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新鲜铸成的牙印果然是见了血,他并不收力地摸了摸她这伤处,只教她抖得更发厉害,她垂下眼睫低低地恳求:
“别……”
他不怎么理会她这时的恳求,又埋头在她左肩咬下一口,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为什么别呢?秦杏。”
这问话完全是没有意义的,疼痛和性快感迷蒙住了她的神智,他知道她没有能力回答他。那些挣扎着想要成为答话的音节扭曲成娇吟低喘,曼妙缱绻地和她的内壁一起裹紧他,是异常甜蜜的享受。
杏子的气息愈来愈浓烈,他用右臂紧紧地环紧她纤细的腰肢,教她把自己吞得更深,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过强的刺激使她的内壁痉挛起来,她也听上去更像求救。他习以为常地吻她的耳后,柔声地安慰她诱哄她:
“别怕,乖一点,你不会有事的,秦杏。”
她的黑发披散着,赤裸的身躯因而更显苍白而没有血色,在他的掌控下犹如瓷偶。他用空闲的那一只手去揉捏她的乳。那只手的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鸽子,与他性器完全不考虑她状况的抵入意外地截然不同。
她的体力难以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性爱。几乎要瘫在睡眠舱里时,他把她抱起来,并不退出地改变了姿势,教她又面向他。这倒把她推向了高潮,爱液大量地涌出来,她失掉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怀里。他一如既往地靠掐住她的脖颈,剥夺她的呼吸来教她清醒:
“还没有结束,秦杏。”
颈项和肩部的牙印犹带着血色的红。他漫不经心地拽扯着她的黑发,教她倾向他。
“哪里来的杏子味?秦杏,你知道吗?”
她眼眸里囷着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滚烫地洇进他的衬衫,他一边缓慢地进入她,一边笑着替她拭去眼泪。
“怎么,你是怕我不知道你的心意吗?秦杏。”
虽然头脑因为持续的性事而迟钝,但她还是很快明白这是思维审查的威胁,便立刻摇起头来。他并不继续说话,只是笑着看她。她也没有再替自己解释,而是主动吻住他,揽住他的脖颈,讨好地摇动起腰肢。
他当然很享受她识趣的侍奉:
“现在我知道了,秦杏。”
小别之后的性爱的确更有滋味。
秦珩整理衣服、重新穿戴整齐时这样想到。
秦杏已在睡眠舱中睡熟了,脸颊上还浮着一抹淡淡的酡色。虽然她身下一片狼藉,但精疲力竭仍教她陷入了酣梦。
秦珩又瞧了一眼她,再度确定了以她的身体状况无法在短时间内醒转。他不免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他很难抽出时间再过来。但他并不爱好“奸尸”,也只得不了了之了。
光脑预先设好的提示灯在此刻亮起来。秦珩打开光脑,把先前的浮窗再度投出来。本只是避免万一的例行查看,却没想到其上映出的数字变化与他预想的趋势竟是大相径庭,他忍不住皱起眉来。
意料之外的变故使秦珩颇为烦躁,他立刻没有了在此处再逗留的心思,拿起搭在一旁的风衣就匆匆离开了。
几乎是在秦珩离去、门阖上的那一刻,秦杏就睁开了双眼。
尽管疲倦和疼痛向着她携手进军,明明觉得连睁眼都是无法攻克的难题,秦杏却也还是咬着牙强撑着走下了睡眠舱。
洗漱台伴着她在墙上画圈的动作慢慢弹出,秦杏抓住一旁的浴帘勉强维持着站立。镜子的语音功能被她第一时间取消掉,现在一切的人声都让她觉得恶心。
秦杏当着那镜子面吃下一粒孕无忧,也照例张开嘴让它检查。
镜子里映出她消瘦惨白的脸庞,她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昏厥,配着那奋力拽住浴帘的姿势,宛如一出怪诞的默剧。
可秦杏的眼神却是坚定的,她无声地再次重复那句安慰: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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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杏和秦兽的h我都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