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不是别有目的,如果真的是睡不着找挽挽缓解的话,根本没用,这家伙压根不靠谱。
但少帅就是别有目的的。
挽挽困倦地挑眉。
这是什么周扒皮的工作,大半夜的他躺着她站着?
挽挽直接绕到旁边像个镇店宝物一样压在霍仿的被子上。
还满脸不乐意。
要是被赶走她就罢工。
赶走……?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霍仿还在想借口让挽挽上来,这家伙就自己跑山来了,还一副“我绝对不站着”的表情。
霍仿侧过身子,手撑着脑袋,“挽挽要坐在这里吗?”
“是的。”
一本正经。
“可是这样会压到我的被子。”
霍仿得了便宜还卖乖,逗挽挽。
挽挽挪过去一点点,“给你一点被子,好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侧着身子躺着。
从挽挽的角度,可以轻易地看到霍仿的左肩的整根锁骨。
以及锁骨以下的其余胸肌。
霍仿抬手关了灯。
挽挽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偷看被发现了。
“这样也许我能睡得快一点。”
这是官方给出的理由。
两人所以的海扯,挽挽不知道扯到什么时候。
她阵亡了。
“挽挽?”
少帅很小声地叫他,回答她的是十分均匀的呼吸声。
挽挽睡着了,坐着,快要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可怜小模样,睡着了。
霍仿轻轻伸手一推,挽挽向后倒去,后面是地上。
背最后还是倒在男人的手臂上。
霍仿半曲着腰,像一只耐心打猎的野狼,即使在深夜,眸子中依旧闪烁着令人惧怕的黑光。
现在,是时候把自己的猎物带回洞穴里去了。
霍仿慢慢掀开被子把挽挽放进去。
挽挽缩成一团,像一只抄了水的小龙虾。
一大被子里,她就自主的展开了身体,被子下光果的小腿在杯子上舒服地磨蹭了一下。
霍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慢慢地躺回被子里。
不敢动,浑身僵硬。
要是挽挽醒过来发现,也许整个棋盘都崩掉了。
但慢慢的,两人的呼吸在黑暗之中纠缠,所有的声音交织在男人的耳边。
痒,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和渴望。
理智的崩盘和渴望占领心智的高地,霍仿伸出来手。
他摸到了挽挽的衣角。
那是上衣的衣角,也就意味着,下面是挽挽的腰。
挽挽果然睡熟了,没有反应。
霍仿的呼吸不自觉地快速起来。
手慢慢伸到挽挽的腰下方。
好在这个年代的席梦思都特比软,有积压的空间。
大手再一屈的时候,挽挽的身体就被迫滚落到了男人坚硬的怀抱中。
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