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躺在床上装死,心想计议你个锤子!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不知道你的?
梁霄拉着他的脸皮往两边扯,“你别给我装死,我跟你说,我还就不跟你结了,有本事你就绑我去婚礼,怎么样?”
徐睿被他扯得脸皮生疼,怒了,刷地坐起来,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就把人按在了床上,接着扒下睡裤,狠狠两记铁砂掌抽了上去,恨声,“你再折腾?”
梁霄多长时间没被打屁股了,猛地挨打,心理十分接受不了,一下子就抓狂了,嗷地一声就翻身扑了上去,“操,你又打我?”
徐睿被他扑倒,懒洋洋地躺在被褥中一把抱住他,连声,“唉唉唉,你打回来好了嘛,别吵。”
梁霄噼里啪啦一通乱打,心里舒服了,乖乖躺在他的怀里,问,“傻小子,我们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你死了那条心吧。”
“呜呜呜……”
徐睿痛苦地闭上眼睛,这觉没法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挂着巨大的黑眼圈起床,相互看一眼,各自忧伤。洗漱完毕,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早间新闻的时候,徐睿微笑着看向梁霄,“师父,今天是大年初二。”
梁霄没睡醒,正困顿得睁不开眼睛,闻言慢慢看他一眼,“……什么?”
“闺女回娘家的日子,”徐睿将手机塞进他手里,“先打个电话预约,我们晚一点去拜见岳父岳母。”