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去之前,男人的脑子里闪过刚才在火堆前看到的美景。
那么脆弱好看的蝴蝶骨,如果就这么摔下去,该有多么痛苦。
男人用自己健硕的双臂为少女做了垫背。
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掌碰着少女的蝴蝶骨。
完全包裹。
破庙又恢复了平静。
独余下男人浓重的喘息盘旋在少女的耳边。
霍仿的身体完全压在挽挽身上,重得像座小山。
霍仿的大掌在挽挽背上越来烫。
烫得她难受。
挽挽不适地轻轻扭动身体,但丝毫不能挣脱男人完全的桎梏,只是加剧了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
“别动。”
男人的声音含着沙哑,仿佛蕴藏着隐忍的痛苦。
背后的大掌实在发烫,烫得挽挽宁可自己更贴近一点霍仿的身躯也想微微远离。
“再动?”
霍仿坚硬的全身压着挽挽,在精疲力尽之后头垂在挽挽的肩膀和脖子中间粗重呼吸。
挽挽能清楚地听到霍仿每一声喘息,气息压到喉咙的什么位置。
夜色浓重。
一切又归于平静之后,夜还很长。
渺小火堆带来的温暖又怎么比得上强与弱相辅相成的摩擦,来得生热更快呢。
第10章 最初的蛊惑(五)
后半夜雨停,大风,林中树叶动。
破庙内,鲜血,冷水,火星,交织一地。
少帅和杀手缠斗过程中,杀手长刀略过泥像头颅,将之削了下来。
那颗慈祥微笑佛祖头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独余下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脸。
这些碎片旁边,是一对相拥男女。
更准确来说,是男人单方面压制着少女。
男人白衬衫深军绿色裤子,强健体格完全撑起量身打造衣服。
他身下,却是柔弱得丝毫反抗不得纤纤少女。
也许也有过微弱反抗,但都被无情地镇压了。
由于丝毫动弹不得,挽挽只能难受地偏过头去,尽量咬住自己嘴唇,不让那种会让人误会暧昧声音冲破自己喉咙。
背后,男人手,实在太烫,而且覆盖面积也大。
可身下地砖又凉得钻心。
身上重量压迫使得挽挽身体只能无限贴合这两种极端感受。
无端端地在凄风苦雨夜搓磨人。
“再动?”
男人声音低沉,在少女耳边喘着重重粗气。
年轻男人牙齿里溢出一声不受控制,也许是因为疼痛而产生声音。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男人这声音不知道在告诉少女还是他自己。
少女身体软得像云朵,温得像美酒。
且男人将她捧在了手心,更是牢牢掌握着这一切。
“你是不是受伤了?”
大约五分钟之后,少女软软声音回荡在空旷寺庙里。
霍仿没有回答,却开始慢慢松开对挽挽禁锢。
两人姿势如果换成站着,那挽挽完全是被霍仿拢在怀中。
只是若站着,挽挽还有私自脱离他控制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