裾的那一刹那,玉华便蜷曲起身子,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到了此时,她也彻底的放弃了抵抗,哪怕身后这人真要打算做些什么,她也只求能尽量想办法减轻些自己的痛苦与不适。

玉华蜷着光裸的身子一动不动,良久,只觉得身后那只粗糙的手掌,极轻极慢的划过自己的脊背,仿佛是怕将自己碰碎了一般,而后,便传来了男人压抑又亢奋的一阵低吼,玉华只觉得腰臀上一阵湿热,一切便又归于了平静。

玉华心中一松,不由自主便环手抱紧了自己的身子,身上却是马上一暖,原来是那李纪已经扯过床上的锦被,将她轻轻包覆了起来,而后他整个人也挨过来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五娘,你留下来可好......”

☆、第178章 失踪

李纪已经扯过床上的锦被,将她轻轻包覆了起来,而后他整个人也挨过来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五娘,你留下来可好......”

李纪刚才于床榻上千方百计想着吃肉解馋的时候,难免用了不少的心机,可此时此刻,这一句话问出来以后,却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中也咚咚咚的狂跳了起来。

内室里,此时除了窗棂里透进来的些微月光,便是黑沉沉的一片,千工床上,绣着百子图的石榴红帷帐并没有放下,微光照在了床褥上,玉华依稀能看得清锦被上绣着的粉绿两色并蒂莲花的图样,半响,那图案渐渐变得模糊了,有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浸湿了鬓发......

玉华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片刻后,才将头微微的埋进了锦被里,待到那细布里子变的濡湿的时候,脸上也已经干净了,她刚到那安邑坊不久,便练成了这哭的悄然无息的本事。

“郡公爷,您,先去洗漱吧,五娘...也想洗一洗......”

本来浑身紧绷的李纪,听了玉华这一句,脸上也不由现出了些报赧之色,想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反复纠缠于她的,又是如何在她身上留下了斑斑印记的,眼前便仿佛又看见了那玉白玲珑的肉身,心里立刻又有些酥痒起来,他不敢再这样拥着玉华不放,连忙往后撤了撤身。

李纪本就没想今日就逼着玉华马上回答自己,见她有意逃避,便只探头在玉华脸颊上轻轻印了印后,就爬起身来,整理了衣衫才叫人送了热水进来。

不过等玉华由阿初伺候着沐浴出来,李纪便毫不客气的又将人带到了自己怀里,小心的拥着她躺倒了床上,玉华今夜身上并无留下多少青痕,可人却仿佛比往日里都更加疲倦许多,她累的并未做任何抗拒,只静静的靠在李纪厚实的胸前便很快睡着了

第二日卯时不到,天色才刚刚放亮,玉华于迷迷糊糊间听到屋外好似有什么动静,她实在累的睁不开眼睛,只挣扎着动了动,却很快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按住了,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没事的,你只管踏实睡吧......”

等玉华醒来的时候,李纪已不在房中,她起身坐到了床沿上,揉着头想了半天,才问道:“阿初,昨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郡公爷人呢?”

阿初连忙拿了软缎鞋来替她穿了,一边扶她起来,一边应道:“启禀夫人,是外院的人一早过来了,叫了五丰进来找郡公爷,也不知是有什么事情,郡公爷临走前还特意吩咐我们千万别吵醒您呢。”

玉华愣了愣,能让外院的人一大早冒然到内院来叫人的,定然不会是小事,她突然想起昨夜李纪倒约菏窒掠腥嗽诒苯e俚氖虑椋恢勒饬秸呒淇墒欠裼泄亓

阿初见玉华有些出神,便凑近她身边低声说道:“夫人,可要奴婢去打听一下?”

玉华一下醒过神来,马上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不但不用,而且你等下就去院里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随意议论此事,今后也是一样,但凡是涉及外院的事务,让她们都把嘴巴管好了,若发现有任何人敢擅自传话的,必将严惩,对了,你就说这话是郡公爷亲口吩咐的......”

阿初见玉华说的慎重,连忙应了下来,她是个透彻的人,自从如愿嫁给那费广之后,夫妻二人恩爱美满,她便彻底收了心只听夫人吩咐,阿初也早就有些察觉,自己的男人和这新昌坊的外院隐隐与其他府里的幕僚们有所不同,但她一直牢牢记夫人的叮嘱,从来不和费广打探外院的事务。

两人说完正事,阿初便伺候着玉华梳妆,因前两日郡公爷说起消夏宴要骑马的事情,今日就安排了要带夫人去外院的场地里练习的,阿初就替玉华梳了个清爽干练的单螺髻,将她的鬓发干干净净的全都束扎到发髻中,除了头上束了个红宝石镶金圈,耳垂上穿了同色的红宝石丁香,便再没任何装饰。

“夫人,您真美......”

玉华本还在凝神思索,却被阿初这句由衷的赞叹给打断了,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影像,神色越发迷茫起来,美吗?好像真的不错,昨夜她睡得极为香甜踏实,眼下虽脂粉未施,但这眼瞳、皮肤、双唇仿佛都散发着珍珠般的润华光泽。

玉华第一次听人说自己生的美,是从娘的嘴里,那次是柱子哥哥头一次替他大姨刘婆子来送东西,自己那时不过才五岁多,柱子哥哥却一看到自己就愣住了,后来不但将他身上带的米糕糖球等好吃的都给自己留下了,还硬塞给自己一个铜板,当时自己可高兴坏了,连忙跑去向娘请功。

谁知娘却嗤的一声冷笑,捏着自己下巴抬起来上下打量了半天,才冷冷说道:“小小的年纪,居然也是个急色的,看到你就丢了魂,居然还知道拿铜板来讨好,呵呵......”

从那时起,玉华便不觉的被人夸赞美貌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可是,偏偏自己能一路走到今日这一步,却又都是沾了这副好皮囊的光,若不是自己生的美,安邑坊不会留下了自己一条命,永嘉坊不会锦衣玉食的将自己养到这么大,宫里也不会将自己赐婚到了这新昌坊来,现如今,就连这冷煞般的李纪也对自己......

玉华摇摇头不愿意再多想,一抬眼,见身后阿初与阿蛮两个拿出了三四套骑马要穿的胡服,正在那里叽叽喳喳的来回比较,一个说姜黄大花的亮眼,一个说葱绿竖条的看着清爽,玉华听了,心头突然就是一阵烦躁,皱眉开口说道:

“今日郡公爷说不定还有别的事情呢,十有九八是没法去骑马了,这些先都收起来吧。”

见玉华不喜,两个大丫鬟还只当她为了不能去骑马的事情不高兴,便连忙将东西收拾了起来,果然,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原本说要进来的郡公爷并未能及时回来。

李纪此刻正与刘腊等人在外院的书房里议事,他平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也带了一丝凝重,听完了各人的回报,他又思忖良久,才开口问道:

“老五,你觉得那薛延陀派来的人说话有几分真假?”

那被叫做老五的,是个矮壮的汉子,脸上满是风尘之色,听到李纪问他,起身施礼后粗声答道:

“依小的看来,倒有九成像是真的,那个叫扎里的薛延陀人,原是上回来来接应的那个叫库克来的大哥,他这次与我们的人一碰头,就差点要动手和我们拼命,一心只认为是咱们的人将他弟弟给害了,看着不似作伪。”

李纪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难怪薛延陀的人要有此疑心,咱们的兄弟才跟着他们派来的人将那密道走通了一回,便双双一起失踪了,要说是薛延陀那边在捣鬼,显然并无任何理由,倒确实很像咱们这边掌握了密道之后,便动手杀人灭口过河拆桥了。”

其他人听了也都颌首赞同,脸色都不由沉重起来,这北疆密道的事情他们已经辛苦谋划了好一阵子,最近双方才刚刚谈妥了条件,眼看着大家伙都能就此发点橫财了,派去北疆的兄弟却和薛延陀那边的人一起没了讯息,按着薛延陀族人的说法,他们已经派人去大漠里仔细搜寻过了,却并未找到任何的线索与下落。

李纪想了想就说道:“老五你辛苦些,等下在府里用了饭,便马上赶回去,先将那几个薛延陀人稳住,就和他们说,我明日一得空便亲自去城外见他们,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另外你们早做准备,再找几个合适的行商,不管是死是活,一定要将前头去兄弟们找到,此事,恐怕颇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