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重生五世 七杯酒 3487 字 2天前

宫留玉按着她犹疑不前的手,贴到自己小腹上,轻笑着问:“您怎么了?”

他身形看着修长,实际上却并不文弱,线条流畅纹理分明,却偏生了一副冰肌玉骨,结合下来有种难言的美态。

杜薇贴着他小腹的手感受到紧实的肌肉,身子不安地动了动,这才为难道:“您先放手吧,这样我怎么做活儿?”

宫留玉贴近了些:“我放了难道你就能好好做活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放了手。

杜薇让他站起来去解他的腰带,亵裤猝不及防地就顺着两条长腿滑了下来,她虽然及时收回眼,还是看到一星半点不该看的,她当了五世老姑娘,还是头回见着真的,脸止不住地红了起来。

宫留玉抬脚抽出白如玉的双足,沿着石头堆砌的台阶慢慢下到水底,然后对着立在一边的杜薇道:“你还不过来?”

杜薇脚底下磋磨了一下,慢慢地走了过去。他一只手被夹板夹着不能碰水,沐浴起来确实不方便,她就把他一手搭在岸壁上,用水瓢舀水往他身上淋,她一般是从头发开始洗,便按着自己的习惯,舀了一瓢水从他头上缓缓地淋了下去,一手慢慢地揉搓着那一头长到腰际的黑发,低声问道:“温度还好?烫不烫?”

她手势轻柔,宫留玉被揉搓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点了点头。

杜薇这才放心,又取来香胰子给他打上,从发顶到发梢,动作轻柔地揉搓着,直到泛起柔软的泡沫,他半偏着头看她:“早知道让你帮忙洗这般舒坦,我就早该让你来的。”

杜薇用温水冲着他头上的泡沫,闻言警惕起来:“我可只帮您这一次,您的手马上就好了,再说这等...隐|秘事儿,您还是自己做来比较好。”

宫留玉用一双含情带怯的眼撩了她一下:“你怎么这般小气?就是这点子力气都不肯出。”他忽然转过身来,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岸壁问她:“方才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瞧见了些什么?”

上次他自己主动兜搭她,都逼着她来负责,现在若是承认了那还了得?杜薇坚决摇头道:“自然不是,奴婢及时闭了眼,什么都没瞧着。”

宫留玉执起她的手,慢吞吞地道:“我近来发现你有个毛病,一说谎骗人的时候就喜欢自称奴婢。”

杜薇微皱了眉回想一时,指尖就被宫留玉放在嘴里轻咬了一下,她立时就想抽手,却被他牢牢拉住,仰唇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杜薇坚决否认:“奴婢什么都没有瞧着。”

她这幅坚贞不屈宁死不从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痒,让他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再融到骨血里,越是想他眼底越是难复清明,整个浴室都被蒸腾出暧昧的色泽。

杜薇见他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眼底却燃了明晃晃的火苗,忍不住就想后退几步,却被他牢牢地抓住手腕子,她不敢硬挣,怕扯动了他的伤处,只能好言道:“您不是嫌身上脏要沐浴吗?这般抓着我做什么?这样我怎么帮您?”

宫留玉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整个人不得不撑在岸壁边上,然后在她耳边撩着热气道:“你躲我干什么?莫不是做了亏心事儿?”

杜薇躲闪不及,又怕被他拉到池子里,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僵着脸不敢往下看:“殿下不要乱说...奴婢能做什么亏心事儿?”

男人跟女人果然不一样,女人见你退了,她也就松了口气,男人却非要粘缠着,等到你招架不住,人就成了他的。

还是嘴硬不承认?宫留玉干脆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道:“是么?那我换个问法儿?你觉得好看吗?还称意吗?”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方才被扯散半开的衣襟,先是光洁的脖颈,然后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地方引人遐想,他不由得想起游猎那天夜里剪到的一星半点的边儿。

杜薇被他一连串没羞没臊的问题砸的头晕眼花,只能求饶道:“这也不是问话的好地方,等您洗完了咱们再说?”

宫留玉现在哪里又有心思洗澡了,紧着逼她,贴在她的耳边厮磨:“想不想再看看?”说着竟然真的就要迈腿起身。

杜薇吓了一跳,怕他让自己看了之后又非要礼尚往来地看回来,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奴婢是一不小心看到了些,但也没瞧个详细,您就老实儿洗澡吧,别出这么东撩西撩的了。”

宫留玉垂首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再看得详细些?

☆、第86章

杜薇左右为难,回答不回答都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抬手拍了拍他还沾着水珠的肩膀,柔声道:“您先别闹了,虽已经过了年,算是入了春儿,但到底气候还寒着呢,回头若是着了凉,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这是什么意思,拿他当小孩子哄吗?宫留玉眉眼一弯,手上仍是勾缠着她的颈子:“那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杜薇今儿个算是领教了他粘缠的功力了,看着他的一张如玉美人脸,犹豫着不知道该从那里下口,他却暗示地亲了亲她的下巴,她心领神会,心里想着豁出去了,便一低头跟他嘴贴着嘴。

他犹嫌不足,轻巧地撬开了她的唇齿,熟门熟路地摸索起来,仅有一只手能动却也也不闲着,搭在她肩上暧昧地来回抚。

杜薇被他撩拨的无力,只能两手软软地贴在他背上,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您够了吧。”

宫留玉这时候稍离了片刻,杜薇以为他终于发作完了,正要松口气,手臂就被他一带,就像鹰抓兔一样把她也拉进了温泉池里。

她身上还穿着衣服,这么一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衣袂衣角在水里飘着,上半身却因着紧贴,显出凹凸的线条来。

宫留玉叹口气:“精细养了这么久,你终于长了点子。”

这回可真是太恼人了,杜薇一抹脸上的水,火冒三丈地道:“殿下!就算是现在没有旁的人,您也该规矩些,这么折腾人有意思?!”

宫留玉见她真火了,忙上前揽住她,跟她脸贴着脸:“我这也是情不自禁,谁让你总是远着我呢?”

杜薇哭笑不得,被气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宫留玉低头瞧了瞧,见她一身素蓝的褙子被水流冲的散乱,露出里面白绸的中衣,中衣紧贴着身上,露出最里面隐约的妃色。

她不自在地一拢湿头发,抬脚就要走上去,底下的合欢襕裙却被水浸的寸步难行,脚下一滑就是一个踉跄,被宫留玉一把抱住,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样穿着湿衣服上去,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杜薇黑着脸推开他:“您别忘了是谁害的,现在倒想起来充好人了,您...”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他抱着打了个转,抵在岸壁上动弹不得,然后他人就凑了上来,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吻了下来。

杜薇给他亲的浑身发软,勉力撑着去推他,一边道:“您这样是叫什么事儿呢?”

他手底下也不闲着,一手慢慢地沿着脊背向下移着,手指勾住合欢结,轻松就扯掉了襕裙,只剩下素白的亵裤。听了这话,哀怨地抬眼看着她:“你不想同我好吗?难道那天夜里说的都是在哄我?”说着又自艾起来:“到底还是那几个相士说得对,我就是一辈子带煞的命格,身边连个伴着的人都没有,你也嫌弃着我不肯亲近,掏出心来也被你搁在泥里踩。”

杜薇身子一紧,明知道他说的话不能当真,还是忍不住辩道:“您说这话可就见的没良心了,寻常的清白闺女哪会帮个男人擦身洗澡,我待您还不够真心吗?”

宫留玉握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那你为甚老是拒着我?我哪里不好?”

倒也不是他的问题,只是杜薇对这事儿一点兴致也没有,而且两人现在前途都险着呢,再加上她瞒了一肚子的隐秘事,当然没功夫想这些缱绻缠绵,男欢女爱的情.事。她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奴婢前几个月刚来癸水,身子还得调理着呢,做这事儿怕是不合适...”她红胀着脸抛出一个理由,又缓了口气儿道:“而且您手上的伤还没好,做...这事儿也不方便,等您养好了伤势再说吧。”

宫留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杜薇硬着头皮任由他打量,然后叹口气道:“强扭的瓜不甜。”

杜薇看他一副略带丧气的样子,心里好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在他耳边轻声道:“都忍了二十多年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