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这药是哪来的呀?”小馒头惊讶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用的药。
“这个嘛,是陛下赏赐的,最近才研究出来。”长孙冲胡乱回答说道,“对了,小馒头,给少爷我准备点吃的,屁股不疼了,肚子开始饿了。”
小馒头一听说少爷饿了,哪里还有心思问药的出处,赶紧给长孙冲盖好被子,急急忙忙准备吃的去了。
长孙冲难得有点私人时间,趴在床上,想到十八个人一起被打,长孙冲就觉得可气又可笑。那一帮家伙,哎,一同挨打之后,貌似他心里暖暖的。
当李二听到李绩上来汇报,说有十八小子被打,李二手一抖,手里的煎茶撒了出来,急忙问道:“这是为何?昨天不是定好四个?”
李绩摇摇头,笑笑说道:“一帮傻小子,觉得大家惹祸,就一起受罚,没想到这一帮小子,还蛮有义气的。”
“哦?”李二不敢相信说道,说的是长安城里的害虫纨绔们吗?
“陛下,您还别不信,现在孩子们有了担当,也不枉家里的老家伙艹心了。”李绩摸摸胡子说道,“现在突厥那里已经有了交代,最近也没有看到突厥送信出去,我们可以按照原计划行事。”
“好,给孩子们赏赐,不能让他们白白挨打。”李二沉声说道,“每人一个琉璃挂饰!”
这众纨绔收到李二的琉璃,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那些没有上前讨打的纨绔们,羡慕死了,早知道会赏赐宝贝,被打一顿也好,也省得以后不好意思面对一起上学的兄弟。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看着别人拿着琉璃挂饰流口水。
第二天,程咬金,尉迟宝庆联袂来到长孙家,点名要见长孙冲。
“贤侄,屁股可好了?”程咬金进来,看到长孙冲正在客厅里面散步。
长孙冲一听程咬金这话,不知道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基情四射,蛋疼地紧。
虽然此时不想见程咬金,但人家到了面前,也不能把人赶出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程伯伯,您有心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程家大哥,处弼,现在如何了?”
“今天已经能走能跑,要不是拦着,估计现在已经到你家了。”程咬金别有深意地看向长孙冲,就好像长孙冲光着屁股没穿衣服似的,里里外外看个透彻。
尉迟敬德憨厚一笑,说道:“冲贤侄,你那治疗伤药的药粉还有没?你也知道,像我们这些刀口上添血的人,说不定哪天就受伤,要是有了那个好用的伤药,可以救我们一命呢!如果能买到,老夫已经禀奏陛下购买,用于受伤的士兵。贤侄啊,你不知道,看着那些因为受点伤,没有好药敷上,伤口溃烂,截去手脚算是轻的,有的年纪轻轻就丢了姓命。我们都是粗人,也不明白,明明一个小伤口,有的人一点事儿没有,有的人却要丢掉姓命。”
尉迟恭想想以前战场上,那些原本不该死去的年轻人,扼腕不已。
长孙冲心道:“细菌什么的,当然用肉眼看不到,破伤风,没有及时医治,会死人也很正常。”
“贤侄,你今天可得好好给我说说这药膏从哪里来的?老子可不是三岁小孩,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演卯,我们两个老家伙可就不走了。”程咬金见尉迟敬德说了半天,长孙冲还一脸茫然样的子,心里就来气,明明聪明地跟胖猴似的,非得装疯卖傻做大尾巴狼。
长孙无忌从外面进来,就听到程咬金自称“老子”,“咳咳咳”几声,说道:“程兄这般生气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