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婚权独占 落风一夜 4197 字 20小时前

惊羽这会儿脸色也冷了下来,冷声道:“好,如果真怀孕,我生,但你别后悔,之后记得给我离婚协议!”

顾溪墨想也不想把人甩出他怀里,不过还是控制了点力道,目光阴冷,直视看着她:“放心,你想要的离婚协议我会给你,只要一旦你生下孩子,我就签怎么样?”冷然瞥了她一眼,冷笑不屑道:“还是你真以为自己在我心里有多重要?重要到我顾溪墨非你不可?”

惊羽没有再看他,开口:“如果我没有真怀孕,那就请你把协议立马签了,也别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薄唇冷笑:“放心,没有价值的东西我不屑要!”说完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发动引擎,轰踩油门,车速一下子飙到油码顶点。

惊羽愣了一会儿,眼见眼前一辆辆车突然一个影消失在她眼前,速度太快,因为没怎么准备,脑袋砸在车窗,虽然她没什么恐惧,还是觉得身旁的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你疯了么?顾溪墨!开慢点!开慢点!”

她不出口还好,她一开口,男人的车速反而更快,她脸色有些白,突然恶心就想吐,只能用肚子威胁:“顾溪墨,若是不想让你儿子有什么危险,你就开慢点!”

这句话果然有用!

车速一下子立马慢下来,顾溪墨脸色还是非常难看,原本半个小时的车时,硬是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回来了。

顾溪墨没回家,惊羽一个人回到公寓,看了看手上的报告,顿时脑门有些疼。

而此时贺家,贺父已经向旗家抛出橄榄枝,只要旗函离婚娶解玉,不管什么条件,贺父都可以答应。

贺解玉自从得知贺父要帮她嫁给旗函,整天都是兴高采烈,贺父今天还在医院,身体还算不错,不过脸色还有点苍白。这几天贺解玉平常一天来看一次频率升到到一天三次,明为探病,实则为打探旗函的消息。

贺父如今把贺解玉这个野种从里到外看的清清楚楚,瞥见她眼底的兴奋,眼底一冷,想到如今公司交给这个野种,顿时气的肺疼起来,看来他得尽快行动,先从公司下手。

贺父不愧为老狐狸,此时拉着贺解玉的手提出建议:“解玉,这些日子你还是不用去公司!”贺解玉听到贺父这句话,心里一咯噔,然后就听到贺父继续道:“这些日子你最好多去旗氏看看旗函,爸也只能给旗氏一点甜头,顺便套套老交情,旗函他还得交给你,解玉,你得让他先答应离婚,只要他答应离婚,爸就有办法让你嫁出去,顺便和旗函好好联系一下感情,毕竟要结婚感情重要。”

贺解玉原来还有点怀疑,这下子听到贺父的话,立马就相信了,可又想到自己现在好不容易进公司了,里面的油水她还没来得及捞,不过想想反正贺父这么喜欢她,以后贺氏不出意外肯定是她的,现在当前最重要的确实是搞定涵哥。想到嫁给旗函,她一脸羞涩,立马点头:“好,可是爸,我的工作谁负责啊?姐姐么?”说到姐姐那两个字,她话里透着试探,如果真是贺惊羽那个女人乘她走后进公司,那她绝不会安心。贺解玉生怕贺父多怀疑,拿出平时的招数开口:“爸,我不是不放心姐姐,如果姐姐真进公司,我肯定同意,不过姐姐一直气您,我怕爸你身体再出问题!”

贺父一脸欣慰看着贺解玉,拍拍她的手故意道:“放心,爸身体也差不多好了,至于那个不孝女,爸绝不会让她进公司。”

贺解玉听到贺父的保证,终于安心了。

等贺解玉离开后,过了半个小时,贺父换好衣服让保镖开车驱往惊羽的住所。

车子停在公寓门口,贺父让几个保镖这里等着,顺便找保安问了一下惊羽的住处,虽然他知道惊羽住哪里,却从来没有来过,想到这里,他眼底越发有些愧疚了,对贺解玉越发恨了起来,这些年要不是被那个野种糊弄,他怎么会漠视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知道还认不认他,想到这里,贺父心里急了起来!

惊羽坐在沙发发呆,就听到门口传来门铃声,她有些疑惑,难不成顾溪墨又回来了?想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过去开门。

贺父一见到惊羽,顿时老眼泪花都差点流出来了:“惊羽,爸来了!”

惊羽冷漠冷笑看着眼前所谓的父亲,冷声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还是贺解玉又出了什么问题?你觉得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贺父听到这里,心里真不好受,惊羽突然冷笑讽刺道:“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们如此父女情深!”说道父女两个字,她特别重音带着讥讽的意味。说完这句话就打算关门。

贺父拄着拐杖也不要脸面了,硬是推着门不让惊羽关门,急道:“惊羽,爸知道错了,爸知道了她不是贺家的种,不是爸的亲生女儿,是爸对不起你们娘俩,这些年,都是爸自以为是,是爸错了。惊羽,让爸进去吧,我们好好谈谈,爸有话和你说!”

“对不起?”惊羽冷笑嘲讽看着贺父冷声道:“你不觉得迟了?当年你对我妈说那个女人是真爱的时候,把贺解玉那个女人疼到骨子里漠视我和我妈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说这三个字,如今她死后,你倒是突然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意思?你不是爱那个女人么?既然如此,那是不是你的种又有什么区别,你们不是真爱么?替那个女人养女儿顺便把贺氏都送给她又怎么了?连一个野种都能那女人养大,贺氏给她也不算什么!不是么?”

贺父被惊羽犀利讽刺他的话,老脸涨红清白交错,特别是听到真爱这两个字,特别是从他自己女儿口中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一脸像是活吞了一只恶心的苍蝇,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要他一想到那个女人,他现在恨的不行,他,贺震庭还没这辈子被人这么耍过。可那个女人却耍了他一辈子,让他差点连贺家最后一根苗子都没保住。此时贺父心虚又心慌,特别是听惊羽不在乎贺氏,他心里急的厉害:“我知道是爸错了,可贺氏可是你妈传下来的产业,那个野种有什么资格继承,惊羽,只要你乖乖和爸回家,爸明天就把名下股份都转让给你!”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没有年活头,就算一直占着贺氏的位置,迟早有一天得退下来,这家业还是得传,至于对象,当然是他贺家的种。

惊羽听到贺父骂贺解玉野种还真有些意外,毕竟这些年来,贺父是真的疼贺解玉,两人也算有感情,可她不知道的是贺父这辈子更看中血缘,如果贺解玉是他的种,贺氏给她也无所谓,可若是贺解玉不是他的种,那之后的事情也就免谈了。

“如今你倒是承认贺氏是我妈留下的财产了,之前你不是一心想把贺氏给贺解玉那个女人么?怎么我现在不想要了,你倒是巴巴的送上来,你不是很疼那个女人,现在她只不过和你没了血缘关系,我想在你心里也只不过脑门顶着一层绿油油的帽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说的一切,我还真心不想要,你给她吧!”

贺父被自己女儿形容顶着一顶绿帽子,老脸真是想找个洞钻起来,这次他真是丢人丢到女儿家了,想到以前背叛他的女人,他心里恨的不行,对贺解玉更恨的不行。这会儿他更心急她什么都不要,要是真把贺氏交给一个野种,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受。见她软的不吃,贺父只能来硬的,便呵斥道:“我是你爸,有这么和爸说话的么?”说完又有些心虚,底气也弱了下来:“惊羽,那可是你妈给你财产,你真的不想要!”

“我要会自己夺回来,不需要你给。”

“好好好……”贺父生怕这个唯一的女儿生气,只要不说不想要就好,至于其他说什么都好,哪怕让他供祖宗一样供着,他都愿意,只希望这孩子能接受他,贺父老脸带着褶皱,脸色还有些苍白,这会儿装可怜:“惊羽,爸刚出院,身体有些受不住!能让爸进去坐坐么?”

贺惊羽抿唇没说话,两人僵了十几分钟,她门没关,转身就往客厅走,贺父这会儿赶紧进去,想提一些以往温馨的事情,绞尽脑汁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孩子除了骂还是骂,贺父这次是真的后悔啊,现在这下自己唯一女儿不理他,其他野种又贪图他的财产,都是他的报应啊,想到这里,老脸叹了一口气:“惊羽,爸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没法一时接受爸,以前是爸瞎了眼,对不起你们娘俩,还害你受了那么多苦,如果当年爸没有……”话还没有说完,惊羽冷声阻止:“够了!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你走,我不想听也不想见你!”

第八十三章顾家温馨!

喧闹的酒吧里,唐敬远坐在一旁见顾少一杯一杯酒往嘴里灌,脸上冷的如一块冰,没有其他表情,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视!

他上身衬衫配着下身西裤,宛如上天精雕细琢的完美面孔极具东方特色时时刻刻透着无尽的神秘感,单看一个背影便让人想入非非,周围不管男男女女此时目光焦距都集中在他身上,却碍于他冷漠疏离的气场和威严让谁也不敢上来搭讪。

连一旁的唐敬远见惯风月的人都有些感叹,顾家的基因真不是一般的好,眼前的顾氏大少天生就是上天的宠儿,单看着一张脸就*无比,不过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眼前这位可不单单只有美貌,手段绝对比这张脸丝毫只高不低。连眼前几个男调酒师都时不时偷瞄顾少,这张脸连男人都抵抗不住,他啧啧几声,真想问贺惊羽那个女人,放你家顾少出来惑人能睡的着么?

“顾少,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沉静内敛的眸子漫不经心轻瞥唐敬远一眼,唐敬远呼吸一窒,顾溪墨放下酒杯,指节有些发白:“没事!”举起酒杯,薄唇微勾:“一起喝一杯!”

唐敬远自然乐意相陪,灌了一杯下肚,心里忍不住八卦,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和大嫂有关?”

“别提她!”

唐敬远也不敢多问,不过事情差不多确定了,果然和那个女人相关,以前的顾少威严沉静,情绪极为内敛,可现在似乎每次碰到那个女人的事情,顾少就忍不住控制情绪,恐怕连他自己没有察觉,那个女人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要,所以他越来越在乎,这话他当然也不敢说。

差不过唐敬远又陪了他半个小时,顾溪墨轻瞥了一下手腕的手表:“我先走了,你自己这里慢慢玩!”说完转身就走!

眼见顾少要离开,周围想搭讪的女人坐不住了,绞着自己的裙子,有几个终于决定出手,虽然她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但单看外表绝对非富即贵,满身贵气。就算他只是个普通人,冲着这张脸,倒贴一夜她们也绝对乐意。

“帅哥,交个朋友怎么样?”

只是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的手还碰到顾溪墨,就被那双冷的没有温度的眼神吓的脸色苍白,底气越来越不足。

“滚!”

妆容精致的女人吓的差点没有憋尿出来,惨白着脸急忙落荒而逃。眼见这一幕的女人再也不敢上前就搭讪。

等出了酒吧,开车回到公寓,他并没有进公寓里,而是倚在公寓外的路道,冷风吹的清醒无比,路道被几盏明亮的灯光照的发亮,他背倚在墙面,食指和中指夹了一根烟,明亮的灯光照的他轮廓分明,手里的烟蒂燃烧火星,卷起一卷卷灰白色的烟雾,并没有抽,任他在手指间燃烧。

那双如黑曜石的眼眸暗沉如同平静的波澜,找不到丝毫波澜,一卷卷的烟雾有些模糊他的轮廓,看不分明。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门进屋,客厅里长廊的等并没有关,顾溪墨眼眸微深,只觉得刚才还冰冷的心脏此时在明亮的灯光下开始变暖,换鞋进了卧室,卧室床边还留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灯不是很亮,但还是能照明整间卧室,心口越发暖意,连带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透着一丝暖意,他想这个女人也不是如表面对他一样无动于衷,至少她心里还有他。迈步走过去,他步伐很稳却很轻,坐在床沿情不自禁盯着床上睡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