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曼清了清嗓子:“咳咳,没必要吧……有事说事呗。”
颜公子满脸怨怼地看向“太子”,然后激愤地哭诉道:“殿下,我和你从小相识,在师傅家中为你伴读。咱们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没想到你会因为一个女人和我动手!”
林舒曼听到这心脏都漏停了一拍似的。她想起前些时日在颜公子地店中,看他和“太子”撒娇调笑的样子,林舒曼不禁回头看向了身后的靳霄。
难道……他俩前世有一腿?因为今生“太子”和“曼儿”在一起,所以来讨风流债来了?
想到这,林舒曼不禁嫌弃地瞪了靳霄一眼。呸,渣男。
靳霄终于坐不住了,从床上起来,挡在了林舒曼和颜公子中间,冷冷问道:“颜若卿,你抽什么邪风?太子殿下与你相交深笃,你才能自由出入东宫,可你如今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么?”
颜若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林舒曼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颜若卿看了看单薄衣衫的“太子殿下”,又看了看薄纱裙的“林姑娘”,想起二人方才在床上的依偎姿势。
他讥诮地道:“林姑娘,你也别太妄自尊大了。你在东宫的地位啊,也说不上保不保得住呢,他这个人渣,已经把魔爪伸向自己兄弟地女人身上了!”
林舒曼与靳霄在同一时间扭头看向彼此,眼神之中皆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林舒曼:呸,没想到你前世是这样的人。
靳霄:滚,肯定是你这辈子造的孽!
颜若卿看“太子”依旧不愿承认,于是直接挑明:“殿下,你少装蒜了。如今整个京城,都已经传开了,说升平坊地小雅姑娘怀了你的孩子!”
说到这,颜若卿又是满心哀怨地看向了“太子”:“大家兄弟一场,你有如此红袖添香,再加上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要动小雅?她与你有多大仇,你不知道么!”
林舒曼刚要开口,一旁的靳霄听不下去了:“对啊,她与我……们殿下有多大仇,你不也知道么!他们二人有如此深仇大恨,他们怎么可能有染?你说话过脑子么?”
颜若卿:“我要听他自己亲口和我说!”
林舒曼一脸无奈地看着颜若卿这副怨妇样子,知道的是他与小雅姑娘情深意切,不知道以为他和太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好,那本宫就亲口告诉你。这件事情,你若不信本宫,就应该去亲口问小雅姑娘。你若连她都不信,还说什么对她用情至深?”
说到这,林舒曼爬起身,扭动着自己错位了的脖子和肩颈,赶忙吩咐内侍服侍更衣洗漱,随后便匆匆去上朝了。
“太子殿下”这满脸挂了彩,站在朝堂之上拼命地想要把自己跌头低下去,不被别人发现,可作为风口浪尖上的舆论中心,她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三皇子直接挑开了所有人想说有不敢说的话头,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问道:“怎么了殿下,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就挂彩了?”
林舒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含混地回复道:“摔了一跤,摔了一跤。”
三皇子一副“我都明白,你什么都不用说”的模样,点了点头:“行,兄弟都懂。小嫂子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啊。”
林舒曼一脸懵懂,这和“小嫂子”有什么关系?
直到她灰溜溜地下了朝,回到家中让内侍帮她上好了药之后,戚容才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殿下,市井中都在传言,您……”
林舒曼不喜欢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地催促:“有话快说,没话滚蛋。”
戚容只能硬着头皮说:“他们都说您在外拈花惹草,让窑姐儿怀了孩子。然后被母老虎太子妃给打得浑身是伤……”
戚容能明显感觉到眼前的“殿下”脸色越来越阴沉,双眼之中竟然凝结出了寒若冰霜的杀意。
林舒曼思量着昨晚的经过和今早早朝地种种,很快就明白了,这一切,肯定又是老三和老七捣的鬼。
为今之计,她埋怨靳霄或是任何人,都没有意义。只有梳理清楚这一切,见招拆招,才能彻底搞垮三皇子他们。
林舒曼起身,打算找靳霄探问个究竟,一旁的老戚容又一次满脸尴尬地欲言又止了。
林舒曼挑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有话直说。”
直到林舒曼推开寝宫的门,林舒曼才明白戚容到底想要说什么。
只见靳霄正在小心翼翼地给受伤更重地颜若卿上药呢。
作者有话要说:
靳霄:你误会了……
林舒曼:狗男女,不对,狗男男,不对,呸,就是狗!
推一个好基友的新文,也是超级傻雕欢乐的。
《种田不如养美人》by白鸟童子
林梵音穿越了,从女尊社会到男尊社会,看着镜子中又娇又软的长相,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噫,等等,父母重男轻女拿她换彩礼钱?
奇葩亲戚都想来压榨她?!
而且个个男的不是残花败柳,就是歪瓜裂枣,林梵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在放弃人生的边缘试探林梵音某天背着小背篓上山,看见那片希望的野草地里躺着一个昏迷的绝色美男。
林梵音有心要养美人,美人也有心要养她。
林梵音:美人虽然是个皇子,但完全没有架子,超级好养的!
顾郁清:美人虽然是个傻子,但完全软又萌,超级好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