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人们连忙去找寻,高野挨个询问那五人的身体情况,多数都是轻伤,也都还好。
许是被吓惨了,他们有的崩溃啼哭,有的发呆,有的不停地抖,还有的则自言自语。
看着他们,吴月这才后知后觉回味过来,说道:“原来进庙才是安全的,难怪柴犬在里头叫,它是在提醒我们。”
易秋白站在门口观望,沉声道:“那些东西还没走。”
它们当然没走,因为它们在进食。
浓郁的血腥气息弥漫在庙周,撕咬皮肉的咀嚼声刺激着众人的耳朵,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稍后胖子等人从后面的木屋里寻来药箱,众人帮忙处理伤员。
罗敏说木屋里还有不少干柴,于是他们又抱了些来生火。
折腾下来已经过了大半夜。
被咬穿喉咙的玩家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消失不见,易秋白看到那片空地没有说话。
先前受惊过度的五名玩家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肢体残缺的玩家还在痛苦呻吟。
庙外的冷风呼啦啦吹个不停,高野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易秋白和胖子背靠背,他们实在太累,赶了一天的路,又折腾了这么阵子。
第二天早上,肢体残缺的玩家消失不见,仅存十四人。
艳阳高照,庙外仍旧荒芜,不见一丝血腥,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噩梦一场。
人们伸展酸痛的四肢,吴月道:“我太怀恋中转站的床了。”
向强:“只有在这个时候中转站才显得可爱。”
易秋白活动一下筋骨,人们各自找食物填肚子,高野到后面的木屋里查看,除了充足的生活物资外,只有简陋的两样家具。
其中一间木屋的石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应该是慈恩大师坐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