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凉。
“爸,我数学很好……我还有二十一年对不对……好长的……你别嫌我麻烦,别扔下我……我长大了,会孝敬你……”
“肖鑫啊!”
肖刚抱着他哭,“爸爸不会不要你的!陈大夫!快点救救我儿子啊!快啊!”
那天的肖刚内疚不已,等肖鑫缓过来,第一次,背着他去玩。
秋天--。
漫山的红叶,肖鑫伏在肖刚的背上,看着满山的火红,“爸,那是枫叶……我认识的……”
肖刚背着他爬上来早已气喘吁吁,眼神复杂,却又含笑,“秋天悲肃,但却是收获的季节,秋越浓,枫叶越红,肖鑫,咱好好的吃药,病一定会好的,生活,一定要过的有希望,有奔头,开开心心,红红火火,知道吗。”
“嗯……”
疼。
我扯了扯嘴角,好疼啊!
“爸……”
我还没到三十啊!
喃喃的叫了一声,睁眼,发现还是卧室,那是梦……
我身体控制不住的佝偻,这才发现,疼的不是心口,是小腹!
肠节似噬扭着,绞断一般!
卧室里很亮,阳光都落在梳妆台上--。
我拧着眉恍惚了一分钟彻底回味儿,老子这是痛经撒!
大爷的!
伸手,嘴里嘶嘶着去摸昨天扔到床头柜上的止疼药,拿过后一看,靠!
怎么就剩一粒了?!
昨个明明吃了一半还留一半的啊!
我半死不拉活的撑着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百分百是霍毅进来了,把我药偷走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