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在爱尔兰都柏林成立的摇滚乐队,上世纪80年代走红,直到现在都活跃在歌坛,属于摇滚歌坛常青树般的存在。
他们经典的歌,曾在比较经典的电视剧《老友记》里出现过。
刘深都快被这货的贴心给感动哭了。作为一个旁观者,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感情丰富。
喜欢古典音乐的家伙,对摇滚乐,好像也不怎么抵触嘛。
“我特意去听了他们的歌,歌词和编曲,还有主唱的唱腔,都挺棒的。”宋念说。
白栗瞬间迷妹脸,无比同意:“对!我觉得他们写的那种要把全世界都弄哭的歌!真的超感动!”
就这样,剩下的路程,原本哼着小曲的刘深,听两人讨论了一路的摇滚乐。
第二天,白栗赶了个早。出门前,她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看了好几遍,确定没什么不妥的以后,这才出门。
重新去台里,她得拿出十足的干劲来。
吃完早饭,搭乘早班地铁来了mg电台,白栗跟前台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还没说完,就发现前台妹子眼神闪躲,连忙低头装做很忙的样子。
几乎每个打招呼的人,都这样,要么直接不看她,要么用某种她也说不上来的异样眼光看她。
火辣的热情被泼了一罐冷水。她不知道,短短的三天,到底改变了什么。
周围的人,看起来很陌生。
白栗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她想, 或许只是她的错觉。她刚来mg电台工作不久, 倒不至于不受待见吧。
她推开直播室的门, 刚一坐下, 就有个妹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站定了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白栗, 台长让你去一趟。”
“现在吗?”白栗放下手中的东西, 回过头来, 问了句。
“对, 马上。”妹子扶着桌子的边框, 喘了几口粗气,分外坚定地点了点头。
台长找她有事?还是急事?
“我知道了, 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白栗快速起身,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
站在台长办公室的门口, 白栗刚抬手想敲门,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
台长好像在和谁说话,她决定等一会儿。大概过了一分钟,姜梦从里面出来了。她看到白栗, 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的背影, 被走廊里的曦光衬得,透出几分孤傲的味道。
这回, 应该不是她的错觉。
连姜梦学姐,看她的眼神, 都有点不一样了。
不屑一顾,又有点可怜和同情的那种眼神。
白栗做了个深呼吸,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
手握成空拳,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
这不是白栗第一次来台长室了。上回来得时候,觉得这屋子宽敞明亮,充满了茶香。
今天,屋子里整体比较阴沉。百叶窗被拉下来,只有淡淡的几缕光透进来。
唯一不变的是,那个有着一头短卷发的中年妇女,职业女性打扮,坐在办公桌前的旋转椅上,惬意地喝着咖啡。
“台长,您找我?”白栗顺手关好门,微笑着走了进去。
台长面相和蔼,给人一种亲切感。她笑着,眼角的鱼尾纹显露出来。
她放下咖啡杯,对白栗指了个位置,语气平淡,说:“先坐。别客气。”
“最近过得怎么样?”台长问。
白栗把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着,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见到班主任那般。她笑了笑,说:“很充实。”
“那就好。”台长满意地点了点头,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放下杯子,然后站了起来。
她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百叶窗,让窗外的阳光透进来。
屋子里瞬间亮堂了不少。
远方,高楼大厦林立。那片钢筋水泥的建筑间,勉强能窥探到天空的一抹幽蓝。
而这栋楼,和它们完全不同。这里风景独好。从台长室的窗口望下去,恰好能欣赏一片小湖。
即使是人工湖,也有它的韵味在。
台长叹了口气,将目光从那湖上收回来,转过头来,看着白栗,意味深长地说:“人际关系啊,有时候很复杂。努力工作提高业绩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呢,你还要学着处理和其他人的关系。”
人际关系?她不在的三天发生了什么?
“台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白栗顿了顿,开口问。
她自认为待人挺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