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怄气,背对着陆屿。无论他如何解释,她都捂着耳不听。她只知昨夜他一定是欺负她了,不然她腿心湿湿黏黏的东西是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陆屿将她耳朵上的小胖手拿下来,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耐着性子解释。
林瑾把头撇过去,陆屿用手扳回来,她又撇过去,他又用手扳回来……
“陆屿,你就是欺负我了!”她眼尾泛起一抹绯红,嗓音软糯透着哭腔,“别以为我不知道。”
房内寂静,唯有几何窗旁的乳白纱幔飘旋缠绵。直过半晌,陆屿才低声说,“你先洗澡,我出去给你买早饭。”
马路上人头攒动,人力与机械运转的车轮声,组成了上海滩早晨洪大的交响乐。陆屿沉步向林瑾最欢喜的早餐铺子走去。
待他再回欧罗巴旅馆时,只见林瑾正捏着一块毛巾擦头发。陆屿走过去,将她怜爱地搂入怀中,拿过毛巾,替她把发上水渍慢慢擦干。
林瑾忸怩,可抵不过陆屿的力气,只得呜咽咽放弃。
“给你买了热豆浆和粢饭团。饭团里让摊主多放了一根油条和白糖。”陆屿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光亮的秀发,往下缓缓轻顺。
“不吃。”她小脑壳摇得像拨浪鼓。她恨透陆屿了,这男人居然和老色鬼朱科长一模一样。
陆屿眯起狭长的眸,脸色不悦。他愠怒地问,“林瑾,你吃不吃早饭?”
“不吃!陆屿,你混……”
林瑾话还未说完,陆屿就低眸倏然含住她绵软的唇瓣,细细深尝品味。他将她粗暴摁在席梦思大床,两只大掌将她双手攥于头顶,下身炙热昂首挺x地抵于她白嫩嫩的腿心。
“林瑾,我告诉你。我要欺负你,早欺负你了。莫说你昨日神志不清,就是你如今神智清醒,我要y来,你都反抗不住。”
“那我……那儿为什么会黏黏的?”她涨红着脸问。她学过生理课,知道男人授精时,会喷射乳白粘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