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上瘾了?”释迦明尘走到释迦明辉身侧,语言讥讽。
“...”这个时候释迦明辉没有回应释迦明尘。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释迦明尘虽然嘴上还是对释迦明辉冷嘲热讽,但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不再是释迦明辉在,释迦明尘就离他很远,可能是因为阎子墨的要求奏效了吧,多少他们两兄弟之间的情况没那么尴尬了。
白狐狭长的眸子一眯,流光溢彩闪着有趣,这几天他有时清醒有时昏睡,清醒时也留意过这两兄弟,似乎他们的关系很奇怪,多少也看明白了一些,那就是释迦明尘很不待见释迦明辉,不会更奇怪的是,明明那么不待见,为什么又偏偏两人啥事一起做?
说到这个,白狐自然是不知道阎子墨和他们两兄弟之间有协议在,所以才会延伸出他看到的那些奇怪点。
安倾冉和阎子墨也走了上来,安倾冉拿过释迦明辉手里的棉衣,准备放回去,却被阎子墨一把夺过,直接给烧成了灰烬。
微抽的嘴角看着阎子墨的一脸理所当然,安倾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醋王!
阎子墨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用过的东西再回到安倾冉的手里,必须消灭个干净。
“多少伤到了骨头,这条腿这几天还是少用为好。”安倾冉给白狐做为医者的建议。
本想着再检查一下白狐的伤势,阎子墨拉着安倾冉的手,不愿意放开,淡淡的斜凝着白狐,“他都好的差不多了。”
找了一个宽阔的地方休息,几个人坐下,白狐才说,“我叫宁清,在遇见你们之前我正在被追捕,谢谢你们救了我,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